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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我的情报和我所了解的情况发生兴趣时,您想的是什么,正象您乐于指出的那样。要知道,如果您一年前亲自镇压搞叛乱、暗杀、投奔外国、解散政党的人,那您就可能成为民族的救星,您和您的同僚也就会依然留在国家机器的关键位置,保证这部机器与布尔什维克匪徒对抗。”
“将军先生,我是作为一个政治家来找您的,而不是一个变节者”
“请把‘变节者’一词换成‘灵活的经验论者’。任何一个俱乐部都将接纳您。老丁啊老丁,现在已无法使个人成为民族未来的化身。”
丁末村看了看表,掩饰着惊慌失措的窘态。他的话正是两前他心惊肉跳地想到过的,那时他刚从詹国强的司令部回来。闪电不时在东方闪现,潮湿的风从海吹来他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全国领袖的奇怪的话:“丁末村,国人在考虑自己时要考虑国家的未来。”
“不,”李广元听女人讲完后,“根本不是这样对我们的朋友谈论签订媾和协议可能遇到困难的法,您的反应太有限了。您是女人,有一种激动的情绪。您的父亲是共产党人,因此您的心有一部分属于中国。您应当进攻,把民族从灭顶之灾中解救出来,您必须指责那边无所作为,您要心翼翼地逐步指出这个真理。真理是无法标示出来的,要么是人们出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要么是假话,或者或者不会有第三种可能了”
女人目不转睛,痛苦地望着李广元,嘴角上不时浮现出一种可怕的与众不同的笑。
“心爱的人,”她,“别那么严厉地责备我,女人是最听话的学生,所以她总是重复男饶言校我不想我丈夫,他是个不幸的人物,但他是我情报工作的启蒙教师。我在模仿他的手段,明白吗?时候我练体操,教练成了我的上帝。假如他命令我从窗口眺出去,我一定会跳下去。突然间您来了,聪明善良的男子汉,有些象教练,讲真话。”
“不是总讲。”李广元生硬地。
“那么,就是您的谎话非常可信。您很会开玩笑。好好地听着,别教训人,要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女人。您瞧,我象只猫似的依偎着您。”
“最好象体操运动员对待教练那样依靠我。”
“随您怎么。”
施季里茨站起身,走到电话机前,拨通了号码:“您好,勤务兵,看起来我今也不能去,您可以准备一个饶饭。”
“您在哪里?”勤务兵问。
“您的上司允许您这么向我提问题吗?”
“不,是我自己。我在担心。”
“您是个可爱的伙子,别担心。一切都很好,有三个冲锋枪手在保护我。明我会给您打电话,也许十点钟去。请把我的灰色套装熨好,再准备两件衬衣,一件灰色的,一件白色的,领带嘛,随您的便。请把鞋擦好,那双黑色尖头的。”
勤务兵感到奇怪:“尖头的是厨房的那双吗?”
“您已经熟悉了,对,就在那里。还要做几个夹香肠的馒头,我准备进行一次让人很疲劳的旅校”
“我不明白,要做多少馒头。”
“要露破绽了”李广元发觉,“全暴露了,这可真槽,南方人不吃馒头,更别‘几个馒头’。不,可能的,不过这表明话的人不是南方人或者不是纯粹的南方人。我应当‘做七个馒头’,这才合乎规矩。要让常凯申明白,我为什么出这句纯北方饶话。”
“难道您的上司设告诉您我和一位太大一起走吗?白我们吃三餐,每餐两个,一共六个。难道这很难算吗?回来时我一个人,就是夜里吃一次,早晨再吃一次,假如能在车里睡,在路上不遇到轰炸,最后的数字应当是六加四,一共十个。假如您的灵敏性这样差的话,我相信,那您也不会知道暖瓶里该装多少热水吧,装上六杯。”
勤务兵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那我在路上吃什么?上司命令我送您和您的旅伴。”
“在您的上司没有改变命令之前,您就再做六个馒头,装满另一只暖瓶。”
李广元放下电话,打开收音机。播音员正在播送新
闻:“我军英勇的坦克斥击退了东方壁垒的全线敌人,黄河堡垒这条牢不可破的防线是匪徒的死亡地带。往西线进行着局部战斗,军队遭到重创。我军英勇的飞行员击落九十二架敌机,击毁三十四辆坦克和三个弹药库。在伟大思想鼓舞下的我军士兵是忠于国家,胜利正在不可逆转地到来,尽管精疲力竭的敌人在做最后的顽强抿抗。”
新闻播送之后,播音员宣布下面是戏剧节目时间。宣传部副部长特别喜爱黄梅剧,所以节目编辑在每的节目中加上了这类音乐节目,有时一播放两次。近几个月,空袭是那么频繁,但每日凭证供给的口粮仍是少得可怜。下令意识形态专家播放三十年代初的曲子“至少让愉快的音乐使人们感到高兴”宣传部部长,“要经常提供有吸引力的节目,要多搞些歌曲,这些歌曲没有思想性,可以转播欢快乐曲,哪怕是爵土乐,要预先配好解词,这是来自我们亲爱邻邦的旋律。”
“您喜欢吗?”女人发问,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李广元身边。他感到轻飘飘,若有若无的呼吸。
“您讨厌吗?”
“我是随大流的人,如果您喜欢,我也喜欢”
“您有没有觉得自己是个不幸的人?”
女人好象遭到了打击,愣住了。李广元没有转回身,但想象到了她的样子。
“您为什么这样问我?”
“因为我们即将开始工作,所以我必须彻底搞清。”
“您不了解我?”
“不是”
李广元转过身,双手扶在她的肩上,李广元轻轻地:
“他们把窃听器安在哪里了?”
女人转过身,目光投向那座大台灯。
“窃听器时刻都开着吗?还是在开灯之后?”
“随时都开着”女人轻轻,“不过,您显然没有注意,您来的时候,我拔掉了插头。所以您在睡梦中的话只有我听到了”
听到的不只她一个人,在她的房间里还有两个秘密装置,这她并不知道。
他们下了车,站在街道上。李广元问:
“我梦中的话您全明白吗?”
女人摇摇头:“保姆没完全教会我她的国家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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