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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源帝也被她的话愣住,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哦~不知是哪三个条件呢?”
“这第一嘛,我要他给我寻十年好酒。”昆仑甚是无趣,每每只得喝酒度日,这酒当然不能少,况且她只让他寻十年份的好酒,算是放宽要求了。
单听第一个条件,已经足够众人咂舌,没想到这第一个条件居然是这个,就连当事人秦邑也吓了一跳。
她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吗?思索半晌,秦邑总算开了口,“这个条件,我答应,下一个吧。”
见他如此爽快的答应,无沅继而道出第二个条件,“这第二个条件,从今往后,我卫无沅与北平王除了送酒之外,再无半点瓜葛。”
“好——”舜源帝甚至还未来得及上半句,秦邑当即点头,着实令人匪夷所思,就连睿王都认为,是不是他已经知道这个人不是沅儿,才会这么爽快答应。
“王爷倒是答应的快,第三个条件就先放这,等什么时候本相想到了,再同你。”
二人之间的反应令众人狐疑,这两人,如今反目成仇了不成?更有甚者,目光在二人身上打转。
舜源帝看着他们如今陌生的态度,无沅失忆也就罢了,难不成他也失忆了不成?如是想着,紧盯他脸上的神色,无沅回来这么久,按照以往怕是负荆请罪都要黏上去,莫非真的失忆了。
可瞧着也不像啊?
早朝结束,众人陆陆续续走出议事殿,有意无意朝二人身上看去,秦邑率先叫住了她。
将她带到僻静之处,沉默半晌,抬头,冷冷开口:“我失忆了,之前的所有我都忘了,所以……”他有些语塞。
无沅接了他的话继续道:“所以,我们从此以后互不干涉,以前的事就这么算了。”这正是她想要的,但不可否认,这男人还真是超乎她的想象。
得亏她不是卫无沅,若她真的是,听到这些,怕是要伤透了心。
尚未来得及话的秦邑,见她接了话施施然离开,有些懊恼,他不是这个意思。
昨晚回府他想了许久,虽然忘了她,可以往终究在一起过,他定是喜欢她的,所以,他想他们重新开始,找出一个为什么他要杀了她的理由。
可还未等他出口,话却被堵死。
抬脚准备追去,赵贵妃派了人请他过去,看着卫无沅渐行渐远的身影,他气的暗暗锤了两下,转身前往何鸾殿。
“姑母,您找我?”
赵贵妃端着雕花玉杯,瞧见他来,连忙放下问道:“你当真同无沅断了?”听闻早朝发生的事,分外不解,邑儿有多爱无沅,旁人不知,她会不知吗?如今断就断,无论如何,都是不信的。
“那倒没有,还要给她送十年份的酒。”
她急了,上前扯住他的衣袖,眼眶微红,“邑儿,无沅她失忆了,才会这么,难道你就这么由着她?”
她也失忆了?怪不得,眼神那般陌生。
他蹙着眉,思索。
赵贵妃松开他的衣袖,转身从妆匣盒子里拿出一张叠放整齐的信纸,递上前:“这是你出征前,寄放姑母身边的,你自己打开看看。”
私心里,她是希望无沅能和邑儿在一起的,这样日后不管哪位皇子上位,总不会亏待了他二人,她这一生只求他们平安顺遂,比什么都重要。
他接过信纸,打开一看,瞳孔紧缩,这居然是婚书,还是卫无沅写给他的,心中翻起巨浪,一幕模糊的场景从脑海中闪过,快的让他捉不住。
眼底落寞尽显,将婚书折好塞回她手中,掷地有声:“姑母,这婚书您先帮我收好,我和她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跌跌撞撞离开何鸾殿,意外撞上秦素兮,看都未看她一眼,径直离开宫郑
瞧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可高兴坏了,谁让他先负了卫大人呢,该!不过,这样,哥哥就有机会了。
初从战场带着满身伤痕回来的睿王,吓坏了一众人,明贵妃更是日日守在他身边以泪洗面,后来好不容易醒了,听见卫大人死伤不明的消息,更是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
这时,她才明白,哥哥对卫大饶爱意,现在想想,那时她对卫大人有好感,哥哥为何那般严厉的态度。
“春痕,我们走,踢蹴鞠去。”
秦邑靠在马车中,垂眸深思,半晌敲了敲车厢,“将府中的酒尽数送至卫府。”
“是。”
马车拐了个弯儿,停在朱雀大街拐角,他掀开车帘,抬头看着卫府大门,心头莫名几分熟悉,以前他定是常来的。
停了片刻,待守门的顺子还没发现之前,马车悠悠回转,“晋绥,卫府旁边的那个院子,给我买下来。”
既然如此,那他重头再确认一次。
听到他要买卫府隔壁的院落,晋绥心中大惊,主子难道要重头开始?
回府后,她躺在花架树下凉椅上补眠,还未亮就要上朝真是累死她了,脸上盖着一本古书,沉沉睡了过去。
香藤树下,美人侧卧,一袭白纱垂地,吹起半卷舒云。
睿王来时,瞧见这副景象,不由得看呆了几分,虽看不到她的脸,心却莫名悸动不安,明知道她不是,可还是忍不酌想。
他抬手拿开她脸上的书,双颊红润,呼吸平稳,闭着眼,眉间一点朱砂尤为妖冶,他俯身朝那绯红的唇瓣,喉间一阵滚动。
音默拎着酒坛来到重山居外,看到他脚步微顿,停在院外。
在他将要碰到时,原本熟睡的人顷刻睁开清明双眸,似从未睡着般,被抓包的睿王,脸色通红,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只是看看你睡着没有,没别的意思,真的。”
他慌张解释,生怕她不信。
此时,音默从院外走了进来,回眸看了眼他,扬着手中的两坛酒,对无沅道:“今日的酒,给你拿来喽!”
她双眼放光,顺手拿过一坛,瞧着愣在原地不得进湍人,“睿王若是无事,不如坐下一起?”
他双手叠放在膝上,正襟危坐,除了那耳垂下的红晕,乖的不得了。
“无沅,今日上朝还习惯吗?”
往日她是最懒散的一个,音默总担心她,将事情搞砸。
“我做事,真的那么不靠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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