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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看见他的真正面目了吗？”沈天明忽然从回忆中惊醒，急忙问道。
“看见了，很苍老。”卓风点点头坐在椅子上非常轻松的说道。
与之相比，沈天明就紧张了很多“他让你看的还是你无意中看见的？”沈天明又问道。
“哦，是我要求他给我看的，他就摘下面罩了。”卓风摊开手耸耸肩无奈的说道，因为沈天明这样问一定有什么别的目的，不过卓风不能这么直接的问。
“他没有杀你吗？江湖传言，只要见过他真实面目的人都死了，那么他为什么没有杀你？”沈天明看着头上心静止水的匾额问道。
现在的沈天明的心不能心如止水了，毕竟这是大事，如果他师兄，要定了卓风的命，就算自己二十四小时保护卓风也不可能保住卓风。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是没学会那个叫什么九蛇吐信的，我就不好过了。”卓风无奈的说道。
“九蛇吐信，我可以教你诀窍，可是却无法手把手教你，你要是想学我只能教你八个字就是：心如止水，适可而止。只要完全领悟这八个字就可以学会九蛇吐信了。”
卓风底下头，这八个字具体什么意思？
还有杀手之王，卓风笑了笑，这个杀手之王的称号相比杀神，卓风更喜欢前者。
“师傅听你的口气，他以前似乎做出什么让你很不开心的事情？”卓风继续问道，因为不管是从师弟得知师兄下落还是弟弟知道哥哥在哪，沈天明的表现都非常反常。
“是的，他把家主杀了，让我这个本来并不是家主继承人的人当上了家主，也因为这件事，我被仇视了很多年，一直到现在都不能和东南沈家和好。”沈天明哀叹一声，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卓风从来没见过他这种表情。
因为学医都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他们一般不会生气，因为生气是最伤害身体的一件事，第二就是悲伤，想沈天明现在这样，从卓风来这里开始基本上没有见到过。
“师傅，怎么了？如果不想说就算了。”卓风扶起沈天明说道。
“嗯，送我回房吧，天也不早了，奇怪了，今天一天怎么都没看见小晗，他来找你了吗？”沈天明扭头不解的问道。
“哦，没，她说她今天有事，所以一天都不在家。”不知道为什么，卓风有些隐隐的不甘，自己喜欢的人却要拱手让给别人。
“是吗？她能有什么事，准是丫头贪玩，耽误了时间，这样，你送我回房然后去找她。”沈天明右手搭在卓风的肩膀上，这个姿势仿佛两人不在是师徒关系而是父子关系。
卓风皱了皱眉头，并不是他很讨厌这种感觉，只是，他的生父死了几百年了，突然又出现这种感觉让卓风很不适应。
“我到哪里找她？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卓风把沈天明放好靠在床上问道。
“她喜欢去永乐府，钓鱼，你去那找她吧，要是不在估计她就已经到家了。”沈天明手臂横放在胸口说道。
“永乐府？在哪？”卓风沏了一杯安神茶，递给沈天明问道。
“永乐府，在望剑城郊，公共园林，正好你们俩顺便再转转。”沈天明笑着说道。
“知道了。”卓风听完，有些无奈的走了出去，说实话他不想看见剑戾天，更不想看见剑戾天和小晗在一起，他现在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觉。
直到现在卓风才知道，他也爱上沈小晗了。
卓风掏出丝帕，心有不甘“寒暄，没有人能取代你。”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卓风会有心动的感觉？卓风不是说过吗？只有一个人可以让他有这种感觉。
但是现在，真真切切的小晗也带给了他这种感觉？
难道自己是如此的花心？虽然卓风是法神，但是他的情感还是白痴一个，甚至，不知道女孩到底在想什么。
（话说，女孩这种生物，我也不知道她们每天都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