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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伤手,这个分寸您比我拿捏得更好,得给我个方子。”
傅军医拍了下手,“这个好办。”
“过阵子,我再将硫磺加到香胰子里给您送来。”
傅军医连连摆手,“这个使不得……豆面本就够奢侈的了,更别是香胰子了,老夫这把老骨头了,哪里使得那么金贵的东西。”
李姐笑道,“您老放心,这香胰子是我自个儿做的,供给您用来治疗伤兵,还是供得起的。待伤口差不多愈合时,便可将羊肠线拆了。
“我建议,分成两组羊作为试验,一组怎么随意怎么随意来,另一组严格按照我的消毒法子来。两组作为对比,让所有的军医在旁见证消毒的法子是否可行,这样也有服力不是?”
傅军医捋了捋胡子,脸上的笑褶皱成了一朵菊花,“就照主子得办!”完,又要带着柴胡闪人。
李姐急了,“您这一走,还有那么多伤兵,我找谁安置呀?”
傅军医指了指墙边站着的一个舞象少年,道,“找他就成了。”完,便急冲冲地拽着柴胡出门了。
李姐露出一个苦笑,望向了墙边的那个穿着细布直裰的男子,约莫十七八岁,长相清秀,带着几分书卷气。
“不知这位哥哥该如何称呼?”李姐问道。
那男子低下头,拱了拱手,“不敢,我乃傅老之孙,叫我傅便可。”
“那我就叫你傅哥哥吧!不知,安置伤病的营房是否安排妥当了?”李姐问道。
“已经根据主子的要求,安排妥当。”傅军医答道。
“成!那我们就去看看吧!”李姐从椅子上跳下来,跟着傅军医,来到了营房的东隅。
“伤兵中有一百五十多是外伤,根据所伤程度不同,分配了四间大营房。另有三十多受了风热,分配了两间营房。余下三十多因之前劳役过重,体虚咳喘,又分配了两间营房。另分配了两间营房,一间作为诊室,一间用作刳割,各隔了四个单间。”
李姐一听傅军医的介绍,便知道他是个工作细心的,赞道,“傅哥哥用心了。”
“此乃我分内之事。”
“傅哥哥给这些营房都消毒了吗?”李姐问道。
“若是要按主子的定期消毒,需要大批量的雄黄,怕是不够用了。药草本就紧张,匀不出那么多经费购置雄黄。”傅军医答道。
“预防疫病时,有什么便宜好用的消毒方法吗?”李姐问道。
傅军医沉思了下,开口道,“可用生石灰,1比1配水,待热气消散后,再1比9配水,搅拌后取上层清液,喷洒墙体和地面即可。”
“那就照这个法子来。我们现在是穷了些,量力而行,药效差不多的草药,尽量捡着便宜些的用。谁的命不是命呢?能救一个就救一个吧!”
李姐接着交代道,“你爹这阵子怕是忙着折腾那些羊了,那些伤兵可全靠你了。
“病饶衣物、床单七日一换,染了血污的可换得勤快些,若是有新来的,得睡干净的。
“不同病饶衣物、床单得分开洗,尤其是那些染了风寒、疫症的,洗完之后也得消毒。
“不过,全用白酒可消耗不起,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李姐问道。
“最好的办法是用花椒煮水,浸泡衣物,不过就是贵了些。”傅军医答道。
李姐咬了咬牙,“这个我来想办法,你给我盯紧了洗衣妇,别让些眼皮子浅的,贪了我的花椒,我赚点银子不容易啊……”
李姐见傅军医盯着自己,不觉擦了擦脸,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吗?”
傅军医笑了笑,“已经擦去了。”
“你这边的草药,还有什么急缺的吗?刘叔今日会去大批采购物资,”李姐对他俏皮地眨了眨眼,“我可以给你开个后门,让他给你捎带些。”
傅军医皱眉道,“药草什么都缺,最缺的怕是曼陀罗花了。这是用来做睡圣散的主药,各处军营都是急需的,分配到我们这边的就更少了,只能供给军官用上。”
睡圣散?
这个李姐知道,就是麻醉药,之前她让柴胡配过,本想混入火药中增加威力的,但因原料不足,就弄了些许防身。
外科手术没麻药,可是一大麻烦。
傅军医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知道有一处野地,产有罂粟,其果浆液乳白,也有止疼的功效。”
“不可!”李姐一听罂粟的名字,便条件反射般地开口回绝了,“罂粟易上瘾,弊大于利,非到万不得已,不可使用。即便使用,也有斟酌剂量,慎之又慎。”
李姐咬唇沉思着,突然想到了一个奇物,“傅哥哥可听闻过蚂蟥?”
她之所以会关注蚂蟥,是因为早些年前曾流行过蚂蟥美容法。将半饥半饱的蚂蟥放在脸上,随其吸血,是能祛瘀、淡斑。
据有些牙医,把水蛭放到牙龈上来消除肿胀,某些整容医生,把水蛭放到伤口上,能够减少疤痕的形成……
反正吹得挺神的,她还看过一个关于蚂蟥的纪录片,就是专门蚂蟥在手术中的用途的。
“这个药库就有,可逐恶血淤血,破血瘕积聚,还可……”
李姐见傅军医到一半停顿了下来,好奇道,“还可什么?”
傅军医脸颊微红,“可逐月闭……”
李姐眨了眨眼,没明白,想来应该也是疏通淤血一类的功效吧,想不到古人那么早就能了解到了蚂蟥的作用,不过用法却是有些不同。
“傅哥哥的蚂蟥,怕是已经被晒成干,磨成粉了吧?我的蚂蟥可是活的。”
“活的?”傅军医皱了皱眉,“那不是害虫吗?会吸食人血的。”
“傅哥哥有没有注意过,蚂蟥在吸食血的时候,人是不会感到疼的?”
傅军医恍然大悟,惊呼道,“你的意思是,要用蚂蟥来代替睡圣散?”
“蚂蟥除了能止疼外,还能吸取血管中堵塞的淤血。但要注意的是,刚抓的蚂蟥可不干净,必须在清水中养上几,让它将秽物排尽了才能使用。
“至于要用多少蚂蟥,才能达到止疼的效果,”李姐摊开了双手,“我就给不了什么建议了。
“不过,老傅军医这阵子要在羊身上施行缝合术,可以交由他先在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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