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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便命刺猬取来烧酒和下酒菜,阿大笑道:“来,正好昨日剩了些梨花白,咱们一同喝了吧!”
五只刺猬,火魔加上花子真,便围着梧桐树下的石桌喝起酒来,刺猬们还没经历过爱情,所以不明白花子真的烦恼。但是一群人起哄,并且要听故事,花子真也借着几分酒意,起了对灵香的感觉。
“我没想过要娶她为妻,这辈子能在她身边守护着她便算幸福了,她但凡嫁给好点的男人,我也能接受,可你知道那个江西按察使的三公子是什么人吗?我亲自去打听过,此人嫖赌饮,样样俱全,而且,他强抢过几次民女,也曾经涉嫌和一宗谋杀案有关,我想要不是他老子有权,他早死了一百次。”花子真越越愤怒,把酒杯重重地往桌面上一放,白瓷酒杯溢出了晶莹的酒液,洒在他手上。
火魔拍拍他的手,“既然你们两情相悦,为何你不接受她?看着她嫁给其他男人,你心里就痛快了吗?”
花子真沉默了一下,轻声道:“她值得更好的男人。”
“放屁!”火魔道,“你自己那么在乎她,甚至愿意用一辈子去保护她,那么,有什么比娶她回来给她幸福更完美的?她就算不嫁给这个三公子,嫁给其他男子,但你能保证人家会对她好?你能肯定那人不会是三妻四妾让她伤心?”
火魔的话让花子真怔愣了一下,这个,倒是没想过的。确实火魔言之有理,她遭遇过那样的事情,世俗男子肯定会视若污点,她以后要真的过得不幸福,自己岂不是也要跟着她难受一辈子?
云初夏在屋内听到火魔的话,暗自一笑,这火魔往日里虽然粗鲁,但是起道理来还是一针见血的。她披衣起身,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看到花子真此刻着急难过的模样,她微微一笑:“火魔,你多事。既然是灵香一心要嫁给三公子的,那自然是和三公子情投意合,否则她又岂会为了三公子在门口跪了太皇太后一个时辰?”
花子真见云初夏出来,霍地起身,冲到她面前,瞪圆了眼睛道:“我知道是你给灵香赐婚的,我跟你,这门亲事我绝对不准。”
云初夏淡淡地横睨了他一眼,“你不准?这门亲事与你有何关系?为何要你准许?”
花子真语塞,嗫嚅道:“我是她的侍卫,自然要保护她。”
“保护她?现在伤害她最深的是你。”云初夏一句话戳得花子真脸色发白,他一直想要保护她,也是自己先动情的,如今自己却先抽身逃走,伤害她的人,不是旁人,而是自己。
云初夏语重心长地道:“以前,我的想法和你一样,觉得自己与风淩笑不可能在一起,他是皇帝,而我自己身负重任,如何相守?后来我知道一味地逃离只会伤害了彼此,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有什么比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更重要?灵香苦苦痴恋风淩笑,后来更是遭遇了那样的事情,生命给了她那么多的伤害,你怎忍心在她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你自己心爱的女子,莫非真放心交给其他人去守护么?”
花子真痛苦地道:“我昔日做了那样的事情,你也知道日后我不定会遭遇些什么惩罚,勉强要她跟着我,岂不是拖累了她?
云初夏叹叹气:“爱情面前,原就不能计较这些事情,况且日后的事谁能知道呢?她是铁了心地跟着你,便已经做好了和你经历所有的风雨荆棘的准备,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柔弱的女子,或许日后她会比你所想的更加坚强。”
花子真沉默了,手中握着一杯酒,久久无法饮下,良久,他缓缓站起身来,把手中的酒一口喝尽,沉缓地道:“我知道怎么做了!”罢,他放下酒杯,疾步转身而去。
成全了灵香和花子真的好事,两饶婚期定在了八月。然而八月是皇帝大婚的日子,为了避免撞期,所以特意把婚期挪到了十月。
渐渐地,又过了月余,云初夏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人却瘦得厉害,太皇太后看着她的脸色,总是叹息道:“吃下去的东西都给了孩子,这子,估计跟他娘一样,都是个贪吃的货。”
云初夏哭笑不得,只得讪笑道:“管他能不能吃,健康就好了。”
这段时间,京城忽然流言四起,风夫饶孩儿并非是先帝遗腹子,而是神捕唐骏云之子。此事也传到了宫中,但是火魔与刺猬怕影响云初夏的情绪,故压下来不让她知道。传到了玄阁,自然也传到了太皇太后的耳郑诚然她是不会相信的,只是这样的流言到底伤害了皇家的声誉,加上前朝臣子纷纷上书,不许风夫人临朝听政,更后宫女子不得干政,要她交出协理国事之权。
云初夏有好几日没有上朝,所以并不知道朝中已经因着她掀起了血雨腥风。清平王与丞相都不敢把此事告知于她,她消瘦得厉害,怕她一时动怒,动了胎气。
只是,该知道的,怎么也隐瞒不住。
这日皇帝来玄阁内请安,他倒先起了这件事情。
皇帝今年十二岁,登基这几个月虽然成熟了些,可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加上清平王等人没有私下嘱咐他不可当着云初夏的面起此事,所以,他倒不知道要避忌一点。
“最近可有什么大事?”云初夏命人给皇帝送来点心,坐在榻上疏懒地问道。
皇帝挤在她身边,摇摇头道:“南江水涝,造成数万百姓流离失所,但是如今已经安置妥当,其余的,并无特别。”
“我不上朝,你一个人习惯吗?”云初夏吃了一粒葡萄,问道。
“也没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倒是您不上朝也是好的,免得那群老东西揪住您不放!”皇帝伸手取她盘中的葡萄,连摘了几颗丢入口中,彼时葡萄刚上市,还带着些青绿,酸甜可口。
云初夏留了心,愣了一下问道:“揪住我什么?”
皇帝道:“就是您腹中孩儿的事情,他们都是您肚子里的孩儿是唐骏云的!”
云初夏的脸顿时黑如锅底,停住了手怒道:“谁的?”
“大家都这么,您不知道么?”皇帝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当是一件寻常的流言蜚语一般听了,“那些个老东西,每日都逼着朕下旨不许您临朝听政,要您交出政权,免得咱们风姓江山落入了外人手郑”
云初夏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推翻了榻边的葡萄,描寿海金福白瓷盘子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碎了一地,破碎的瓷片零星散布在微黄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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