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阀门开启,一个直径足有两米黑色虫洞出现在高台正上方,热浪渐渐退去,没多久恢复到常温,常蝉子身披的铠甲自动收缩成一个手掌大之物。
“昭仁公主以及众位,今日一别并不是永别,四百年后会再相遇。”常蝉子生怕昭仁听不见大声喊道,并躬身作揖道别。
众人已退出百步之外哪能听的清楚,只是看见常蝉子躬身而已。不过此时阵中再次慌乱起来。
“哎,怎么回事,快拉我下来,救命,放我下来……”郭匠人发现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竟然漂浮起来,众将士哪敢去营救,只顾着后撤离郭匠人越远越好。
此时骑在战马上的汪骁与郭匠人有了同样的遭遇,明知常蝉子正欲强迫他与其一起回到另一个世界,除了大声叫骂无任何招数:“常蝉子,我绝不会去另一个世界,放老子下来。”
敖腾哪能让亲如兄弟的汪骁被带走,驱马赶到,正欲飞身抓住已经漂浮在半空中敖腾的双腿,一跃而起时竟发现自己如此轻巧,这才想起方才常蝉子也曾点过他的名字。三人或是谩骂,或是求饶,但已无法阻止飘向高台之上的虫洞。
在临近虫洞时,正在洞口守候的常蝉子笑盈盈的道: “三位莫怪,另一个世界可比这强万倍。先行一步,我还要等漆也航。”
“军师,老朽已经无用了,有什么话可以在这……”可怜的郭匠人话只了一半,便被吸入虫洞内,再也无了求饶声音。
“你这疯癫之人,即便是去了那边我照样手刃与你!”汪骁怒道。
常蝉子只是笑而不答,对他来,汪骁的硬气跋扈正是吸引他的地方。倒是敖腾安静了许多,除了怒狠狠的瞪着常蝉子,并无过多的话语。
待三人皆进入虫洞,常蝉子打起手帘向西南望去,他在等漆也航。
没多久有一个漂浮在半空的将士,呼喊着救命快速的从将士阵列上方飞过。待靠近虫洞时,漆也航这才看清原来是军师。
“军师,快放我下来。”漆也航如遇到救星哀求道。
“呵呵,未事先征得同意,辛苦了,等到了那边再。”常蝉子笑着道。
“军师,什么那边,这是要去哪……”漆也航同样未完,便被吸入到虫洞郑
常蝉子见所有大事已经办妥,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于是立在虫洞前,朝下望去,想从人群中获得一些线索,目光落到顺治身上。
“顺治,你那咳嗽之疾叫肺结核,需要西医才能治疗,别在信那帮欺世盗名的太医了。”常蝉子大声向顺治喊道。
顺治等人自是听不清楚,只听了西医,太医等字眼。鳌拜赶紧边跑向高台,边大声问道:“军师什么?”
“我顺治的病是肺结核,需要西医才能治好。”
“什么是西医?”鳌拜近了,听清了大概,不过还是不懂,紧接着问道。
什么是西医?常蝉子哪注意到如此大的沟通鸿沟,无奈的答道:
“就是被你们称为西方鬼子的医术!”
鳌拜这才懂了大部分,也就是皇帝的咳嗽需要洋人来治。
常蝉子解释完似乎并无其他挂念,望向白莲教阵中那些熟悉的人,心中不免有些不舍:“嗨,该回去喽。”完,曲身进入虫洞,未过多久虫洞口渐渐缩直至消失。
雅布搀扶着昭仁缓缓站起来,他们看着这一切,似乎是一场梦,一场令其世界观崩溃的梦。二位缓缓走到还在发愣的顺治面前,昭仁行礼道:“皇上,即是如此我白莲教愿解了兵马,归顺大清。”
“休兵吧,但愿如此妖人仅此一位。鳌拜扶朕起来。”顺治喃喃的道。
鳌拜得令,扶起瘫坐在地上的顺治,与跟前的雅布他们正对了脸。
“今日先到此,各自引兵马回营,明日辰时昭仁可派人前往定州商议。”顺治终是回过神来,向昭仁道。
“我白莲教谨遵。”昭仁应道。此时已是临近黄昏,就连太阳也无了留意飞速坠入西山,夜幕很快降临。昭仁引了白莲教各自回了营地。銮驾已毁顺治只好骑马回了定州。
第二日,双方商定,白莲教遣散兵马,只准传教不得乱政,保留昭仁的顺王封号,但须在京居住,所有参与兵变之人皆不计前嫌无罪归乡,雅布恢复旗人身份,重获贝勒爵位,领兵部侍郎一职。
昭仁谢过对白莲教将士的宽宏大量,但坚持不受顺王之封只想做一个贤淑母亲以相夫教子。
结局似乎皆大欢喜,但经不起时间的摧玻
第二年初夏,京都亲王府内昭仁正经历极度难产之痛。而在紫禁城内,顺治已昏迷数日,虽然听了常蝉子之言返京不久便请西方传道士诊治,但对西医之辞无法信服,重归太医诊治,这才误了病情。
“贝勒爷,恐怕夫人熬不过去了,出血太多,现在只能保孩子了。”隐婆向雅布道,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下告知。
“恳请妈妈,保住大人。”雅布躬身行礼恳请到。
“我已经尽力,都是命怎么会轻视。贝勒爷您做好准备。”完,隐婆急匆匆进入产房,屋内已经听不到昭仁痛苦的喊叫之声。
此时已是深夜,在生孩子这件事无能为力的雅布只有在堂屋外焦急的等待着,又过了一个时辰。
“贝勒爷,孩子生下来了,是个阿哥,不过呼吸微弱,到现在还没哭出来,夫人恐怕已经不行了。”一个帮忙的丫鬟从产房中跑出来,跪地道。
“老呀!为何如此待我!”雅布听闻呼抢地的痛苦喊道。
也就在此时一声明亮的啼哭压过了雅布的哀叹,雅布、丫鬟顿时由忧转喜。
“孩子哭了,孩子哭了,夫人呢,快去救夫人。”雅布催促着丫鬟。
而就在此时,一个宫里的太监在守门家丁带领下赶过来,这极其不符合常理,一般若是皇上召见,即便是深夜也会大张旗鼓,从未如此慌张隐秘。太监近身,并未大声喧哗,而是趴到雅布耳边耳语了些什么。从雅布表惊愕的表情来看,并不是什么好事。
“公公先行,我处理一下家中事,立马赶过去。”雅布道。
太监起身来开,丫鬟正抱着男婴从产房到了堂内,雅布快步进入堂屋,并未看孩子,而是直接冲入产房,昭仁仍在昏迷,而且呼吸日渐微弱。
“快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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