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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不是自己的,又能借多久呢?一个大家子兴盛与否也不全在一人。”
“可总有那么些人,身在的地方就是家族。”初一道,“若是世间至强者,只要有心,便是一人成一国也未可知。”
这个至强者得是谁,苏方心底大致也有数,不过这可是大不敬的话,他忠于大北朝,自是不敢应下——虽事实的确如此。
“初一兄弟慎言,这话可不敢的。”苏方笑了笑,“我与姐姐素来在父亲的教导下忠君爱国,却是不敢做下那谋逆犯上之事。”
“呵呵我也就罢了,哥哥怎还望姐姐身上扯?”初一大抵也猜得到他一些心思,因开口也没明着。
这会子只推脱没这般意思也就罢了。
苏方也就顺势将此事揭了过去,道:“瞧你得,我也不过是一句戏言,何必当真?倒是接下来,你可有些什么打算?”
“打算倒没有什么打算。”初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不是就那样?明儿我瞧瞧进宫见过陛下再做打算吧,也许还可以去见见珞儿,起来我也许久未看见那子了。”
苏方一脸黑线:“初一兄弟,别的地方你不走寻常路也就罢了,皇宫可是个需要规矩的地方,可不能胡来。”
起这个,初一整个人气势一盛。
“我还怕了那皇帝不成?他若是不满意,大不了我不伺候了就是,他还能拿我如何?”
如今的初一功夫已入化境,非是十年前那个一流境界的初一可比。现在的他即便是对上当日的日月法王,也未必就没有几分胜算。
所以他自是有大话的底气,即便是皇帝当面,也不敢对他如何,甚至为了江山的稳定,还得哄着他。
“倒是苏哥哥你,我却是很瞧不惯你如今这样子。依你的武功再加上阵法之威,甚至还要强过我,怎的就这般委屈自己?”
苏方知道初一的是事实,可他与初一不一样,他的忠君爱国已然是刻进了骨子里了,当下道:
“岳珂曾有言:
伟兹帖上奇瑰兮,羌笔力之有神。
走缄之来诏兮,并垂枣而足珍。
从鲤庭而载求兮,得陈亢之异闻。
三闾之孤忠兮,将争光兮仪邻。
予尝窍寘疑兮,谓意或有在也。
方淳熙之继明兮,德如其大也。
挈道统而在上兮,固无妒邪之害也。
先生之溯伊濂兮,又非沅湘之派也。
寓物以写兴兮,自前世以固然。
岂先生之适正兮,乃独取于沉渊。
行或过乎中庸兮,虽为法而不可。
其忠君爱国之诚兮,亦不虞乎后日之祸。”
此先人之语,亦不过是想劝导初一也如他一般。
但初一出身草野,又自幼得隐士武道高手教导,为下生民立心,所忠的是下而非是一朝一家,即道:
“苏哥哥,我入朝为姐姐也为百姓,坐镇北疆更是为北朝生民,我所忠的只是下。”
“我敬地而爱下民,若有朝一日改朝换代,我也会选择镇守北疆而非是进京勤王!”
苏方听了,不禁一叹:“初一兄弟高德,我不如也!”乃满上一杯,冲初一道:“来,这杯我敬你。”
初一坦然受之,又回敬了他一杯,道:“苏哥哥,当今到底也算是明君,你忠于他而我护万民,着实也不冲突。”
之后两人又是笑又是饮酒,俱是烂醉如泥方下场。
第二日却是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苏方一醒来便去唤初一,然而初一显然是没把见皇帝这桩事放在心上,被拉起来又强行躺下,道:
“今日我身子不大爽利,恐是有疾,待休息两日再去见陛下也是一样的。”
苏方叫他这样,当下便怒了:“面圣是何等重要之事,岂可拖拉!”着,一掌就落了下去。
初一瞬间便睁开了眼,抬手抓住了苏方的手掌,道:“我今儿个还就不去了,怎么着?要不要比试比试?”
刚刚那一手,苏方便知道初一的武功较上一次见面又有长进,恐怕距离那座大关也差不了多少了。
因道:“那还是不必了,你不愿意难不成我还能强迫你去?”
初一哼哼了几声,旋即翻了个身,且道:“算你识相,今儿睡得早,你也去歇着吧。”
苏方:“”
他却是不能去歇着了。
这初一闹了这么一出乌龙,他不递个话到宫去一趟却是不妥当的。
而这个话递到了宫里,皇帝直接被气了个够呛,想素日里谁不碰着惯着他,哪个想初一一般不将他放在眼里?因此骂骂咧咧了好一阵。
这般动静自然是传到了大明宫里。
唐上身边伺候的内侍问道:“陛下,您瞧当今如此,您是不是过去一趟为好?”
“过去做什么?”唐上笑,“当年朕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就是太祖皇帝,在面对武道高手之时,还不是得忍气吞声,甚至伏低做?”
“为帝皇者,当学会忍耐,不能忍,就注定桀骜之人不会为他所用。”
旋即话锋一转:“不过初一那子也是锋芒有些太甚了,不把正事儿放心上也不妥当。”
这指的是初一为唐孟和苏沫而回来,却因为宿醉而耽搁。
那内侍即问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就罢了,还是交给皇帝去掂量吧。”唐上话到嘴里转了一个圈儿,最终还是没有出来。
在他看来,皇帝也很该受些历练,若连一个初一都应付不来,何谈治理下?
又想到:“不过瞧那子这样,想来是一时半会儿也是不回来了,朕还是把心思放在珞儿身上吧。昨儿太后的话也很有些道理。”
想到这里,便喊道:“来人!备驾,去慈宁宫!”
嫡女超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