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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许宣再追问时,徐乾却是不肯再了,转而嘱咐他不要尝试以深渊之法炼化那一半奢比尸神性,一切等他从极北之地回来再。
徐乾这话确实中了许宣心思,倘若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今知道了至高神石的正确炼化方法,他又怎么放着一对金山在旁不闻不问?
“为什么?”许宣有些不解。
徐乾道:“以你如今的心性还不够,凝视深渊者,需有大毅力才能保持道心不泯。”
完,徐乾上下打量许宣一番,颇为好奇地问道:“你的肉身修行功法是什么?我瞧了许久只觉得是一门极为高明的肉身成圣法门,却看不出传承根脚。”
听他发问,许宣有些犹豫,徐乾毕竟是青帝分身,自己就这般告诉他当真妥当吗?
思忖片刻,想着他既然能猜到帝俊就在自己身上,再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义了,便道:“确实是肉身成圣的法门,名唤《明月感应篇》,共有初识、心斋、坐忘、明虚四重境界,传言修至坐忘境就能以肉身硬撼飞升劫。”
“初识、心斋、坐忘、明虚?”徐乾反复咀嚼着这八个字,双眼中光芒越盛,喃喃道:“《明月感应篇》,嗯,想来应当也是与四神有关的功法,只是听着这八个字,似乎尚有未尽之意,或许……等你参透了坐忘二字,便能尝试着去炼化一下奢比尸神性了。”
三后,徐乾走了。
这几相处下来,虽然许宣耗费了一朵宝贵的壤火焰,没能使这尊青帝分身变作自己门下双花红棍,但也算除掉了一个暗中算计自己的黑手,况且还从他嘴里得知了许多辛密,已经让许宣觉得颇为划算了。
自从法海带着梁连前往清波门白府,在青婚宴上宣读圣旨后,钱塘县百姓中就隐隐传言朝廷缉拿的蛇妖便是许府白素贞与那个叫青的丫鬟。
等到雷峰塔落成后,法海借知县邓子安之口,了白蛇产子,文曲星降世,徐待婴儿满月之后就要出手诛灭妖邪等等之类话后,钱塘县中的谣言更是甚嚣尘上。
虽然也有许多人感念白素贞水患后施粥舍衣等等善举,但这些人大多都是贫苦的百姓,在这个士大夫掌握着话语权的时代,还是显得太过人微言轻了一些。
另一边,在邓子安的暗中指使下,如今许多茶楼中都开始唱着一段名唤“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的故事,的便是一白一青两个蛇精化作美女,来到世间迷惑书生,为祸一方,最终被一名得道高僧永镇雷峰塔的事迹。
这,许宣正在家中逗弄着自己儿子,一旁白素贞温柔地看着他。
白素贞虽然不是寻常人,但依照凡间的规矩,未满月的妇人是不能出门吹风的,不仅如此,连冷水都沾不得。
他们夫妇二人虽然不以为意,但面对李公甫的嘱咐和姐姐许娇容喋喋不休的唠叨,也只能顺着他们心思整呆在家中,对于府外茶楼中讲得热火朝的故事自然一无所知。
“嘭嘭嘭”三声敲门声响起,随即青推门走了进来,满脸不悦。
不等白素贞发问,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在桌案上一拍,怒道:“那狗官,当真欺人太甚,莫非他以为自己是朝廷命官,我便不敢杀他吗?”
听要杀人,还是朝廷命官,白素贞忙放下手中针线,追问缘由,青便将茶馆中的事情了,听得许宣不由有些出神,心道:莫非这便是白蛇传最初的版本?
白素贞莞尔一笑,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道:“青儿,这些谣言你听得又不是一日,两日了,今日何必这般动怒?”
“姐姐!”
青起身,坐在床榻边的椅子上,伸手拉着白素贞的手,道:“如今那些谣言可未曾如现在这般直指你我二人。
什么一白一青,还白蛇叫白素素,青蛇名唤岑沛青,对了,还有,那个什么……
对了,许仙!许仙、许宣,一字之差嘛,就只差指着我们鼻子骂我们是为祸世间的妖物了!
姐姐你现在是不出门不知道那些事,那些百姓当真是忘恩负义,前些日子若不是我们,他们早被冲进西湖喂鱼虾去了,哪里还有空在这里喋喋不休。
还有那个邓子安,狗官!当真是个狗官!本姑娘早晚让他好看!”
“好啦!”白素贞反手握住她的手,在她滑嫩的手背上拍了拍,安慰道:“只是些流言蜚语,清者自清,何必太过在意,况且……”
到这里,她看了许宣一眼,见他正趴在床边和仕林轻声话,不由又笑了笑,接着道:“倘若官人只是个凡夫俗子,或许我心中还有些不安,如今青衣公子徐乾已除,官人又对我和仕林关怀倍至,我又何必在乎那些不相干的人什么?”
“姐姐,但是,那些传言得真是……哼,让人听了心中不舒服!”青颇感不忿地扭过头,依旧有些不悦。
白素贞道:“好啦,那个邓子安的事情,你也莫要插手,他终究受龙气庇佑,不能擅杀。那日你大婚时跟在法海身旁的那个年轻人,你可曾记得?”
青抬眼想了想,转过脸疑惑问道:“姐姐的是那个带着两个护卫,身穿宝蓝长衫,鼻子朝的人?”
白素贞点点头,正色道:“邓子安不足为虑,他一个区区七品知县又怎敢这般得罪官人?想来背后定然有人撑腰。”
“姐姐的意思是,给他撑腰的就是法海身旁的那个年轻人?”
“没错,那人是临安梁王府的公子,只是我们与梁王府素无过节,他们怎么会凭白无故来寻我们晦气。”
青心中一动,想起自己和周鸿在临安府暗中唆使聂倩前往顾宗门上哭诉,巧取羊脂玉净瓶的事情。
难道此事还是被梁王府知道了?
白素贞见她沉默不语,便问:“青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知道八成是自己引来的灾祸,青心中的气焰便泄了七八分,听得白素贞发问,喃喃道:“这事……或许是我和周鸿惹出来的。”
“你和周姑娘?”白素贞惊诧地看着她。
青便将自己和周鸿在临安府路遇宁采臣,因为思及自己与张玉堂情事不顺,便起了帮助聂青的心思,之后如何从黑白无常口中知道了梁王府中羊脂玉净,又如何指点聂青巧取羊脂玉净瓶的事情一一了出来。
白素贞闻言不由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额头点零,叹道:“你啊,还是这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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