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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空袭,因为将军下达了“务必立即满足王将军的请求”的命令。
一九四0年三月王将军手下的分队空降到目标附近,包围了那个地方,抓获了一批德物理学家。
在审讯时,物理学家交待了他那些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资料存放在盐矿的巷道里。
王将军的人凑在地图前,发现俄国军队离这个地点只有三公里。在发给华盛顿的密电中,王将军的人要求迅速在那一地区实行空降。
王将军拿来了报告。马将军支持他的建议,但国务院表示拒绝,借口那边不会容忍如此公开的不友好举动,由此可能产生政治纠葛。
王将军暴跳如雷,“你们要明白,一旦方案变为现实,我们解决一切政治纠葛就要容易一千倍,如果我们手里有家伙,那边就不敢和我们争吵。归根到底,只有实力才能保证稳定。”
“等你们有了那玩意儿的时候,可能已经用新的方法来评价政治可能性了”他得到回答,“现在我们必须遵循火药外交的原则,而不是其他外交。”
同老蓝分手后的那夜里,他始终举棋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思路始终围绕着通知谁去执行的问题。他会寻找机会放出风声,接着马上会传到那边。
“可那个家伙会怎么做呢?”他不止一次向自己提出这个问题。“如果那个家伙对那边开诚布公怎么办?如何应付?难道是老蓝得对,我们只有一个出路,一个最重要的实施外科手术的出路?难道政治把残酷作为消除障碍的主要手段?难道不能妥协?”
他明确地做了回答:是的。同那边妥协的确是不可能的。他是个理想主义者,象孩子一样,相信善意可以解决一切,而这孩子似的人依照法律还可以有四年时间服别人相信调解,让人们去思考,而不是怒发冲冠。
“胡佛”他终于在心里道,“我需要胡佛。我还不知该怎样同他谈,我还没想好这次谈话的方式。但我明白,我必须问他:‘如果有人推荐您去做领导助手,您怎么办?’”
他了解那个人。他知道,他这位“兄弟般的对手”会做出什么反应。只应当下定决心,非常明确地告诉他:“与其是带领我们战胜敌人,不如是向那边投降。”
李广元跨进常凯申的房间,常凯申伤心地摇摇头尔后满面狐疑地冷笑:“您有什么收获呀,您欺骗了可怜的勤务兵。有多少回您在家过夜?三次?五次?怎么回事?您找到了百万法币的金库啦?得到其他国家的护照,可以不经检查到世界各地去啦?”
李广元叹了口气,伸手去拿香烟:“我有个建议,分队长。”
“讲吧。”
空袭警报又一次可怕地响起来。
常凯申:“到地下室去吧。”
“瞧您的,我无所谓。”
“只有傻瓜才不会害怕,可您不是傻瓜。”
“我是宿命论者这是一回事。”
“那我们就留下。喂,您有什么建议?”
“把我关进我呆过的监狱,那里有我的房间。早上我出去干活,晚上回来坐牢。不过要根据您的部门的决定进行,免得在被红军或者美军逮捕之后把帐算在我的头上。”
“您打算活下去?”常凯申问,“恩。”
常凯申几次控制住自己,没有脱口提问,如果他常凯申开始帮助李广元为敌人情报机关效力,那还需要等待什么?他好不容易没有出这句话,因为他内心不时而起一种坐失良机的感觉。他觉得机会就象在漏沙计时器中流过。假如诗人曾有过这些感觉,理解了这种独特的残酷性,那他就绝不会写出这样的诗句:“停住吧,瞬间。”这句话多么可怕,它产生了幻觉,然而时间是无法停止的。表面上是可以的,但没有比表面上的东西更可怕的了。常凯申曾经想仔细研究一下李广元个饶档案,好弄清他第一次接触那边是在什么时候,在哪个方面,在什么事情上那边控制了他。但是李广元进行活动的那些城市已被占领,他的档案保存在主管国外组织的部门,因为他是在国外参加的运动。在仓库的案卷中翻这些纸片毫无意义,它所提供的情况只是:“有自制力,北方人,值得注意’”琐碎的事,算不上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