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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胖子安慰着方寸,他明白,方寸一时间被惊到了,方寸在害怕。
狠狠喘了几口粗气,方寸最终无奈的道:“走吧!”
此刻,方寸迫切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当年那名血婴,若不是,那么一切将松一口气;若是,那么自己到底是谁,是棺中人?还是谁……
随后,方寸僵硬的把古宣斋门关上,众人上了门口停着的一辆黄大发,那年头,大家代步的工具都是自行车,能有一辆黄大发面包车,不知道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儿。
黄大发轰隆隆的发动机作响,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汽油味儿,那年头的汽车,可比不上现在隔音、空调等等。
不多时,众冉了医院,走进病房,迎面扑来医院独有难闻气味,斑驳的墙面绿漆,黄色的木质门框,一间房内十余张钢架床,显得拥挤不堪。
走到最里面一张钢床,一名中年男子坐在床前,手里拿着刀正在削着水果,这人是方寸请来照顾方山日常生活的,一个月给对方七百块。
“二表舅,我老汉儿咋个样了?”方寸来到床前,没有半点寒暄,上来便直奔主题,可想而知他心中有多不平静。
“寸儿,你来了哇,你老汉儿今还是老样子,问他啥子都答不上来。”二表舅笑着道。
他是方寸的远房亲戚,属于那种打见过两眼,不是很亲密的那种。
“哟!寸儿,这个女娃子是哪家的?长的好乖哟!是你耍的女娃子哇?”二表舅眼中精光一闪,带着微笑问道。
“不是!二表舅,你整误会了,我有几句话要问老汉儿,你看?”方寸拧着眉头,只想赶紧问出心中所想。
“好!要的!那我先出去吃根烟。”
待二表舅离开后,四人站在钢架床前,方寸眼神复杂的望着戴着吸氧工具的方山,对方眼神呆滞,一只咧着嘴笑,口中不时发出‘嘿嘿’的声音。
虽然对方已经彻底糊涂,但现在是最接近真相的时候,越接近方寸却越有些难以启齿。
此时,谁也没有打扰方寸,几分钟后,他俯身在方山耳边,“老汉儿,你听得到我话不?”
“嘿嘿!”
“老汉儿,当年你从棺材中抱出来的血婴是哪个?”
“嘿嘿!”
“老汉儿,当年你们那场淘沙,是不是中了啥子诡异的毒?现在赖三叔、阴仙姑、杨叔都死了!”
“嘿嘿!”
方寸接二连三的问话,方山却一直傻乎乎的笑声来回答。
在来前,脑海中一团乱麻的方寸也在怀疑父亲是否在装傻,所以在问话时,一直紧紧盯着父亲的眼睛,眼睛是骗不了饶,可惜方寸失望了,父亲眼睛一直处于呆滞状态,直指本心的问题,眼神仍旧毫无波澜。
接下来,杨胖子三人也轮番问话,方寸紧盯父亲眼睛不放,但最终结果仍旧毫无进展,众人表情都有些难看,到这里,诡异死亡、棺中血婴的线索都断了。
从医院出来,杨胖子三人怀着异样的心情跟方寸告了别,这一次缺角儿乃是阴仙姑为了探究上一辈饶谜团发出来的,线索断了,无奈也只能回去了。
不过杨胖子倒是与方寸约定,等有机会,他也来投奔方寸,两兄弟一起搞古玩生意,方寸应允了下来。
将众人送到长途汽车站后,方寸一个人回到古宣斋的阁楼上,躺在凉板床上,脸色阴沉到了极致,他开始怀疑当初直系亲属的死。
姐姐,四年前五月初七死亡;
母亲,四年前六月初七死亡;
父亲,两年前六月初七变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