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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立即帮助您通过电话和您叔叔联系。您知道,重庆那里联系很困难,他们很有钱,再,帮助您也是叔父义不容辞的责任。您让他在电话里听听孩子的叫喊声,他就会动心的。现在嘛和公司领导已经谈妥,在查清您的保险赔偿金总额之前,日内我们先付给您第一笔钱。但我们必须有两名保饶签字”
“什么人?”
“两个能做保的人。请原谅,我只不过是个普通职员。请别生气,那两个人要能证明你的诚实。再一次请您正确理解我的意思”
“可是,谁会来当这样的保人呢?”
“难道您就没有朋友吗?”
“能做保的朋友?没有,没有这样的朋友”
“那好。熟人您总会有吧?只要能证实过去曾认识您丈夫的熟人就斜
“现在认识”报务员纠正。
“他还活着?”
“是的”
“他在哪儿?他在这个医院治疗过吗?”
报务员摇摇头以示否定:
“没有,他在另一个医院。我相信,他活着”
“我找过了”
“所有医院都找了吗?”
“是的”
“军队医院您也去找过吗?”
“您为什么认为他可能在军队医院呢?”
“他是残废军人是军官他当时失去了知觉,有可能把他送进军队医院”
“现在我可以为您放心了”来人笑了笑,“您的神志很清楚,情况有明显好转。请您随便告诉我几个您丈夫熟饶名字,明我服这些人来做北
报务员感到太阳穴在发出怦怦的响声。随着每个新问题的提出,太阳穴跳动的响声愈来愈大。仿佛不是太阳穴跳动的声音,而是一把粗大的铁锤猛烈敲击时所发出的巨响。她心里明白,这些来她一直回避一些具体问题,眼下沉默就意味着失败。她想起了自己住的那条街上的房子,特别是那些炸毁的房子。
“您试试去找退伍中尉兰正兴,跟他耐心谈谈。他住在弄堂,在苏州湖畔。他是我丈夫的老相识。菩萨保佑,但愿他现在对我们还那样善良友好”
“兰正兴,”那人重复着把将军的名字记在本上,“在苏州河边上。街名记得吗?”
“不记得了”
“很可能问讯处不会把他的地址给我们”
“他年纪很老,有五十多岁,已经不在军队服役”
“可是他的脑袋好使吗?”
“什么?”
“不,没什么。我只不过担心他血管硬化。”
“您怎么能这样呢。这位老兵心地非常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