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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觉得没有水再流下来的时候,开始嘬起胡喜媚的指尖来,还用舌头不停的刮舔。胡喜媚的脸竟然红了,她觉得心跳到了嗓子里,她下意识里抽回手,羞答答地嗔怪:“你还是那么坏!”
“你这样把我种在这里我是长不大的,你能不能把我放出来先?”
“好懊啊。”胡喜媚说。她又一思量,“不好,你会不会砰——的一声?”
“什么砰——的一声?”
“消失啊!”
“消失?”
“就,”她停顿了一下,在思考怎么说,然后还跟上了肢体语言。她怕秦十七看不清,往后退了几步离他远了一些。她开始走动着表演着起来,
“五千万年前,我站在这里,”她又换了个地方,“你在这里,也是这样有月亮的夜晚,然后你说你爱我,就这样扑了过去……”
秦十七瞪大眼睛看着,嘴张的很大。他看见了胡喜媚很淫=荡的样子,知道这是在演自己。他不禁打断说:“我不会这么淫=荡吧姑娘。”
“大概就是这样啦!然后你开始拽我的衣服,我不愿意,但是我……”
秦十七咬着牙说:“禽兽!”
胡喜媚看着秦十七的样子,突然不说了。秦十七见她打量着自己突然不说了很是着急,他问:“然后呢?”
“然后你就砰——的一声。”胡喜媚用双手在胸前划着大圆说。
“砰——的一声?”秦十七本来也想划个大圆,可是他的手被埋在了土里。
“砰——的一声,消失了。”
“消失了?”
“我连找带等五千万年,终于找到你了。”
“五——千万年?”
“五千万年。”
秦十七现在大概明白了,这个神经病以前不是神经病,只不过因为一段失败的感情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崩溃了。他觉得现在不是安慰她的时候,也不是在心里怜悯她的时候,而是自己应该赶快出来的时候,再也不愿意在土里待片刻了,于是他说:“姑娘是不是可以把我放出来先?”
“那你别砰——的……”
秦十七急了,他打断她说:“我保证不砰了。”
“真的吗秦十七?”
“真的姑娘。”
胡喜媚的脸红了一下,她说:“你以前一直叫我媚儿的。”
“我保证不砰了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