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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自走到榻前,一把掀了起来,喊道:“叔儿,竺家的几个子打上门来欺负我,快去搭把手!”
何穆摆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有气无力地道:“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可是能打了架的!”
“都被人欺到头上了,这个干什么!”何靖嚷道,“难道你看着老侄子受欺负!”
“这不是有阿全在吗?你们表兄弟两个还摆不平那几个子?”
“叔,你不知道,那几个子狂得很,是咱们老何家没人,要靠外人帮手9咱们如此怂包,那的虎定是碰巧捡回来的,是病死的死虎!”何靖煽风点火道,“叔儿,这口气要是咽下,我们以后怎么做人!”
一句戳中了何穆的痛处,气得他哇哇大叫:“操他奶奶的,他也去捡头试试!”
罢,跳了起来,满院子里乱跑,顺手操起了根木棍子就跑了出去。
竺家的几个子就是竺朗之和竺歉之一伙,他们是何靖的表兄弟,从一起打闹的。这日不知道为什么,何靖一大早就来约战,是他叔何穆要收拾他们兄弟。血气方刚的子们受不得激,便跟着到了何穆家的门口。谁知道何靖进去了没多久,何穆便操着一根棍子跑出来了,口里念念有词,视若疯狂,吓得那几个子撒腿就跑。
且不何穆跟竺家的几个子糊里糊涂地打了一架,稀里糊涂的四散跑了,何穆自猎虎以来压在心头上的阴影也终于被怒气冲散了。
腊月二十五,刘牢之告别了京口的亲朋,坐船从京口返回芜湖。临行前,他又跟刘义之聊了聊,让他在寿春组建一支不少于两百饶骑兵私兵,以应付将来的变故,刘义之应承了。
船只逆流而上,又是逆风而行,走的要比来时慢得多,好在这几日风不大,水流平稳,腊月二十九日上午,一行人顺顺当当的返回了芜湖。
出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回到家里竟然就有了一种陌生的熟悉。到后院先面见母亲,汇报了回京口发生的事情,交割了京口亲朋的回礼,刘牢之便回到自己的院,倒头便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侍从们已经放假,整个院子里空荡荡的。他喊着丫头松果随便做点吃的,不想没过一会儿,雅送来了两盘饺子。原来是母亲怕他饿着,一直让人守着这边,做好的饺子一直放在热水保温的桶里。刘牢之吃着温热的饺子,心里也自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