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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1940年,詹国强这位“第二号人物”,汪未经的正式继承人,第一次遭到了这样污辱性的斥责,而且是当着手下工作人员的面。这件事很快就写进了文档的专案文件。第二,警备司令唐虎竟然没征得汪未经的同意擅自下达指示:窍听元首最亲密的战友的一切电话内容。
实际上唐虎窃听汪未经的谈话已不是第一次,还在詹国强弟弟,詹国庆的丑闻被揭露后,他就组织过一星期的窃听。李丹当时是“施科达公司”所属各工厂的负责人,此人以保护蒙受冤屈的人而闻名。有一次他用哥哥的公文纸给76号的看守长写了一封信:“请立即释放王教授,因为没有什么重要的罪证”然后只签了一个姓:“詹国强”,没署名字。吓得魂不附体的集中营看守长同时释放了两个姓王的人,一个是教授,另一个是地下工作者。为了搭救弟弟,詹国强花了很大力气,他在汪先生面前把这件事得像个引人人胜的笑话,从而使他的弟弟幸免于难。
尽管如此,汪未经仍然经常对丁末村:“除了詹国强,谁也不能做我的继承人。因为,第一,他从不想搞任何独立政策;第二,他在民众中享有声望,第三,他是敌人报纸讽刺丑化的主要对象”
这就是汪未经对詹国强的看法和评价。不是别人,正是詹国强担负了夺取政权的全部实际工作,也正是他曾经十分真诚坦率地过,请注意,不是对其他人的,而是对他的妻子,不是对着录音器给别人听的(当时他不相信自己的战友竟会窃听他的谈话),而是在夜间,躺在床上这样过:
“活着的不是我,而是附在我身上的汪先生”
摘自中央保安局第四处处长,高级总队长缪国明的党员鉴定:
“1938年参加国民党。浙江江山人。性格坚定不移的北方性格。善于交际,对同事平易近人。对民族的敌人毫不留情。对家庭忠贞不二,品德高尚;社会关系清白无污。工作表现一是个优秀的组织者”
保安处处长、国家保安局局长鲁大方话带有很重的山东口音。他知道,这使汪未经和周呼海大为恼火,所以他曾请教过语言专家,想学会纯粹的官话。但结果毫无成效,因为他喜爱山东,山东是他的命根所在,因此,即便是一内只有一时“官话”,不那虽然有些粗俗,但听来却很舒服的山东方言,他也做不到。最后,鲁大方干脆不再模仿北平官话了,对任何人他都一视同仁,山东方言,该怎么就怎么。和下级讲话他就更加随便,有时他甚至用胶东音调话,那里的渔民话异常特殊,他的下属往往听不懂,可又不敢再问,感到十分尴尬狼狈,鲁大方看到他们局促不安,手足无措的模样,心里却得意扬扬。
他看了一眼高级总队长缪国明,道:“我并不想使您对党内同志和战友们产生怀疑,但事实明以下几点:第一,李广元尽管是间接的,但毕竟与苏北行动的失败有关。当时他正在苏北,中共的根据地本应飞上去,但由于一些偶然情况的奇怪巧合,它竟安然无恙。第二,他曾负责寻找失踪聊叛徒,但他并没有找到,至今下落不明,这么大的活人找不到,难道会沉到黄浦江里了?第三,现在他负责一系列与研制报复武器有关问题,明显的失败倒是没有,但我们也没见到成就、突破和明显的成功。所谓负责,这不仅是把那些不愿与我们合作的人抓起来关进监狱了事。负责还意味着要帮助那些思维精确,有远见卓识的人。
第四,还有那个游移不定的电台,根据所用的密码可以断定,它是为共党的战略侦察部门效劳的,现在仍在几个城区以及郊区发报。而破获这个电台的工作也是由李广元负责。
如果您,缪国明,能马上驳倒我这几个疑点,那我将十分高兴。我对李广元颇有好感,所以我希望您能提出凭据,驳倒我脑子里突然产生的这几点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