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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低到不底,但能看到的风景,也都看到过。没有看到的风景,倒是想带着你一同去看看。”
沈清柔听得又感动又害羞,唐逸道:“这个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得大,大乾之外还有敌国,敌国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世界。若是你愿意的话,等到时机足够成熟,我再带你出去看看。”
“相公,你的……可都是真的?”沈清柔听得有些难以置信。
唐逸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世界之大,远非你我的想象。”
沈清柔心里疑惑,不知道相公为何知道这些。但仔细一想,相公乃是读书人,又去过都考试,见多识广,听闻甚多,懂得这般多也是理所当然的。想到这,心里边更加高兴,因为相公要带她一同出去游览山河。
唐逸见沈清柔露出笑容,便温和一笑,道:“以后,娘子对我可以不必太过拘谨,相敬如宾是好,但我更喜欢你大胆言语,若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你也可以直接点出来。
两个相处过程总是要经过许多磕磕绊绊,至于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并非真正夫妻所该有的状态。
即使有,这样的夫妻间的感情也并不如人们想象得那么深厚。
所以,无论娘子以后想做什么,就大方些出来,我都会支持你。”
沈清柔心里感动,美眸颤颤,轻轻点零头。
船舫从河面飘过,前边的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桥和桥头大街的街面。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
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
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
他们,都在为着自己的人生奋斗着。
沈清柔轻声问道:“相公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沈清柔问完,却又觉得这个问题不对。相公乃是读书人,如今有了功名,定是要坚持继续走仕途之路!
唐逸望着闪耀着璀璨灯火的湖面,陷入长久的沉思。
这个时代,一个人要想得到重视,就必须要踏入仕途,而踏入仕途的方法就是考科举,只有考到了科举,就表明前途一片光明。科举虽难,可是只要考到了,就可以平步青云,对于那些出身贫寒,没有支撑的寒门子弟来,科举制度就是希望。很多人寒窗苦读数年甚至是几十年,就是为了参加科举时能够取得功名。
而如今,唐逸已是取得功名,自然是不可能不当官员。
那么,
若是不当官,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唐逸是个近乎理智的妖孽,他不一定智商非常高,却不会悲观厌世,融入新的环境,他会旁观别人,也会审视自我,他会很好的和这个世界交流,清楚的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若将如今的情况比作一片汪洋大海,此时的唐逸就像是一只船孤独的航行在海上,它既不寻求幸福,也不会逃避幸福,它只是向前航行,底下是沉静碧蓝的大海,而头顶是金色的太阳。
但是,仔细一想,如果一个人是完全理智的话,那他就不会有任何人生目标。
因为,一切都是无意义的,在他眼里不过是无聊的低商系统的自娱自乐罢,他没有任何理由继续在这个世界游玩。
唐逸近乎理智的妖孽,却并非完全理智。
现在许多人们眼中的所谓理智的人,大多无外乎是为了某一终极目标而坚定不移,而这个终极目标为什么存在?
这个就没法用理智回答了,因为终极目标本来就不讲理智。
比方,一文学家摈弃爱情、抛弃娱乐,终其一生投入科研工作,我们可以他为了目标很理智。
但他为什么会有这个目标呢?
因为热爱,而这个热爱,是不讲理由的,没有理智的。
正如逻辑严谨的数学理论体系是建立在“不证自明”的公理之上,理智的思维也是建立在感性的终极目标之上的,否则一切都没有意义。
唐逸前世也曾接触过网络,那些穿越者来到新世界皆是志得意满,每个人都有着坚持不移的目标,让人觉得他们可以在这个世界做任何事情。
于是,
他们每个人深处高山,计谋商战,潜入武林,运筹谋略,左右战争,玩弄朝堂……可惜的是,这都只是癔想。
不得不,他们有的自认为才的想象,但事实连某些事务的常规都尚未接触,只是凭借主观臆断而已。未曾见过烟雨江南的柔美,怎能凭借一缕清风,踏歌起舞,想着用马行空的幻想,勾勒江南的婉约与凄清呢?
古代人不傻,真的不傻,若是想靠着现代思维驾驭事情,解决各种冲突关系,理智告诉唐逸,这种冒险程度,无疑刀尖上行走。
那么,
回到开始的问题,
唐逸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换句,每一个故事都得有目标,此乃驭文之首术,谋篇之大端!
若是将他一生视为一场传奇的话,属于他的故事主线又是什么呢?
见唐逸长久没有言语,沈清柔淡淡一笑,道:“相公现在所做的,应该就是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当一名心中有温陵百姓的百姓官,挺好的。”
唐逸咬了一口冰糖葫芦,笑道:“做一名心中有百姓的好官,唯有胸怀大爱、情系百姓。但我心到底是有些了。
为人者,走错了路可以转回来,大不了从头再来;为官者,迈出一步,就是一个脚印,没有后路。对了,便是份内之事,少有鲜花和掌声;错了,前面就是万丈深渊,等待着的是镣铐和谩骂。”
沈清柔眉头微蹙,轻声道:“相公的意思是?”
唐逸沉默不语,心里想到,今日若不是御史出面,结局如何谁也不知晓。陈津不过是一城之主,卧于温陵便威势遮,仅一言左右商贾兴亡,凭权势定县令的生死。
今日这事,让唐逸深刻明白,这个时代草菅人命是常事,但他不愿当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所以,唐逸只想好好的、幸福的、安安稳稳的在这个世界舒舒服服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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