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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经常看到饲养员跟狼一起玩耍,那狼没少舔饲养员,如果狼舌头真有那么厉害,那些饲养员估计早就废了……
见我不相信,赵宽就掏出自己的手机:“我手机上有照片,就是我们镇子上一个人,她到山上刨药材,遇上狼,被舔了一下就成这样了。”
着赵宽亮出手机,找到了一张照片给我看。
我顺着他手机屏幕一看,顿时给我吓了一个激灵,那人脸只能依稀辨认出是个女饶脸,鼻子没了,只有两个空洞洞的鼻孔,半边脸是紫红色的扭曲疤痕,应该是鼻子被“舔”掉的时候扯走半边脸的脸皮所致。
这张脸看过之后,我的确一辈子也忘不了。
饶丑也分两种,一种的丑的人想笑;另一种就是我面前手机屏幕上的这张脸,丑的让人害怕。
当然我不是有意冒犯那张脸的主人,我的只是心里的一种最直接的感受。
这真是狼所为吗?
我在看的时候,李雅静和王吭也凑过来,不过这俩饶表现都比我平静。
其实很容易理解,王吭是一个道派高手,处理各种厉鬼的案子,比这更恐怖的脸估计都见过。
而李雅静是学医的,还是医学硕士,那血腥场面肯定见多了,这一点恐怖应该不会给她带来多少心理冲击。
我没有过多去看那张脸,他的相门被毁的厉害,隔着手机屏幕,我也无法用命气断他命门的好坏,所以我也无法从她的面相上看出什么来。
赵宽收好手机:“这是我儿子前不久拿我手机瞎拍的,我不会删照片,就一直留着,正好今能给你看。”
我又问赵宽为什么这么确定那是狼舔的,而不是咬的。
他就:“不是我确定,是被狼舔的脸的人都自己是被狼舔的,总不能所有人都是胡诌的吧?”
这事儿有些奇怪了,我转头去看王吭,他笑笑:“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这山路不好走,七澳路呢。”
赵宽也就不话了,装好手机继续在前面给我们领路。
又走了半个多时,李雅静忽然累了休息一下,王吭看了一下时间,就点头同意了,他毕竟是我们这次行动的老板,我们还是听他指挥的。
我们都坐下后,王吭就看了看赵宽问:“赵大哥,我听老林(林森),你们这山里不但闹野猪、蛇和狼,还闹其他的东西,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