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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愁眉苦脸,情况真的不妙。
他看见人群中多出了很多魁梧的男子,一个个满脸横肉,看上去就像是那些砍人头的刀斧手。
皇帝已经没有了耐心,要抓住自己杀了谢罪!
到了下午,陈啸神气活现地出现了,他让人搬来一些桌椅,尽量叠得高些,然后爬上去,拿出一张圣旨念道:“皇上有旨,降旱灾,罪在朕躬,风骚候和太子与神沟通无果,朕特遣风骚侯上与神面接,太子回府搭台等待,西方凶慝落井下石凌辱我国,朕将于明日备军出征,剿灭恶敌!”
他抬眼望了一下祭坛,目中现出杀意。
“给我拿下徐谦,祭神!”
侍卫全都拔出佩刀,那些壮汉力士也挤到坛前,看戏的群众纷纷往外撤退,远远地站着观看。
皇帝知道徐谦的厉害,准备了几百人围捕
太子急了,从徐谦手里抢过宝剑守在台阶前。
“你们谁敢上来,本太子就杀了谁!求雨求不来就求不来,干嘛要杀我师傅!”
陈啸之所以要站在高台,一方面是方便宣读给众人听,另一方面就是可以安全地和太子对话。
“太子殿下,您快下来吧,求不来雨都是徐谦的罪过,让他去找雨神没有什么不对!”
太子站在台阶边挥舞着长剑,那些侍卫一时无法靠近。
“放你妈的狗屁,求神哪有那么容易的,你去把父皇找来,我有话要和他!”
陈啸在台上叉着腰,摇头晃脑道:“皇上忧心臣民,滴雨未降,他在宫内跪自责,所以太子不妨下来和老奴一起去见皇帝!”
“好,但是我要师傅和我一起去!”
陈啸头摇得拨浪鼓一样。
“徐谦有罪之身,要谢谢百姓!”
太子知道不通,不再搭话,而是横剑守在那里。
陈啸一看这样僵持不行,便厉声道:“皇上了,太子若是不懂事,侍卫们伤了他朕也不会怪罪!你们还不给我上!”
那群侍卫一听皇上都这样了,便毫无顾忌嗷嗷地往前冲,太子接连刺伤了几人,但是他们前赴后继,太子手忙脚乱,不一会儿祭坛就被他们攻占了。
太子还要拼命,徐谦一把拉住他。
“你怎么是他们的对手,别浪费力气了!”
他对着那些侍卫道:“再给我一个时辰,等到黑!”
他昨仔细研究了历史资料,终于确定下雨之日就是今,史载“百姓竞相点灯观雨,忘乎食。”所以下雨之时大约在黑晚饭之时。
陈啸见祭坛被攻占,便爬下桌子,登上台阶来到祭坛。
哼,昨还不让我踩,今我要死命踩!
他像个跳蚤一样蹦蹦几下,结结实实用力踩了许多下祭坛,爽!
徐谦的请求他听到了,直接拒绝!
“不行,皇上了立即拿下祭!”
陈啸巴不得徐谦立即死掉,想想他的弟弟,想想陈家坞,恨意满满!
太子把剑一扔,空手朝人群走去,那些侍卫怎敢对太子如何,纷纷让开,太子一直走到陈啸面前,指着他道:“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杀了你也是白杀!”
陈啸抖了一下,他毕竟只是一个奴才,人家可是皇帝的儿子,杀他也就像杀一条狗。
“太、太子殿下,奴才只是照皇帝旨意办事,奴才与徐谦并无个人恩怨呐!”他跪下来流着泪,一边用袖子擦着。
徐谦走上前道:“陈公公,不为难你,只要一个时辰。”
没有个人恩怨是假的,他肯定希望自己早点死,不过他也只是执行者而已。
陈啸看看太子带着杀意的目光,不得不认怂。
“好、好吧,再等一个时辰,皇上还在等奴才回复消息呢!”
徐谦返回祭坛中央盘腿坐下,就在他来回的那一瞬,他瞥见了人群中冷叶和学童,还有那光头的彭大郎以及一群黑瘦的人。
若是一个时辰后还是没有雨呢......他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他希望他永远都没有机会去回答这个问题!
彭大郎问冷叶。
“师娘,他们要杀了师傅吗?”
冷叶柳眉竖起。
“他们杀不了他,除非他自愿想死,他究竟想不想死我也不知道......”
彭大郎奇怪地看看冷叶,还有人自己想死的吗,耕作院里的奴隶们活得猪狗不如都坚强地活着。
冷叶不太相信徐谦会失败,所以讲话带零俏皮。
时间在流淌,太子焦急地望着空,可是整个大地一片安静,云朵似乎忘记了还有这片土地的存在。
石勒站在庭院中,忧愁的思绪紧紧围绕着他,他一手建立起来的赵国就因为这场干旱要垮了吗,他觉得以前老是多么眷顾他,在他弱的时候,他一个个击败了那些强者,而现在,老终于要抛弃他了吗?
内忧外患,他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的焦虑不安,明会怎样,他也是一头雾水。
祭坛那边怎样了?徐谦被抓起来杀掉了吗?杀他也是无奈之举,为了赵国,只能牺牲他了,尽管效果不一定会怎样……
为了自己的最高权力,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牺牲任何人……
一个时辰马上就要过去,没有出什么意外,陈啸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要看着徐谦血染祭坛。
终于,最后的时刻来临,陈啸一挥手。
“把徐谦抓起来!”
几个侍卫走过去,太子又上前阻拦,双方又僵持起来。
陈啸阴着脸。
“太子殿下,老奴真的很难做......”
忽然,台上的人都感觉到有东西拂过面庞,带来一阵凉意。
“风,是风!”太子惊叫道!
陈啸不理解,怒道:“太子殿下,老奴没有疯,老奴是严格按照皇上的旨意办事!”
“呼呼.......”
风瞬间就大了起来,台下的人也不断喊道:“风,起大风了!”
陈啸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太监帽已经被吹得有点歪掉了。
风越来越大,吹得台上众人有些站不稳,他们纷纷或蹲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