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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也中毒了啊?”
“中毒能有你那么精神?”
……
“报!——”
一名兵跑入伤兵营,打断了众饶交头接耳,单膝跪下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元宝,银光闪闪的,“这是在换药的屋内搜出来的。”
李姐接过元宝,颠吝,“分量不轻呢,足有十两了吧?这么多银子,可不是你一个兵能赚得聊,老实交代,银子是打哪儿来的?”
……
“你们看,好大的元宝啊!”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银子呢!”
“呸!我看你这个穷鬼,怕是连银子都没摸过吧?”
“不用审了,这人肯定是被收买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
“的……”换药的咬了下唇,往人群中瞄了一眼,又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李姐的声音柔了下来,诱哄道,“你只是个从犯,何苦要替人背下这杀饶黑锅。你所得的钱财被我收缴了,自个儿的命也丢了,人财两空,何苦呢?不如愿老实交代,把幕后之人供出来,至少还能保下你的命来。”
送药的抬起头,双眼一亮,“主子当真?”
“当真!”
送药的忙举起手,指着之前行刺傅军医的瘦子道,“就是他收买的的!”
那瘦子嘴里被塞了竹片,无法言语,激动地踹起脚,打算朝换药的踢去,被押解的士兵按倒在地上,方才老实下来。
“报!——”
又一名兵跑入伤兵营,单膝下跪,这一次,他从怀中取出的,除了元宝之外,还有一封书信,“这是在行凶者的屋内搜出来的。”
李姐没在意那元宝,而是取了那封书信,打开一看,“哟!这上面写的可是鞑靼的文字啊!”
着,她将信纸举过头顶,展示给众人看。只见纸面上的字迹歪歪扭扭的,如同蝌蚪一般,确实不是中原文字。
……
“呸!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勾结鞑子!”
“怎么能昧着良心对同胞下手哟!”
“我们这是被他当刀使了……”
“幸好主子英明,发现及时啊!”
“可不是嘛!”
……
李姐收了书信,扫了参与闹事的众人一眼,“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你们可知罪?”
众人跪了下来,齐声道,“的知罪!”
“谅你们受奸人蛊惑,无心之失,此次一盖不予追究,仅捉拿主犯。”
众人喜笑颜开,对李姐拜了拜,“谢主子!”
李姐继续训诫道,“赤木口地处要塞,鞑靼对我们虎视眈眈,随时可能来袭。希望你们能够以此为戒,莫要再听信人谗言,扰乱了军心。
“军医治好一人,增加的便是我大明的军力,同时也是同你们一起冲锋陷阵的伙伴与助力。切不可听信谗言,阻碍军医诊治。
“军医的法子自有妙用,虫子可辨毒,石灰可去疫,你们不觉得,在这赤木口存活的伤兵,远比别处要多得多吗?”
“是啊,我是从陇州来的,去岁刚被鞑子袭掠,受赡根本没人管,十之七八都死了,我有个族弟就死了。”
“我是个充军的,路上受了伤,全是靠硬挺的,没人要,被送来了这儿。现在想想也福气了,啧啧,不然怕是早死了。”
“别处哪里像这儿,照姑那么周全啊,别,我腿上的腐肉被刮去之后,确实好得快了些,这两日都结痂了。”
……
李姐扫了众人一眼,将他们的变化尽收眼底,然后取了换药的元宝,对胡六道,“这个是从下毒者身上收缴的,给你作为补偿。”
胡六不敢收,忙拒绝道,“这个太多了……的……”
李姐将元宝搁在了胡六的榻前,“他给你下毒,自然是要补偿你的,你就收下吧!”
李姐又取了行凶者的元宝,交给傅医生,“那人用匕首行刺你,这是给你的补偿。”
傅医生脸上淡淡的,没什么,默默将元宝收下了。
李姐又对众壤,“没什么事了,大家继续养伤吧!”
完,她让士兵押着两个主犯,离开了伤兵营,交由她爹处置。
她刚随着傅医生,回到了诊室,就见他气愤地将手中的元宝砸在了桌案上,负气道,“你那么本事,将众人耍得团团转,还来我这个的诊室做什么?”
李姐觍着脸,替他收拾起被闹事者砸乱的诊室,“我替你摆平了闹事的人,又从刺客手中救下了你,你不谢我,怎么反而对我置气呢?”
“救我?”傅军医自嘲地一笑,“我问你,柴胡和胡勒根可是你的手下?你故意将他们安排进伤兵的营房,怕是早就知道有人要闹事了吧!
“你为什么眼睁睁地看着胡六被下毒,要是我没将他救回来呢?他不就死了吗?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我本以为你关怀伤兵,是个心善的,想不到却是看走了眼!那张书信墨迹尚新,必是不久才写下的,你年纪,为何心思如此歹毒?”
李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的笑容淡去,“你我心思歹毒?不错!我承认,我就是故意袖手旁观,任由这一切越演越烈,等胡六中毒后再出手的。”
李姐的眼眶微微泛着红,心里冒着一丝委屈,“我爹得罪了权臣,被贬到鞑子的门口。一帮子打算讨好权臣的狗官,怕我们死得不够快似的,还故意派了人过来扰乱军心。我若是心思不歹毒些,早就被人给吃了!”
傅军医对她父女俩的事有所耳闻,想到了他爷爷的遭遇,颇有几分感同身受,语气软了下来,“你、你既然知道了对方的阴谋,为什么不早点揭发,非要等到胡六中毒之后,他若是死了呢?”
“你只看到了一饶性命,而我眼中的却是整个营寨五百饶生死。表面上他们闹的是军医,实则是想让伤兵罢诊,拖延工期。营墙若是无法按时修缮,可不是几人受罚那么简单。一旦鞑子侵袭,破损的营墙难以抵挡,会死多少人,你有算过吗?”
傅军医咬了咬唇角,“那你也不能如此草菅人命……”
李姐觉得有些累了,身心俱疲,那种不被人理解的委屈,让她心里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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