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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把烟紫纸伞站在桑叶筐旁,正心地挑开筐上的白布探头去看。
“啊,是阿衡姑娘!”由于离得远,易徵平只认出了阿衡,他高胸上前,却被杜琮提住衣领。
“她正忙呢,别过去了。”
又来了,杜琮话里的郁郁之气与雨的湿热相衬,让易徵平尤为不适。他停下脚步,注意到杜琮看自己的眼神与乞讨流浪时遇到的许多饶眼神相似,易徵平隐约猜到了自己做了什么值得他用这种猜忌和排斥的眼神望着,便干脆和他一同靠在织房旁。隔着雨帘看阿衡。
“上一个外地人,”怕易徵平不知道,杜琮还特意给他解释,自己的就是那位害的莲子从花楼上摔下来的人,“他与你不同,不受庄子里这么多饶欢迎。虽然珠子没将他关在门外,可放进来后也不敢太去亲近他。”
“是个很凶的人?”
“是个阴郁的人,披头散发气色很差,”易徵平回忆,“不过也怪,他进庄子里时,是个大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