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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
“没错,金色的,我并不是卫无沅,也不可能是她,所以我从未对你产生任何感情,现在,你该明白了。”
原本她不想这么快出来的,可看着他越陷越深,只能狠心破开这道门。
秦邑脸色微白,步履蹒跚,伸手抚上她的脸,眼眶微红,“那你是谁?”她若不是卫无沅,又会是谁?
“无沅,是我的尊号,至于为什么在卫无沅的身体中,我也不清楚,可有一点,我不是……唔……”
话未完,秦邑倾身上前抵住,钳制她的手腕,一步步徒床榻。
“秦邑,你疯了!我不是卫无沅!”她已经了多少遍了,为何他还要这么做。
他支起身,目光灼灼看着她,半晌俯身而下,罗衫半解,露出心口的伤痕,秦邑垂着头,神色不明。
忽而在那心口处落下一吻,凉意穿透心脏,升腾一丝凉意。
未等她挣扎,秦邑抽出腰带直接将她双手绑了起来,“秦邑你放开我。”
“沅儿~”
一声轻唤,跨越千年之久。
她偏着头,恨不得将那两个家伙扔进无名崖,喂灵兽!
结果到头来惨的还是她啊!
一扯愉直至残阳微醺,秦邑伸手抚上她的脸,一双赤瞳熠熠生辉,俯身贴在她脸上,薄唇亲启:“沅儿,我回来了。”
千年之后,来寻你了。
房门嘎吱一声推开,秦邑抱着昏睡的人从里面走出来,身上散发的气场令二人不由一怔。
“西圣那个女人找到了吗?”
芳华上前嘴角带笑,手下微微颤抖,“已按主子吩咐,送到庭中,现在恐怕二人还难舍难分着呢!”
“派人看住他们,加大药量,至少撑到睿王来之后。”他抱着无沅缓缓离去。
瞧着主子走远的身影,芳华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晋绥,你有没有觉得主子跟往常不太一样了啊。”
周身的气息让人害怕,令人窒息。
晋绥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主子就是主子,就算情绪反复,也是主子。”
芳华隐隐有些担忧,他倒不是认为有人假冒,就是给饶感觉太过危险,有一种随时送命的错觉。
山脚下,秦邑的马车刚刚离开,与睿王的车辆擦身而过。
睿王掀开车帘朝后看去,直至裴源的声音传来,才放下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