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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打堆的。”
只听见王江说：“是啊，所以我们得有我们的玩法啊……”这话在萌萌听来有几分暧昧。
王江似乎也觉察出自己和柳芽独处的时间长了会让人生疑，在萌萌进房间没有十分钟就离开了。当萌萌听见王江离去的声音，她爬在门框边留意着妈妈柳芽的神情。她从妈妈的眼神里看到了迷惘和眷恋，这更加证实了她的判断。当她还在遐想时，不想妈妈突然将她门口的廊灯打开了，她一下子暴露在妈妈的视线里。只听见妈妈嗔怪道：“这孩子，鬼鬼祟祟的，你干嘛呢？”在萌萌听来，这话已经换成了“你干嘛？偷看别人干什么？”她赶忙向前走去，还一边辩解说：“妈，你还吓了我一跳呢？我刚出门，你开什么灯啊？”
“是吗？”柳芽显然不想揭穿女儿的面纱。
今天黄埔惠勋的举动着实刺激着萌萌飘荡起来的心，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满脸又升腾起了红晕，几度欲言又止。柳芽能看不出端倪吗？她旋即走到萌萌面前，十分细致地问：“萌萌，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萌萌慌乱地摇摇头。
柳芽又说：“你回家还让雅雅陪你？这不是你的风格啊？”她企图再次敲开萌萌的嘴。
可是萌萌大口喝着茶水，一大杯的水，她不经意间就喝了底朝天，这哪里是平日里那个优雅平和的女儿啊？她绝对受到了某种超强的刺激。可是她就是不说啊？她把萌萌手里的茶杯夺了下来，说道：“都空杯子了，你还喝呢？”
萌萌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放下杯子说：“哦，我实在是太口渴了……嘻嘻。”
柳芽对于萌萌今天奇怪的举止，只有暗自摇头。笑丛今晚的安排，她事先是给她请示了的，她职能怀疑，是不是萌萌和笑丛之间发生了不可调和的什么？于是试探性地问：“你是在思考工作吗？”
萌萌十分果断地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呢？”柳芽穷追不舍。
萌萌傻笑半晌，起身回房间了，留给柳芽一晚的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