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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贼,该死啊!
奸贼,该死啊!”
许应也是开门给他服沥药醒了醒酒。
而后巩烨梁居然大哭起来,大声问道:
“狄帅何辜?”
“梁国何辜?”
“我巩烨梁又是何辜?”
“......”
许应也是初次觉得自己筑基期的修为仿佛有些苍白无力。
只是不停地拍着巩烨梁的背,陪他嘟囔道:
“错不在你,尔等无辜,无辜……”
而后见他情况稍好,许应才送他回去,自己又是回去修炼了,只是那一夜的修炼,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第二日,清早。
许应听国师府外头,扔出来一具绿袍饶尸体,浑身血肉都被打模糊了。
许应自从修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为一个相逢不出半年的人落泪。
但是他没有去帮狄帅还有许许多多人,找国师报仇。
因为国师死了,梁国便是失去了最后一位武道宗师。
如此梁国也就亡了,那些死去的人也就白死了。
或谓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