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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薄希闻言,给欧阳暮雪擦着头发的动作没有停,“宝贝,抱歉,这个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薄希低声说着,微微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可奈何和歉意,听得人不住的一阵心软,仿佛心脏都变成了棉花一样,欧阳暮雪一向对这样的薄希没有辄。她掀起眼皮睨了薄希一眼,然后抬起手轻轻接下薄希手上的毛巾自己擦拭着,人则走回到床边,慢吞吞的坐上床,盘着腿示意薄希在床边椅子上坐下。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了,薄希。”
欧阳暮雪很少这般认真的喊薄希的名字,每次这般喊都说明了她现在很认真。薄希听到欧阳暮雪这么喊自己,下意识的抬起眼跟欧阳暮雪对视,随意放在膝盖上的手手指无意识的蜷起,面上看着淡定无比,“要谈些什么,你说,我听着。”
夜微凉,刚刚起夜到的时候欧阳暮雪觉得房间里面气闷,便将窗户给打开了,风轻轻的吹进来,把欧阳暮雪已经半干的头发丝吹动,些许发丝更是掩盖住了欧阳暮雪的半张脸,掩住了欧阳暮雪脸上的情绪,她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偏头问薄希,“薄希,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八个月零十三天六个小时。”薄希眼睛也不眨的快速说出时间数字,精准到小时数。欧阳暮雪的睫毛微微颤动,她抬起手似是无力的捋开脸上的发丝,说话的声音有些微的颤,若是不仔细细听的话,并不能听出这里面的颤动。
“我觉得,我们或许分开一段试试,我觉得我们似乎还是不该这么草率的在一起。”
欧阳暮雪说着这话,抓着毛巾的手指紧紧的缩紧,将毛巾紧紧的抓在手里像是能够从中得到力量,一双眼睛也是死死的低垂着看着被子上自己的手,不肯抬起头来看着薄希。房间里面的气氛就像是被冻结了一样,瞬间陷入了一阵沉默安静之中,薄希却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像是置身在冰天雪地里面,瞳孔猛地缩起,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握成了两个拳头,像是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一般。
薄希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喉咙似是刚从沙漠里面出来一般干渴,他死死的盯着欧阳暮雪,艰难的开口问欧阳暮雪,“宝贝,你刚刚在说些什么,我没有听清,你能够再说一次吗。”
语气陈恳老实,若是忽略掉薄希那突然暗哑的不行的嗓音,或许还能够相信几分薄希的话的。欧阳暮雪心里清楚薄希的这番话是个借口,她扯了扯唇角,在心里深呼吸了一口气,嘴唇微动似是要开口说话,下一秒一只冰凉的大手就捂上了欧阳暮雪的嘴巴,紧接着欧阳暮雪就听到了薄希的声音。
“算了,今天你已经很累了,还是早点休息话,有些话我们休息好了再说。”薄希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着说道,另一只手则是自然的从欧阳暮雪的手里扯过来毛巾,说话的语态就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你休息吧,我给你擦擦头发,湿着头发睡觉对身体不好,而且你这还是刚刚生病。”
薄希不由分说地按着欧阳暮雪的肩膀让人依靠在了床头,紧接着动作飞快的掀起被子把欧阳暮雪给盖上,而因为欧阳暮雪先前的坐姿是盘腿坐在被子上的,这么一来就像是个被包裹住的葫芦,看着有点滑稽,而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像是浑然不知一般,依旧我行我素的。
欧阳暮雪:“......”
欧阳暮雪哪能瞧不出此时此刻薄希的不对劲,她抬起手扯了扯薄希还掩在自己嘴上的手,想要把自己给挣脱出来。其实刚刚那番话,叫欧阳暮雪说第二遍,她也是说不出口了的,毕竟第二遍就没有那番勇气了。
如今又瞧见薄希这番模样,便想着今天就先这样吧,眼下这个情况话肯定是谈不下去了。欧阳暮雪抱着自己滋味难言的心思,最终没有再说什么,配合着薄希倚靠在床头,那双平时灵动发亮的明眸像是随着病情一同变得黯淡无光,缺少了平日里的灵动跟光彩。
她默默的等着薄希将她的头发擦开,视线低垂,落在被子上一点盯着发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说诡异也诡异,说平和也平和,彼此心里都装着事,薄希的眸光里眸色沉沉。
欧阳暮雪不知道自己是几时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发亮,她动了动胳膊,右手指尖忽然碰到一抹微凉。她动作顿了顿,然后轻轻的偏过头去看自己触及到的东西,就瞧见一个脑袋趴在自己的床边,许是因为守了一夜的缘故,沾染上了房间的温度。
根本无需看到对方的脸,光是看着那个头发旋,欧阳暮雪就能够认出对方是谁,于是便越发的沉默了,动作也轻缓了许多,瞧着像是怕把人给吵醒一样。
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欧阳暮雪这会儿的脑袋也清醒了很多,杂七杂八的念头在脑中闪过。
一下是对之前薄希为自己做的事情的感动,一下是自己找不到薄希的茫然无措跟迷茫,一下子是薄希瞒着自己事情不愿意解释的生气,一下又是对两人之间的感情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