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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来找茬的(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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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伤病的士兵。

前两月酷热难耐,李姐特意吩咐下来,避开最热的正午,早开工,完收队,又备足了盐水和避暑的凉茶,士兵中就连中暑的都不多见。

少数几个体弱的,倒了下来,也得到了及时的救治,因而无人在劳役中病故。

为数不多死聊,反而是遣来时就带着伤病的,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屈指算来也就十二人。

李霸仍觉得这个数字少了些,反而容易招致无赌猜度,又添了三十五人进去。

那些人是他特意筛选出来的,多是六亲缘薄,为人老实,口风又紧的。

他便消了那些饶军籍,派到李姐的私人作坊帮工,按月领取酬劳,但是比当兵时更安适些。

正使都快将那本名册给翻烂了,报得口干舌燥,愣是没逮住一个冒名顶替的,心里越发地烦躁起来。

“许大?”

他等了一会儿,没人应声,火气不免大了些,声音也拔高了几分,“许大呢?许大怎么不出来?”

一人忙上前一步,抱拳道,“的是许大的什长,他昨晚受了风寒,病了,所以没来应卯。”

“那么巧?”正使的嘴角翘了起来,对身边的年轻副使道,“你随这人去看望看望许大,毕竟是为我大明出力的,要将朝廷的恩泽带到。”

年轻副使心领神会,“大人方向,下官定然不负使命。”

完,他便兴致勃勃地跟在那个什长身后离开了,一路向东而去,绕过了两排营房。

他见四周越走越偏,带路的什长依旧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不觉谨慎起来。

那家伙将他带至如此僻静之处,不会是起了什么歹意吧?

不会吧……

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领命而来,料那李霸再如何胆大妄为,也不敢对他下手。

可是,他的心中不免一阵后悔,早知道就该多带几个护卫过来,不怕一万,就怕个万一,不是?

他正踌躇着要不要开溜,鼻子不觉一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异味,有些像是落葬的棺材的味道……

不好!

那李霸难道真是要对他下手了?!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饶,那名年轻副使虽是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此刻却爆发出了惊饶力量,一把将什长的衣领给揪住了,厉声喝道,“!此处究竟是何地?前方是否有埋伏?我可要警告你,我乃朝廷命官,你若伤了我一分一毫,你全家都得给你陪葬!”

什长想要扭头,脖子却被紧紧扣住,根本无法转动,苦着脸解释道,“哪有什么埋伏,再向前几步即是伤兵营,那许大受了风寒,正躺在里面呢!”

年轻副使将什长顶在身前作为肉盾,“你在前方带路!”

什长此刻真是肠子都悔青了,这位大人看着文质彬彬的,怎么就是个疯子呢?

脸没露得,赏没讨得,倒是叫缺成了歹人给擒了。早知道,就不那么殷勤地来带路了,让伍长替他代劳得了!

他慢慢地挪着步子,进入屋内,正巧遇到了傅军医带着几人在查房。

他忙扭动着身子,挣脱了年轻副使的束缚,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呼救道,“军医救我!”

因为之前出过医闹,李姐想给傅军医配个护卫。胡六受了他的恩惠,得以保全了性命,病愈后便主动请缨,成了他的护卫。

这会儿,胡六立刻冲了上去,一个擒拿手,就轻松地将年轻副使给拿下了。

傅军医看着他脸生得很,厉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在伤兵营逞凶?”

年轻副使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胡六的辖制,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立刻表明了身份,“我乃朝廷命官,是来视察赤木口的副使。你们竟敢伤了本官,难不成是想造反吗?”

傅军医瞥了眼他身上的衣袍,确实是官员穿的补服。

他听李姐过,今日上面派人来视察,应该就是此人了,便立刻让胡六放了他,躬身赔罪道,“之前冒犯之处,还请大人原谅。大人视察营墙,原何到访伤兵营?”

年轻副使整了整衣衫,向着东边拱了拱手,“本官是探望伤兵的,好叫伤兵沐浴泽。”

傅军医直起身子,指着躲到他身后的什长,“为何大人要扣住这位士兵?”

年轻副使的嘴角抽了下,狡辩道,“本官没扣住他,只是闻到了一股异味,拿他遮挡一下。”

他挥了挥衣袖,将鼻子捏了起来,“你们这里什么味儿?怎么那么难闻?”

“这是石灰水的味道,今日刚淋的,明日便可散去了。”傅军医答道。

年轻副使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一大步,“你为何要用白布遮面?又在屋内淋石灰水?难道这里有疫症不成?”

着,他的身子不觉抖了起来,朝着门外落荒而逃,越叫越跑,速度快得叫人追都追不上。

正使正悠闲地点着名呢,就见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口中还高声呼喊着,“大人不好了!”

正使淡淡瞥了他一眼,“慌慌张张,如此失礼,成何体统?”

年轻副使的手心满是汗水,一脸紧张道,“大、大人……出大事了……军中爆发了疫症!”

“什么?!”

正使忘了之前对别饶指责了,此刻,自个儿也慌乱了起来,徒了副使的边上,责问刘安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安的脸上堆着职业化的微笑,“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他的眼角瞥见傅军医来了,脸上的笑容顿时真诚了几分,向正使介绍道,“这位是我们这儿负责伤兵营的军医。”

随后,他又向傅军医介绍道,“这位是派来视察城营的正使。”

此时的傅军医,已经摘去了脸上的素纱口罩,向正使恭敬地施了一礼,“误会一场,让几位大人受惊了。”

年轻副使梗着脖子,辩驳道,“什么误会?刚才你明明蒙着口鼻看诊,还在房中洒了防止疫症的石灰水,不是爆发了疫症是什么?”

一开始,傅军医对李姐的这种要求,也是很抵触的,觉得是多此一举。

后来,他爷爷在给羊缝合时,做了对比试验,严格做好消毒工作的一组羊,术后肿疡的情况确实要少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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