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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不在乎了。”
“阿殊,你应该做回自己,不要为了我而活,这样没有价值,也没有意义。”
他用力地摇着头,忙道:“不是的,阿姐,只要能留在你的身边,对我来说就是最有价值的事情,你要是觉得夜烬君介意我的存在,我可以做你们的丫鬟,端茶倒水也好,洗衣做饭也无所谓,只要能留在你的身边,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其实,在那些记忆回来后,他痛苦过、纠结过,这世界对女子充满了恶意,而男子却可以肆意活着,不用被世俗礼教所束缚,那一世就因为她是女儿身,便连累母亲处处受虐待,如果她出生的是个男孩,母亲也不会被逼着继续生儿子,也不会被剖腹取子,她的妹妹更不会在出生后就被活活摔死。
他始终忘不掉,母亲血淋淋的样子,还有襁褓内妹妹冰冷的尸体,越是高门世家,越是看重传宗接代,同样他们的嘴脸也更为丑恶。
他们是恶人,更是罪人,他们连母亲被剖开的肚子都懒得缝合回去,就这么让她这么残破地下葬,她终是忍不住了,拿起了柴房里的镰刀,趁着夜深时将那些人一个个砍死,可惜她势单力薄,最后被家额活打死丢去了乱葬岗。
花不语知道他不愿意再提及那段痛苦的回忆,也没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去揭开她的伤疤,而是说道:“阿殊,我不会过问你的过往,但是我不想你再为了我浪费时光了,现在的你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了,而我也找到了会守护我的人,你该去寻找值得你托付一生的人了。”
“可阿姐就是值得我托付一生的人。”
“不!”她摇头,继续说道,“你只是依赖我,你渴望家人才舍不得离开我,可在世上还有一个人能为你豁出性命,他也是你的家人,我当初救你,是因为我有能力救你,而那个人明明知道去救你就是送死,可他还是做了,这样的人比我更值得你去珍惜,你懂吗?”
她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要苦口婆心地将最亲的人赶走,她清楚自己不能再自私下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还有一个人比她更需要阿殊。
殊颜的内心渐渐有了触动,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阿姐……”
其实,他一直都记得,曾经有个二货险些为了自己丢了性命,即便差点死在自己的手里还能没心没肺对自己笑,这样的人有时胆小如鼠,有时又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虽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却总是能不介意世俗的眼光闯入他的生活中,骂不走,打不走,像极了一块狗皮膏药。
花不语揉了揉他的脑袋,对他说道:“以后你要是想我了,你就抬起头,去看看天上的星星,我就在这片星空之下,一同与你仰望着。”
他的眼眶渐渐红润,扑倒她的怀里,紧紧拥抱着她,偷偷地抹去眼角的泪,“阿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无论我是谁,无论我在哪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姐姐。”
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说道:“我没有什么好送你的,只有一件拿得出手的裙子,等会儿你去我房里试试看合不合身。”
或许因为找回了记忆的缘故,再换上素雅的裙子,殊颜整个人多了一丝女儿家的娇柔,比起以前那个整日冷着脸的殊颜更像个女人。
送别之际,云夙淡淡撇了她一眼,“果然人靠衣装,你这副样子倒是顺眼许多了。”
这一次,殊颜完全无视了他的挑衅,转身抱了抱花不语,说道:“阿姐,我会回来看你的,等我。”
她笑道:“好。”
殊颜每走几个便回头一次,眼里全是不舍,对此,花不语朝她挥了挥手,给予最后的送别。
看着那道远去的背影,云夙忍不住叹了一声长气,抬眸看向她,问道:“花不语皑不语,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心?”
闻言,她看向他,挑眉道:“你说呢?”
云夙把弄着玉骨扇,指着她胸口,认真地说道:“你即便是有心,也是石头做的,铁石心肠。”
“阿殊是我的人,留不留她是我的事情,你何时如此关心她了?”
她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在为阿殊抱不平。
云夙冷冷一笑,“你是太看得起她还是看不起我,我只是为自己感到伤心,好不容易拿真心去对待一个人,换来的却是对方的一次次推开。”
他自嘲归自嘲,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她走了,下一个是不是轮到我了?”
花不语嘴角微扬,既然挑明了,那也不需要太费唇舌,于是说道:“知道还问,现在离开,省得你我都要浪费口水。”
说完,她转身就想回去,谁知突然被人拽住了胳膊,同时耳边传来了冰冷的质问声,“你赶走我,我可以理解,可她却是陪了你四百年的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忍心赶走她?不要糊弄我,我不相信什么烂大街的理由。”
花不语转过身,面无异色地看向他,答道:“我只是想和言笙过二人世界,这个理由难道不够吗?”
“够!当然够了!”他慢慢地松开了手,心中万般苦涩。
是他唐突了,擅自闯入他们的二人世界,从第三视角看着他们两人越来越明晰的感情,可想这么轻易打发了他是不可能的。
她想与自己撇得干干净净,那他偏要纠缠不休。
竹风掠过,渭水上泛起涟漪,他坐在凉亭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扇子,直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才回过神。
此时,言笙拿着做好的竹蜻蜓正好穿过走廊,见此,他忽然起身,对他发出攻击。
面对突袭,言笙将竹蜻蜓塞入腰间,使出了青鸿剑。
“云夙,你到底想怎样?”
云夙将十六节扇骨对准他,说道:“你的师父天绝真人正是死在这把玉骨扇下,是不是觉得很惊喜,作为杀人凶手的我一直都在你的眼前?”
他的眼里写满了期盼,动手吧,只要他动了手,这辈子这两人就休想摆脱得了自己。
“我知道。”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打断了云夙接下来的计划,他几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言笙冷静地回答道:“在你跟她闯入御庭局后,我发现被你所杀的那些人身上的伤口与师父身上的如出一辙时,自那时我便知道杀了师父的凶手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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