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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爬起来后,黄子佩痛苦地发现管毋婆婆借的锄头也已经不知去向。他坐在白净的一块雪上,身旁是被翻得一片狼藉的土地。
黄子佩没有东西拄着,所以走了两步就又倒下了。幸而有人从后边扶了一下,否则黄子佩的头就要结结实实地磕到那堵矮墙上了。黄子佩不用看的都知道是那位酒馆掌柜,他的身上暖融融的,刺鼻甚至有些腥的酒味混着其它的味道钻进黄子佩堵了许久的鼻子。
黄子佩的想法是错的,身后这堵矮墙并没有塌,还好好地立在原地。
“您还好吧?”
酒馆老板无奈地笑了笑:“这话不应该是我问阁下吗?”
“您帮了我,不会被打吧?”
“不会,他们还想喝酒呢。”
黄子佩向酒馆老板要了只剩把手的笤帚,就这样一撑一撑地回去了。路过毋婆婆门前时,黄子佩第一次在这个村子里听见了那么大声的笑。
“你看,”毋婆婆笑得把风帽撇到了一边,“我说什么来着。”
黄子佩赞同地苦笑,但他并没有灰心。穿过毋婆婆家门前的那条小路以后,他再一次回到了郑氏兄弟的房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