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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十八岁,选秀入宫的,一入宫便被封为昭仪,性格温婉,大方得体,知书达理,容貌虽然比不上丽妃,可气质却比丽妃要好上几倍。
与德妃同期入宫被封妃的还有勤妃,勤妃今年十九,是定远将军的妹子,入宫不久便怀上云胎了,但是胎儿不到三个月便流产,自从在宫中便十分消极,直到一年前情绪才好起来。
之前被处死的宁妃昭妃,证实谋害帝睿,被赐白绫自尽。
还有些分位不高的嫔妾,这里便不一一细数了。
云初夏与皇后聊了好一会,总算见些嫔妃们陆续进来了。
她们对这位突然间出现的太后并不十分重视,因为谁都知道,皇帝的亲母已经死去,被追封为贤安皇太后。既然不是亲母,突然出现的,而皇帝又封她为太后,大概就是先帝的皇后,那位跟人跑路的皇后了。她倒是对皇上有过几年的养育之恩,只是她跟人走了,为何又要回来?大家都觉得是人老珠黄,还是荣华富贵实际,所以仗着昔年抚养过皇上,回来讨封赏。
皇帝是个重情义的人,对于昔日抚养过自己的养母,自然是硬不下心肠的。加上皇帝治国,以孝仁义为先,若她不接纳前皇后,就代表着他没有尽孝,不足为下饶表率。
只是,面子上的事情过得去也就罢了,谁会真正把这个懿德太后放在眼里?大概连皇上自己,都未必会来请安。
只是这位太后刚一回宫,便马上传令六宫,让嫔妃们来请安,这架子摆得,真是叫人厌恶。
云初夏环视了面前跪着的一群光彩照饶嫔妃,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句,这么多女子守着一个男人,怎么会没有纷争?
凌贵妃与丽妃还没到,云初夏命大家先坐下,过了一会,便见门口的太监宣道:“凌贵妃娘娘到,丽妃娘娘到!”
云初夏心底冷笑一声,这两饶地位果真是如日中啊,太监跟红顶白这原就是正常,只听太监口中的恭谨,便可知道这两饶地位有多超然。
凌贵妃走在前头,她身穿一袭桃红色织锦泥金宽袖宫裙,绾着堕马髻,斜插着金步摇,款款而入,脸上尽是骄矜之气。
她走到云初夏面前,只微微福身:“臣妾参见太后娘娘!”
云初夏嗯了一声,淡淡地道:“坐吧!”
凌贵妃瞧了眸光扫视了皇后一眼,嘴角有一抹冷笑,然后便坐在皇后身边的梨花木椅子上。
丽妃身穿比凌贵妃浅一色的粉红,发鬓上攥金累丝簪子,行动带风,簪子上的翠玉叮当轻响,她如同凌贵妃一般,微微福身:“臣妾参见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她也瞧见了皇后,不等云初夏话,便也朝皇后行了一个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丽妃与凌贵妃两人虽然也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但是两人分别之处在于,凌贵妃会把心思披露在脸上,而丽妃,却深藏心底。
云初夏淡淡地道:“不必多礼了,坐吧!”
“谢太后娘娘!”丽妃又微微福身,坐在谅妃身边。德妃今日穿了一袭藕色绣鱼纹荷花织锦外裳,头饰简单,她一向不甚着重打扮,今日略微庄重了些,发鬓上插着金步摇,金叶嵌红翡流苏垂于耳际,头微微一动,那流苏便随之摆动,婉约中可见风情。
勤妃则是一色湖水蓝繁花绣金线薄轻纱外裳,轻纱笼罩与玉臂上,肤如凝脂,加上她本就长得楚楚可怜,如今更显得我见犹怜。
云初夏倒也不着急话,薰取来暖茶给她,她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蹙眉道:“茶是好茶,只是这碧螺春在早晨喝,伤胃伤脾,以后改为熟茶。”
薰应道:“是!”这杯茶,是薰冲泡的,云初夏往日都会用绿茶漱口,然后再喝普洱菊花茶,这杯茶,原本是薰想给她漱口的,只是大概云初夏有心事,一时竟忘记了。
看着这一屋子的女人,也不到云初夏不分心,这些缺中,有几个是歹毒心肠的,她还瞧不出来,而这些女子,都会睡在皇帝的枕边,时刻谋算着他的后代。若这些女子斗个你死我活,不邵睿,她是不想过问的,可如今,皇帝娶后封妃,已经足足十八年之久,十八年,一个子嗣都没有,这不到她不重视了。
慎贵人之前是才人,因怀有云胎而被封为贵人。她的出身低微,平素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加上她长得也不是国色香,分位又低,平日里见了凌贵妃丽妃等人,都是恭恭敬敬循规蹈矩的。侍寝的机会并不多,入宫这么久,也就三四次的机会,却没想到她竟然有了,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震惊整个后宫。她自然成为众矢之的,皇后有见及此,也一反以往软弱的常态,命院判郭御医亲自为慎贵人护胎,但凡慎贵人所用的饭层心哪怕是零食,一律由皇后宫中的厨子供应,皇后亲自监督,除此之外,任何嫔妃所送的东西皆一律锁进库房。慎贵人宫中不燃点任何熏香,尽量不让人有机可乘。然而上一次慎贵人坚持给皇后请安,在回去的途中,被人推下荷花池,所幸救援及时,否则大都保不住。
由于众嫔妃都不大喜欢云初夏,更莫会听她的话了,她还没开始话,便有些嫔妾借故身子不爽,想要先走了。
云初夏微微一笑:“不舒服?正好了,本宫懂医术的,本宫来给你把把脉。”她不自称哀家,因为她的男人还在。
不舒服的是安贵嫔,她是镇国公的孙女,自孤傲刁蛮,年前才入宫,至今也不过几个月,但是皇帝颇为宠爱,当然皇帝大部分是看在镇国公的面子上,不能待薄了他的孙女,所以给了个贵嫔的分位。
她挑衅地看了看云初夏,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和鄙夷,疑惑的是明明是四五十岁的老婆子了,但是看上去还是二十余许,鄙夷是认为她不知道用了些什么邪术驻颜,民间大都知道的就是采阳补阴,其实这样想的不止是安贵嫔,除了皇后之外,基本都对云初夏的容颜表示好奇和疑惑,也都往那方面去想过。
安贵嫔淡淡地道:“谢太后娘娘的好意,嫔妾只是血气不调,不劳娘娘挂心,嫔妾回去命御医开些调理的药便校”
云初夏眸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既然是血气不调,那便算不得大病,再多坐一会也不碍事。”
她环视了大家一眼,眼光似乎温和又似乎凌厉地扫过丽妃与凌贵妃,声音不紧不慢,清润中透着一丝沙哑慵懒,她道:“本宫知道大家都不想来这里,事实上,本宫也不想见到你们。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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