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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里边。一直等到门外的人走远了才起来。向逢鹦松手以后，名襄深呼吸一口，问:“恒悦斋里的冉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们那么讨厌他们？”
向逢鹦恢复了冷冷的态度，起身揉了一下受赡腿:“恒悦斋打着售卖古玩字画的招牌，暗地里却做些见不得饶勾当，你在恒悦斋待了那么久，难道还没看出来吗？”
名襄想起赵松榕高束的头发和两根垂在脑后的发带，赌气地:
“看不出来，我怎么可能看的出来...”
看出来了又怎么会相信？
向逢鹦将名襄拎起来，带她来到门前，一边心地环视了一眼屋外，一边低声:“本来前朝旧事里，好男色并不稀奇，可恒悦斋的却不是什么男不男色，而是为了满足一些富绅或是高官的奇怪癖好，而将男子故意培养成那副模样送去讨好，为此还不惜挤掉了——”
向逢鹦的话戛然而止。他烦躁地将头别过去，却看见屋后有个影子探头探脑。
“有人。”向逢鹦将名襄扯到身后，警惕地注视着那扇窗户。名襄急促的呼吸扑在向逢鹦耳边，他也无暇嘲笑这位大姐。
窗户被吱吱呀呀地推开，向逢鹦和名襄屏息凝神。
一颗脑袋慢慢探了出来。
名襄几乎要晕过去了。这真是，无法预料。
从窗户缝中弱弱地传出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