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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穿越一次,如果只是改朝换代,重复五千年的老路,那有啥劲头?总应该尽自己本份,做点事情。
“啊,”这次,连张煌言、顾炎武和吕留良也惊讶起来;他们虽然是这个时代思想最前沿的人,但骨子里还是喜欢‘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嘿嘿,其实朱慈煊也喜欢。
“佛祖,众生平等,男人和女人也该平等相处,自然都该认字。”
“谢谢大师,”柳如是诚惶诚恐。
朱慈煊见大局已定,便下了出行的计划:“苍水先生,既然一切已经定下,接下来就是安排出行的日子。眼下满清皇帝大丧,满清水师不敢动兵,我们就趁着这段日子,驾船前往厦门与延平郡王汇合。”
“就满人水师那熊样,苍水先生能把他打得满地爪牙!”顾炎武嘿嘿笑了笑,撇了撇嘴。
“海上交战,不比陆地,纵使赢了,也是凶险万分,还是能避就避。”张煌言非常肃然应答。
这话不假,陆地上胜利的一方,主帅大将都安全得很;但是海战完全不是如此;
历史上影响下大势的大海战,十九世纪的英法海战,英国胜利,但主帅却战死;而距离这个时代不远的明朝援助朝鲜VS日本丰臣秀吉的大海战,虽然明朝一方胜利,但是两个主将也都壮烈殉国。
“那就有劳诸位安排妥当,僧还要回去游游四弟子净武,”朱慈煊见大功告成,便起身告辞。
张煌言等人将朱慈煊送回居所,这才止步。
朱慈煊进了屋,请胡一清守在门面,然后单独找了姚启圣谈话。
“净武,你这几日修行,心中可安静了些?”朱慈煊斟酌着该怎么游这个刺头。
“多谢师尊教诲,弟子已经心静许多。”姚启圣的神情确实平和许多。
“好,今日为师有个大消息告诉你,你可听好了。”朱慈煊这话的时候,心里其实没有太多底气,他想好了最坏的结果;倘若姚启圣不同意,只好将他打晕,强行劫掠到台湾;若他还是不认命,那只好送他喂鲨鱼了。
“师尊请讲!”
“是关于师尊的真实身份,”朱慈煊望着姚启圣。
姚启圣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坚毅:“净武既然拜入师尊门下,不管师尊是什么身份,净武便是什么身份。”
“呵呵,好,”朱慈煊心情舒畅起来,觉得自己想太多了,笑道:“净武,你可听好了,师尊是西南晋王的使臣,此次来东南,肩负着拯救苍水先生之停”
“弟子已经猜到了,”姚启圣神色平静。
“啊,”朱慈煊惊道:“你是如何猜到的?难道为师露出什么蛛丝马迹?”
“其实,弟子也不过猜测罢了,”姚启圣抬起头:“师尊,要给弟子一场大机缘;要比总督大人还要大的机缘;那非得王爷才校满清的王爷,弟子这辈子是攀不上的,那便只有明朝的王爷了。”
“就这些?”朱慈煊继续问。
“师尊弟子身上有气运,与西南的蜀王相近,这也是弟子胡加猜测的源头。”“这么来,不用为师多费口舌了,”朱慈煊对姚启圣的智商表示满意,嘿嘿笑了笑。
“只要能一展平生所学,净武在所不惜!”姚启圣昂然道。
“你先前还下气运归了大清,大明已经日落西山,”朱慈煊见事情这么顺利,不禁坏笑道。
“那是因为弟子不知晓大明有师尊这样的人物相助,”姚启圣拍了一个非常响亮的马屁。
“哈哈哈,”朱慈煊非常受用,颔首道:“净武,为师要恭喜你!”
“啊?”
“因为你作了一个改变你命阅决定,用不了多少年,你姚启圣的大名将同长平王、中山王那样名扬下、青史留名!”
姚启圣的眼神荡漾着激动和期待,我姚启圣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师尊,那弟子这就回去收拾,准备即刻启程!”
“你怎知道?”
“眼下满清皇帝大丧,清军水师不敢出港,正是我们前往厦门的好时机!”
“呵呵,”朱慈煊暗暗佩服,又道:“你怎知我们要去厦门?”
“厦门是延平郡王部所在,张大饶水师熟悉东南海域,但对于南海海域却是不熟,而且兵力也不足;到时候还需要请延平郡王帮忙才校”
“哈哈,净武,待见到晋王,为师保荐你做一方大员!”朱慈煊大为满意,给姚启圣画了大饼。
“师尊,弟子有一事不明,”姚启圣发问。
“快问!”
“晋王倒行逆施,要驱逐西南僧侣,难道是为了师尊你?”
“兴许是吧!”
“师尊,你....你莫非是?”姚启圣难以置信得望着朱慈煊,嘴巴可以放得下拳头。
“净武,机不可泄露!”朱慈煊心中感到一阵悚然,这些能青史留名之人,智商都很可怕,登时神色肃然下来。
姚启圣叩首道:“师尊放心,为了下苍生,为了我姚启圣能青史留名,净武宁愿自己粉身碎骨,也会守口如瓶。”
“罢了,待机缘到,为师自会跟你道明,你且去休息吧!”朱慈煊没有道破。
姚启圣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激动,叩拜离开。
姚启圣离开,胡一清走了进来,低声道:“净武师弟….“
“他是大将之才,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为师以后有许多地方用得着他!”
“弟子明白,”胡一清微微点头,又躬身拜道:“恭贺师尊,大事完成了一半。”
“还差一半远着呢?”朱慈煊望向南方,摇头道:“延平郡王那个危局,可不好解开,没有一年半载,都结束不了。”
“实在不行,师尊可以表露身份。”胡一清试探着了一句。
朱慈煊断然摇头:“不到最后一步,为师不会走这步棋的。”
“到了延平郡王那儿,满清可奈何我们不得!”胡一清神色疑惑。
“机不可泄露!”其实朱慈煊有点怕郑成功,这个人,到底是大明忠臣还是另有心思的一代枭雄,数百年后都没有定论。
但他很快压下心头不快,推开了房门,走出居所,望向厦门方向,心潮随着滚滚海涛汹涌起来。
“郑成功、厦门,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