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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巢从窗子上抱过来:“别啊,干脆咱们一块儿结拜算了!”
笑笑烟火也结束了,他们又回到饭桌上。
苏格儿喝了一点儿红酒,这酒后劲儿大,刚才又吹了下风,这会儿觉得脸有点儿烫。去照镜子,看到脸上红红的,粉粉的。被宜言如桃花一样。
玉灵是千杯不醉的海量,一杯接一杯的喝。苏格儿觉得他如果是个人,那就是个完美男人,只除了喝酒这一点。又觉得那些古装电视剧里的人喝酒也是好看的,尤其是那些儒雅的才子。况且她见过穿着古装的玉灵,那模样,那气质,宋玉、卫玠、潘安,这些古代的美男子不知能不能胜其一分。
她吵着要他变回自己原本的装扮。
玉灵潇洒豁达不拘节,而且今也是个高心日子。于是原本毛衣、休闲裤的衣服顷刻间就是一身白衣素服了。手上出现一只酒壶,酒杯也成了白玉制成的碗,上面刻着龙的图案。一手提碗,仰头而灌,真是不出的洒脱超然。
“呀,酒壶。”有巢又过来蹭酒喝,但觉得这酒不好,才喝进去就摇头甩嘴。
宜言坐到苏格儿旁边来,俩人一起看着玉灵。他那白玉身体多俊美,多尊贵,但比起真实的玉灵来简直……拿浓烟比皎云,麻雀比凤凰。最主要是神韵的问题!
“你他能喝醉吗?”苏格儿声问宜言。桌上可都三个空酒瓶了。
“多了大概能。”宜言。
“人间的酒怎能醉我?”玉灵听见了他们的话道,又哈哈大笑两声。不知是不是喝得尽兴了,更显狂放。“只有上的琼浆玉液才能醉仙,因为那是井里的水凝成的。”
苏格儿正剥了一只大虾往自己嘴里送,边嚼边:“上的水也跟我们的不一样啊H了是不是能延年益寿,美容养颜啊!要不下次你回上给我们带点下来,也让我们尝尝呗!”
玉灵也拿起一只虾来,如她那样剥开放进嘴里。
正要话,突然扭头,朝门的方向看,外面有些不寻常的东西。宜言自然没有他这样的敏觉,但也后知后觉地感应到了。
“宰了豹子吃哩了,今这日子还有来找不痛快的。”他冷笑一声,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玉灵还是照旧喝酒,把事情交给宜言处理。简直是老板跟打手的组合。
苏格儿从他们的表情和话里听出了苗头,忙坐到玉灵身边去。又把只顾大快朵颐,傻乎乎的巢抓过去。
“外面有鬼还是妖精?”她缩着身子问。
玉灵放下酒碗:“鞭炮声太大,有迷路的魂魄。”
这时候宜言抓着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太太进来了,矮矮胖胖,双眼呆滞,那脸色一看就不是人。
苏格儿汗毛倒立,直想拍桌子,干嘛要把这东西带到房子里来啊!
宜言松开她,道:“是个没意识的游魂,应该死了很长时间了。都走到桥上来了。”
玉灵端起空酒碗朝鬼泼去,碗底的一滴残酒正落在鬼的头上,她仿佛被电击一样猛然一抖,呆滞的眼神有了活动,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人和一牵
“这是哪里?”她声音尖细又阴凉的令人头皮发麻。
“不去地府,游荡什么?”玉灵面无表情地问。
鬼魂很畏惧他,道:“找……找猫。”
宜言:“刚才她在外面喊呢,喊得什么话没听懂。”
鬼:“我的猫……猫叫雪糕。我找不到它,不知道去哪里了!”
“你的猫也死了吗?”玉灵问它。
鬼魂迟疑着摇头。
苏格儿不敢话,抓得有巢叫起痛来。
那鬼看着有巢,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我得带着雪糕,我死了,它回家也没有饭吃了。”
宜言道:“带着?你死了还让它给你陪葬啊!那是猫又不是孩子,没你也照样活。”
“雪糕,雪糕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鬼魂喃喃地念叨,又像是迷糊了。
玉灵问她:“可有子女?”
它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猛然清醒,点点头:“有,可是……还是雪糕好。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早离开家了。过年了,我得把雪糕找回来,我们一起过年。”
宜言看着它哼笑一声,对玉灵:“我刚才看外面有过路的鬼差,可能还没走远,我去交给他们。”
玉灵点头答应,这是个糊涂鬼,做饶时候也是个糊涂人,再多都没用。
见鬼离去苏格儿松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使劲吞了口口水,浑身无力。什么事儿啊,大过年的还得见鬼。
“没事,她还没有伤饶本事。”玉灵着在她抚摸了一下她的头,把一个静心咒施给她。
苏格儿完全没有意识到,只是心情慢慢平复,嘟嘟囔囔:“还没有,也就是随时可能樱”
宜言很快回来了,没坐下呢就显摆:“算他们识相,刚才看见我抓鬼知道有事儿,等在外面呢!”
苏格儿立马坐起来:“鬼差?外面会有鬼差!哪!那……那他们怎么不抓鬼。”
“呵,人家鬼差也是有分工的!这俩是送信的,你让他们抓鬼那等于让邮差干警察的活儿。玉灵,你我这算不算做了善事?”宜言问道。
玉灵端着酒杯思索了一下:“保卫自己的家,应该不算吧!不过格儿如果愿意的话,她会感激你。”
“我不愿意。”“没用啊。”他们俩异口同声的道。
他见他们俩的反应笑起来,笑过后又:“我和有巢被罚做一百件有关姻缘的善事,其实,什么样的事算是有关姻缘的善事?是要替人牵红线吗?”
苏格儿听红线下意识看看自己的手腕,也不知有没有被系红绳,和哪个系在一起的。
可她又:“系红绳不是月老他老人家的事儿吗?你这样越俎代庖能不能行啊!再了,如果只要你撮合人处对象,那开个婚介所,努力点,三俩月就能成一百对。”
有巢刚才喝了好几次酒有点儿醉了,这鸟儿东倒西歪的乱话:“那就成了,成了!”
这副傻样儿逗的他们大笑起来,宜言抱着它放回窝里去,回过头来:“让你做有关姻缘的善事,这还不好理解?就是让你把有危险的婚姻给拆散了。像我爹娶了个毒妇,导致我也娶了个毒妇,这俩毒妇闹得我们家破人亡。”
苏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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