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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而言之，即便他进来了，也没有那份实力闯过重重关卡去到传承之地。
曹青轻笑问道，“狼王的修为固然强悍，但比起嗅觉的精度，还是身为神兽的我更为强悍吧？”
女子微微点头，道，“曹青阁下的嗅觉，自然不是我可比拟的。”
“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难以捉摸的味道，一种古老，可怕的莫名气息。”
他目光深沉，道，“闯入葬地，若无灵兽相助，即便是我天宫实力最高的沈岁，也无法抵达传承之地，但他，却是个例外，我看不透他。”
雪月狼王臻首微抬，犹自不信道，“可他修为太弱了……”
“虽然挺长没有与他交过手了，但我觉得，他如今的实力，可能凌驾于所有天宫弟子之上，哪怕没有突破到褪凡境。”
曹青言语放缓，沙哑说道，“沈岁曾经说过，在问天境之前，境界之说于他而言并无差别，充其量就是，他是否愿意付出代价罢了。”
“他，就是个怪物，怪物中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