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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间这茶馆里人去楼空，人走茶凉，只剩下了凌昼，冉心悦，与书先生三个人。
冉心悦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愤怒又可怕的凌昼，他侧着头看着那书先生，手里的扇子往深处割了割：“你倒是给我讲一讲，那姑娘之后怎么样了。”
“之后……之后死……死了。”书先生整个人都颤抖着，话都是不清楚了，他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想要听到什么，只好猜测的回答着。
凌昼先是笑了一下，后又低声问道：“死了？嗯？”
“不不不……之后那……那姑娘被救上来了，被救上来了！大侠饶命！民也就是胡一同图个钱财，人……别杀我，别杀我……”那书先生眼睛充着红血丝，嘴里不住的求饶着。
“不杀你？你在百姓跟前传播皇后娘娘谣言，难道不是因为活腻烦了？”
“我错了……”那书先生慢慢的跪下来，凌昼也拿着扇子跟着伏了身子。
是先生眼睛里慢慢流出来泪水，看样子是真的怕极了凌昼：“您饶的一命吧，的也就是动动嘴皮子，我不该拿皇后娘娘的事情赚钱啊，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冉心悦在上面看了真切，虽然她很能理解凌昼现在的心情，但是这书先生确实也罪不至死，便开解道：“行了，你放了他吧，今日听书的人也不多，这谣言传出去也没有人相信的，再了，人又不是他杀的。”
凌昼闭上眼睛像是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睁开眼之后又是一片清明，他慢慢的将扇子收了回去，而那书先生死里逃生，他急忙从凌昼的身下钻出去，一边跑一边给冉心悦道谢：“谢谢！谢谢女侠！”
一炷香之后，冉心悦走在街上，跟在凌昼的后面。
“凌昼啊。”
“……”
“凌昼。”
这段时间里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唤凌昼的名字了，可是人家就是高冷的走在前面不话，身上也笼罩着一种忧郁的气息，搞得冉心悦也不敢太过分的打扰他。
不过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有些话还是要开了才舒服，冉心悦站住道：“凌昼你该教我练剑了。”
“没心情。”
虽然凌昼只回复了短短的三个字，不过对于冉心悦来这已经是很好了，她刚在还怕凌昼抑郁呢，现在看来其实他还可以。
至少他现在不当自己是空气里，冉心悦趁热打铁的上前拉着凌昼的袖子道：“正是因为没心情你才好好好教我练剑吗，到时候你要是不喜欢谁，我就给你把他打一顿，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挑成布条。”
“没用的……”凌昼转过身来风轻云淡的道：“我送你回去，今晚就算了吧。”
一阵凉风吹过，一股香气被带入到了冉心悦的鼻子里，这种香气让她十分熟悉，好像当时她的高中一到夏和秋就总是被这种味道给弥漫着。
不过她那时候没有注意过到底是什么话，那时候她还在为自己的大学梦奋斗着。
如今早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副光景，她现在表面上是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当着悦色酒楼的幕后老板，前几还被人暗算，到了公堂。哪里有高中时候那么清闲？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子香味？”冉心悦没有回答凌昼的话，而是问了一句。
凌昼摇摇头：“没樱”
“有啊。”冉心悦不断的嗅着，思考着，这香味实在是太让人感觉熟悉了，她肯定能想出来是什么，她思考了三五秒钟之后道：“啊，我知道了，桂花！”
凌昼明显对于桂花这个东西不怎么感兴趣，知道这是桂花之后也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