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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知道此事吗?”
那宫主猛然起身,又是吃惊又是震怒,厉声道:“是若玉刺伤了你?!”
话音刚落,却听门外脚步声杂乱,守卫弟子急道:“启禀宫主!有三个外人擅闯离泽宫,与正门弟子发生了冲突!”
禹司凤浑身一震,急急冲到窗边,只见那巨大的白玉双阙下,立着一个白衣少女,红颜乌发,正是褚璇玑。
泽宫坐落在海外孤岛上,地势险要而且隐蔽,就是几有一个访客,更是举办簪花大会的五大派之中,唯一一个不提供自家演武场的派别。
其他四派知道他家规矩多,又是戴面具又是不能和女子接触,那簪花大会开起来,参加的女弟子众多,不给女子进入,大会还怎么开?
故此离泽宫的年轻弟子们几乎就没在自家门口见过外人,派中有规定,出门在外需要戴面具,在宫里则不必拘泥这些,所以在海边嬉水玩闹的那些弟子们都是真容示人,只把面具挂腰上。
璇玑他们三人是御剑直接闯进来的,速度奇快,待看清的时候,人已经立在白玉双阙下了。
那些弟子一见打头的是个年轻女子,后面还跟着一个猥琐又脏兮兮的大叔,大叔手里推着轮椅,椅上坐着一个眉目俊秀的青年人。
三个都是外人,他们第一次见到有外人这样毫不客气闯进来,个个都唬得呆住,也有那乖觉的赶紧先把面具戴上。
璇玑一落地,半分也不客气,直接拔出剑来,对着那些光溜溜嬉水的年轻弟子们厉声道:“把禹司凤放出来!”
有些年轻弟子从来没出过宫门,今日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长什么样,见璇玑虽然满面杀气,举剑威胁,然而面容娇美,身形窈窕,早已看呆了。
她连问几声,都没人回答,心中烦乱异常,干脆一剑甩出去,溅起大片的水花,泼在他们身上,终于惊得他们回了神,有的怪叫有的掉脸就跑有的手忙脚乱地戴上面具,还是没一个人回答她的话。
柳意欢见璇玑气得快没了理智,当即叹道:“喛呀,慢慢来慢慢来!这里好歹是人家的地盘不是?你也要按照人家的规矩,客随主便的道理都不懂?”
罢自己整整乱七八糟耷拉下来的衣领。理理十年没梳理过地乱蓬蓬的头发,很潇洒地走过去,对守在门口的几名发呆的守门弟子道:“外来的客人,求见离泽宫宫主,还烦请哥们通报一下。”
那几个守门弟子见他形容不出的猥琐,心中不由自主起了恶感,加上璇玑一来就杀气腾腾地,更是不愿通报,当即道:“宫主出门了。不在宫郑诸位请回,改日再来。”
柳意欢嘿嘿笑道:“要骗我?宫主不在宫中,这双阙上的灯怎么会亮着?”
他指着那左边白玉阙。果然高高的玉阙顶上安置着一个极的阁楼,阁楼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盏长明灯,灯火闪亮,灼灼跳跃。那些弟子见他居然知道离泽宫地规矩。不由动容。
须知这双阙一左一右,便代表了正副两个宫主,左边灯亮,表示大宫主在宫里,右边灯亮,代表副宫主在宫里。
一般来。只有离泽宫的人才知道这个没有明文规定的规矩,而柳意欢是个外人,居然一清二楚,不能不让人惊疑。
果然他这话一问,众人都警惕起来,用一种看奸细地眼神看着他们三人。
其中一人沉声道:“宫主吩咐过,不论何人来请,都不在宫郑还请三位速回!不要在离泽宫前放肆!”
罢看了看璇玑。又道:“女子更是不得进入离泽宫半步!这是铁律!速速回去!”
璇玑正憋着一肚子邪火,强忍不发,见那人如此不客气,更不多话,手中的崩玉嗡嗡鸣叫,剑气充盈,只待主人剑招发出,便要将那人刺个稀巴烂。
众弟子见她要动手,纷纷抽出兵器,一时间双方在场上互相对峙。都不肯让步。
柳意欢苦笑道:“喂喂!离泽宫最近架子是越来越大了!一个宫主,又不是皇帝。哪里这么难见!我瞧瞧……哦,你们腰上系着紫牌子,是七代弟子了。那宫主也不过是个二代弟子,算来还不如我辈分大呢,没让他迎接出来都算客气的了!”
众人见他又能通过腰牌的颜色来判断辈分,更是怀疑。原来离泽宫不像其他门派,用字来算辈分。
比如少阳,分了真字辈敏字辈之类,而离泽宫则是用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牌子来代表辈分,七代一循环。
这些守卫弟子腰挂紫牌,那就是七代弟子,下面的八九二代则另用新地赤橙色牌。“你……你是什么人?!”
守门的弟子终于忍不住厉声喝问,同时对旁人使眼色,将他们三人包抄起来,只要一言不合,便将他们拿下交给赏罚堂的人处置。
柳意欢不甚在意地嘿嘿笑,在身上抓了一把痒,这才从脏兮兮的怀里掏出一块脏兮兮的牌子,“喏,看看,这是什么?”
他掌心摊着一块色如朱砂,鲜艳夺目,而牌子上更用烫金鎏了字:甲。
一些人一看之下大惊失色,红色的牌子便表示他是离泽宫一代弟子,也就是比现在宫主还要老资格地离泽宫人。
当年那些执红牌的前辈,早已隐世的隐世,做长老的做长老,连宫主都要对他们恭恭敬敬。此人从来没在离泽宫见过,如何拥有牌子?
那些守卫弟子有些动摇,话声四起,一些干脆通报宫主,另一些坚决不认同,认为那牌子是他偷来的,建议直接将他们拿下。双方争执起来,倒也顾不得他们三人,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弭于无形。
“切,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东西!”柳意欢撇撇嘴角,“迂腐的人教出来地弟子也都是迂腐不堪,啧啧~~果然当年离开这里好哇!妙哇!”
璇玑忍不住奇道:“柳大哥……那个牌子难道是真的?你以前是离泽宫的人?”
“难道还有假的不成!”柳意欢把眼睛一瞪,气呼呼地道:“我当然是离泽宫的人,不过那是以前啦!不然怎么认识凤凰?我和他的渊源深着呐!”
璇玑很想问问他当年是怎么逃出离泽宫而没被惩罚的,不过还没问出口,只见大门那里一阵喧嚣,紧跟着一个粗嘎的声音厉声喝道:“什么人在离泽宫门前放肆?!”
那些还在乱糟糟争执的守卫弟子们立即变色,回身跪下,齐声道:“见过罗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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