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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同伴欲些什么,但看男子如此痛苦,又不知道该什么能缓解对方的疼痛。
“好疼啊,为什么会这样?”
男子感觉有无数的东西不停的充斥着脑海,好像要把他的脑袋给挤爆,他想让这种感觉停止,可是那些东西似乎根本就不听他的差遣号令,他只能硬生生的接收着。
昏迷过去的安夏缓缓转醒,刚才她不过是一时的大脑充血发昏,如今休息一番,便转醒了。
“嗯哼……”难受的哼着,安夏有些不在状态的缓缓起身。
床旁边的人发现安夏醒来,连忙上前扶住。
“安夏,你醒了。”
听着熟稔的称呼,辨别着熟悉的声音,看着如此熟悉的面孔,安夏除了诧异就是惊讶。
“温展?”
安夏的语气带着几丝不确定性,她很难想象会在这里遇到温展,他不是带着烟儿回去烟儿的国家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我,安夏。”温展回答着,眼角嘴角都浮现起一种完全的松懈的表情。
“你怎么……”安夏疑惑的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这件事来话长。”温展道,将人扶坐好,这才想起旁边的人,对方正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难受的就快要打滚起来。
安夏听见声音,看了眼地上的人。
只是一眼,安夏的眼睛便定住在对方的身上,不愿意移开。
即使没有看见面容,即使没有听见声音,即使换了衣裳,即使一切都不同了,可是安夏就是能在那么一瞬间而确认起那个是谁?
“南宫景……”
安夏叫唤的极其缓慢,似乎怕叫的太急太快会把人吓走一般。
眼泪不听话的就在话的那么一瞬间流了下来。
地上痛苦难忍的人听见声音,停止了身子的扭动,瞬间如僵住一般,他缓缓的抬起头,盯着安夏那张脸看。
他的眼睛里有泪水,不知道是因为太疼了所流下的泪水,还是因为听见安夏的声音而瞬间而下的眼泪。
对方张着嘴,颤抖着嘴型好几回,生涩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安……夏……”
“是我。”安夏回答着,一脸的不可思议,激动的用手捂着嘴巴哭,回答着:“是我,南宫景,是我。”
那两个字如突破口般,被南宫景喊了出来,紧接着,他的大脑不停的接收起一个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仿佛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记忆涌上心头,他好似记住了所有的事情。
“安夏,真的是你……”极少流泪的南宫景此刻泪流满面,也不再在乎什么形象,那眼泪就像自动生成一般的流下来,止也止不住。
温展从床边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南宫景,让两个分别太久的人可以有更大的空间相处一起,没错,这个的的确确就是南宫景,如假包换的南宫景!
温展在送烟儿回家之后不久,便接到了来自北元国的信件,信件了安夏被人带走的情况,南宫景与九觞已经前去营救了。
温展身为安夏的朋友,自然不可能让这件事放任不管,他是听过梵芳国这个神秘的国家的,很早之前便想到梵芳国一探究竟,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去,后来出了安夏的事情,他便计划了一番便出发了。
烟儿找到生身父亲,本想跟着一起来的,温展没让,烟儿还,不适合长途的奔波,况且这一去危险重重,自然不能带烟儿去了。
温展用了好久的时间才跌跌撞撞的摸索到了梵芳国,那时候的梵芳国已经乱糟糟的一团,后来,他阴差阳错的刚好进入了南宫景掉落悬崖的那片林子里,那时候他被野兽追的惨,身上受了大大的伤,正准备脱身离开那个鬼地方,离开的途中,刚巧遇到两个打猎的人,他们三人便做伴离去。
后来,其中一个猎人打中了一只麋鹿,跟着受伤麋鹿走了一大段距离,便看见掉落在谷底下的南宫景。
幸好南宫景掉落的地方上方有一片茂密的树叶,底下又因为长年的湿润,长满了蓬松的青苔,这些缓冲了南宫景的身体掉落下的重量,使他没有受多大的摔伤。
于是,三人便将南宫景带了回去。
温展带着一个重赡人,自然不敢去寻安夏,只能赶紧用自己现有的医术将对方的伤治好,也因为南宫景的筋骨奇佳,身子骨也好,所以才挽回了一条命。
为了治南宫景的病,温展不得不在前面的镇子上伺候南宫景在床上将近半个月,才终于使对方可以起床行动。
只是,醒来的南宫景再次的忘记了所有的东西,不管温展怎么跟他,他就是记不起来了。
南宫景失忆过一次,也记回来了,温展知道这事情也急不来,便打算让他慢慢回忆起来,见南宫景的裁了不少,温展便开始去寻找安夏的下落,可惜寻了许久,也没找到,江湖上各种风云,他听的都糊涂了。
最终,暗魆宫和血门受了重创被逼解散,温展想着,安夏可能是在龙魂那边,便想带着南宫景去寻人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了安夏。
“夏儿?”南宫景喃喃着这个名字,似乎太过久远没有喊过这个名字了,此刻喊的很生疏。
“是我,景,你不记得了吗?”安夏眼泪簌簌下着,听着南宫景语气中带着几丝疑问,忍不住的着急。
南宫景曾经失忆过,他此刻的眼神和语气与当初的失忆的他很像。
“他的大脑摔下来的时候受到了强烈的震荡,可能是因为这样,他的记忆一下子全部都没了。”温展解释着,再看南宫景此刻的样子,又道:“不过,现在可能已经基本想起来了吧,只是还要些时间去缓冲一下。”
安夏点头,显然对南宫景的失忆并不放在心上,她更在乎的,是南宫景能回到她的身边。
“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也许你能唤起他更多的记忆。”
温展完,不等两人回答,已经悄然离开。
重逢总是让人忍不住的伤怀,温展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屋内,两人互相观望,好像要从对方的眼眸里看到更多的东西。
“景……”安夏唤着,身子忍不住的往前挪去。
南宫景见状,连忙上前,执起安夏的手,扶稳对方的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