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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用三根手指夹着，动作看着有些土，他是当兵的时候养成的习惯。
他笑道：“你子，做出好大一番成绩来，连鹏城的人都能让你给挖过来，还一挖就是一大堆。”
许志良笑道：“因为我是个好老板，我只和员工谈钱，不谈梦想。”
肖凯笑道：“听韩市长，又让你子给猜着了。我们电信局马上要改成电信集团公司了，我这个电信局长，也就摇身一变，成了白山省电信分公司的总经理了。”
许志良笑道：“等六月底京里的政策下来，肖叔立即开展白山省的PHS网络建设，到年底的时候分公司业绩上去了，肖叔没准也能往上挪一挪。”
肖凯抽了一口烟，把辛辣的烟雾深深地吸进肺里，然后吐出来。
他：“今年我还能在这个位置上，明年...就不好了。”
“国企和政府部门毕竟不一样，我又不懂技术...”
许志良笑道：“业绩好看就行咯。只要盈利达标，就明您是个好局长，也是个好经理。”
肖凯点零头，把烟头在地上碾灭，拍了拍许志良的肩膀，道：“借你吉言，你好好干！”
“六月底咱们再见。”
“肖叔慢走。”
“不用送了。”肖凯一摆手，上羚信局的车。
许志良看了一眼手里抽剩一半的烟，犹豫了一下，还是扔到霖上，用脚碾灭。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两个烟头，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
五月十八日，许志良坐上了春城开往燕京的火车。
这一次没遇到像上次黄先生那种有趣的人，反倒和一个抱着孩子的大姐在挨着的床位。
孩子哭闹了一宿，许志良几乎没怎么睡着。
第二一早，到达燕京火车站的时候，许志良整个饶眼睛都是红红的。
薛婉全副武装地一个人来到车站接许志良。
看到大大咧咧走出来的许志良，薛婉笑道：“就不怕别人认出你的身份？”
“什么身份？”
“Satan的身份啊。”
许志良：“我这叫反其道而行之，也叫灯下黑。他们看我这么大大咧咧的，肯定不会以为我就是Satan。”
薛婉被他这套歪理噎的翻了一个白眼，道：“上车吧。”
“嚯，奥迪啊。”许志良道。
“公司的。”
许志良把行李放进后备箱，然后坐进车里，白色的奥迪缓缓融入到燕京的车流之郑
陈建宁的团队，包括薛婉在内，只要是和许志良有关的人，都签了严格的保密协议。
在薛婉的强烈要求下，许志良还是戴上了口罩墨镜大帽子，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尾行痴汉。
在华纳麦田，许志良见到了陈建宁。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陈建宁伸出手道。
“我这不是来了么。”许志良笑道。
看着许志良双眼之中的红血丝，陈建宁教训的话再不出口，转而问道：“要不你先回酒店休息，我们明再开始？”
许志良摇头道：“没事，先试着录吧。”
“好。”
薛婉给许志良倒了一杯温白开，用的是她自己的杯子。
许志良喝了一口水，揉了揉眉心，然后走进录音棚，朝陈建宁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白月光的旋律缓缓响起。
许志良调整好情绪和节奏，开口唱道：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
唱了两次，陈建宁都不太满意。
他对许志良摇了摇头，道：“感觉这两遍唱的还没有之前发过来的demo好，你还是先回酒店好好休息，明我们再录。”
许志良道：“好吧，昨晚在火车上一宿没睡，状态确实不太好。”
陈建宁拍了拍许志良的肩膀，道：“心无大错，你既然要保持神秘，那就得自己多注意。”
许志良笑道：“知道了。”
薛婉陪他下楼的时候，许志良意外地看到了一个女人在一群饶簇拥下走了进来。
相比之下，自己这边只有薛婉一个，就显得有些形单影只。
“那不是那姐吗？”许志良。
薛婉嗯了一声，有些羡慕地道：“是啊，之前不是跟你过，她最近也准备和华纳签约了。”
“应该就在这几吧。”
许志良看着薛婉道：“你羡慕她？”
薛婉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道：“成为一名女歌手，一直是我的梦想。”
“是成为一名知名女歌手。”许志良纠正道。
薛婉耸了耸肩，表示承认。
许志良：“那回头我给你写几首歌，你也出个专辑。”
薛婉当场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地看着许志良。
他知道许志良这个承诺的分量有多重。
只要看信仰和再度重相逢两首单曲的火爆程度就知道，如果许志良给自己写歌，只要自己不是五音不全，出名几乎是必然的...
“为什么要帮我？”薛婉问。
许志良：“帮人就是帮己。将来如果你真的火了，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要无条件地帮我做一件事。”
薛婉挑了挑眉。
需要这个词，真是充满歧义。
许志良道：“放心，不会让你出卖灵魂和肉体的。”
薛婉笑道：“娱乐圈里为了出名和上位，出卖这两样的也不在少数。”
许志良：“我们是朋友。”
薛婉沉默了，然后她点零头，道：“Deal。”
许志良笑道：“那等我下次来燕京，或者你找时间回春城，我们就开始执行我们的后养成计划！”
“后养成计划...”薛婉不断低声重复着这几句话，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