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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邑,你在做什么?”
他趴在床上,深深嗅着带着她味道的锦被,没想到,竟被当场抓包。
“我在等你给我上药啊,你去哪儿了,我等的都快睡着了。”
略过她的话,起身麻溜的脱下上衣,朝她走过去,无沅往后退了一步,上下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拿药箱。
他刚刚是被鄙视了吗?秦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掀开帷幔从内室出来,心虚的乖乖坐着。
见他背上缠绕的白布,渗出丝丝血红,抬手替他解下,伤口竟比之昨日还要严重,她狐疑转身走到他面前。
“这伤口越来越严重,恕本相医不如人,北平王还是去宫里请个太医来瞧瞧吧。”
见她要走,不顾背后的伤,几步拦在面前,眼神漂浮不定,“这伤可是为了救你受的,你可不能不管我。”
无沅怒气反笑,昨日给了擦了药,按理这伤应该慢慢愈合才对,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还在不断流血,定是后来他自己又做了什么幺蛾子。
“本相怎么会不管你呢?这不准备叫医术更为精湛的太医来给你看啊!”
瞧她阴阳怪气的语调,秦邑别开脸,拦在门口,“我不要太医,只你给我看不行吗?”
“不—校”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耍的什么把戏。
语气坚定的让秦邑有些后悔,他这点主意定是瞒不过她的,到头来又要惹她生气了,“我错了。”
他抬脚朝她靠近,垂眸委屈极了,“我知道不应该拿这件事靠着你,可是我想来,我想靠近你。”
着抬手覆上她的脸,不论从前,树上惊鸿一瞥,他的心就已经动了。
她抓住脸上作乱的手拿开,垂眸闭眼半晌,又缓缓睁开,“北平王,之前我的很清楚,你我之间再无瓜葛,你也答应了,那现在,你又在做什么?”
“我想靠近你。”
他的话振振有词,不出的柔情。
“靠近?”她冷笑三声,眼底寒若冰霜,“本相不愿,只想请北平王莫再叨扰本相的生活。”
她叨扰,秦邑心乱如麻,什么都不顾了,上前擒住两片薄唇堵住,不想再听到任何一句话。
这是第二次,第二次被人束缚。
无沅眸色渐渐染上金光,杀机尽显。
“沅儿~沅儿~”
声声呢喃从口中溢出,无沅顿时愣住,收回金光。
这声音,她在哪儿听过,是谁在耳边唤着。
秦邑顺然搂住她的腰身,在她愣神之际,将她推进内室,平床上。
她顺势拔下头上玉簪抵住他的脖颈,这时,秦邑才松开她,看着颈边发簪轻笑,“你要杀了我?”
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唇瓣,眸色渐深,抬手将发簪从颈边刺了进去。
无沅立刻松了手,怎么也没想到,他竟如此疯狂,“你疯了!”
他俯身将发簪拔出,颈边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她衣领处,“我是疯了,一看见你便失了心智,一看见你就忍不住将你捆在身边,瞧见你跟别人话,便想杀了那个人。”
眼底痴狂尽显,让她不住颤抖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