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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底下标着箭笄二字,可照片里的并不是箭笄,而是榛笄。”
徐昱林挠挠头:“那它们有什么区别吗?”
“榛笄有齿,形似梳篦,多用白理木制成,簪首还要加工镂刻,做工更为复杂,这个照片照的就是。”肖懿发完短信,又不满地拿起照片端详,“可箭笄多用筿竹制成,与榛笄相比更为朴素一些,做工也不复杂,看上去就是一根简单的簪子。”
“那它们俩样子这么不一样,名字也不怎么像,怎么会弄混呢?”
徐昱林不相信那么认真的妈妈会搞混这些。
肖懿想了一会儿,:“可能你妈妈把这张照片放在包里是想提醒自己去纠错呢。”
她带着徐昱林回到办公桌明亮的灯前:“它们俩之所以会被弄混,我猜是因为它们的用处太相似了。”
“用处?”
“是。箭笄和榛笄都是未出嫁的女子服丧时佩戴的,”肖懿把照片用桌上的夹子别好,“只不过箭笄是丧父后所插的簪子,而榛笄是丧母后的所插的簪子。”
“分得这么细吗?”徐昱林吃惊地问。
“对,未婚女子服丧时就佩戴箭笄和榛笄,已婚的妇女则佩戴恶笄或叫斋笄,男子服丧又有不同,佩戴鬠笄。”
肖懿看徐昱林听的愁眉苦脸,笑道:
“好了,待会儿你妈妈过来要照片,就由你来跟她吧,我可熬不住夜,先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