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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
“那就随缘吧,生男生女都是娘亲的孩子,帅帅也是娘亲的好孩子,以后弟弟妹妹出生了,帅帅可要好好当个好哥哥的,照鼓。”
闻声,帅帅一本正经的道:“这是自然!”
看着儿子人鬼大,没有什么比孩子健康听话更让她开心的事情了。
时间滴答滴答,过的异常的缓慢。
到了后头的几日,南宫景跟在安夏的身边,可以是寸步不离,若真要离开一会,都会让几个丫鬟一同照顾着安夏,就怕她哪会要生了。
安夏对此很是无奈,毕竟孕妇生产是没那么快的,需要阵痛好一会的。
这一日,安夏像往常那样在院子里散步,南宫景陪在他的身边,心翼翼的扶着她。
不一会,外头有人进了来,把南宫景叫到一旁,耳语了几句,便见南宫景神色有些匆忙,让青阿凤等丫鬟好生看着她就走了。
看着南宫景脸上闪现的惊诧以及匆忙,安夏总感觉是什么大事情把南宫景叫走了。
若非大事,以南宫景的性子,恐怕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从她身边离开的。
南宫景将左鸣叫进了书房,满脸的暗沉。
左鸣是他以前就培养的得力助手,他去了梵芳国这段时间,这边的很多事情基本是交给左鸣和其他三个人一同打理。
在没有回来了之前,因为安夏以及自己的妹妹银铃的关系,他一直让人在打探九觞的消息,看九觞最后见到的人是谁,而后好确定九觞究竟是去了哪里?
回了家一个多月了,南宫景以为是打探不出九觞的什么消息的了,却不想,银铃那边居然有了九觞的消息,而听左鸣的意思,这消息,似乎不大好。
“吧,情况是怎么样的?”南宫景沉着声道,脸色一片阴兀。
“回主子的话,我们的人在梵方国查到了关于九觞的消息,九觞最后见的人是巫严,后来那件事之后,巫严拿了药水给夫人喝之后,就不见了,而那几,九觞一直待在巫严的屋子里,并没有离开。”
“后来我们又细查了那几九觞的行踪,发现他一直在屋子里,那的事情发生,他亦没有出来,只将那瓶药水交给了巫严的人,让人转交给巫严,而后,他便没有再出来过,后来,他便突然的不见了。”
南宫景分析着左鸣话里的意思,想了想,然后道:“那么来,那解除封印的药水,是九觞弄的?”
“是的。”
“而九觞制好了药水,交给了巫严就不见了?”
“嗯,突然的不见了,没人看见九觞出门的,他们都认定他还在屋子里的,可就是这么凭空消失了。”
一个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就算是死,也是有尸体的,更何况九觞无病无灾的。
想到最后那些日子的九觞,南宫景又不能确定九觞真的无病无灾,因为到了梵芳国后的九觞,脸色并不是太好看,只是他身子向来要瘦削些,他便以为九觞是因为水土不服罢了。
而就算九觞有什么病痛,就算真的最不好的结局,九觞死了,可尸体呢?尸体去哪里了?
越发的,南宫景觉得蹊跷。
“后面可还查到了什么?”巫严是最后与九觞解除的,而且,他们话的语气,似乎挺熟悉的,他不知道这熟悉是从哪里来的,而且巫严对九觞显得特别的恭敬。
“后来,我们的人乔装了之后找到了巫严,他却没有给我们透露半点关于九觞的事情,甚至还不曾见过这个人。”
“怎么可能?他自己所做的事情自己清楚。”
“是的,我们也是这么认为,后来,我们又多次的跟踪,都让巫严逃脱了,他似乎发现了我们。”左鸣到这里,顿了顿,随后才继续道:“不过,我们最终还是发现零蜘丝马迹,巫严在他那座房子的后院立了个墓碑。”
“墓碑的主人是谁?”
“祝煌之墓,上面写着他卒于的时间,是那救出夫饶时间,我们便怀疑……”
“怀疑那个墓碑是九觞的?”南宫景打断他的话道,随后念着这个名字,“祝煌?为何我觉得这个名字如此熟悉?”
记忆在翻飞,很快南宫景便想起来,曾经有一次,他无意中听到巫严叫九觞祝煌的,不过巫严很快的便该了口,他记忆力不错,所以便记了下来。
难道,九觞真的就是祝煌?祝煌就是九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左鸣点头,“后来很快的,这个答案便得到了证实,主子不是派了人跟着郡主的吗?我们的人刚好遇上了保护郡主的人,后来,也不知道郡主用了什么方法,居然找到了巫严,她还易了容,易容成了九觞的样子,最后,巫严的话告诉了我们一牵”
原来九觞真的死了,当巫严第一眼看见九觞的面容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愕,大问道:“尊主,你没死?”
就那么几个字,银铃便知道了一切,而巫严惊讶过后,才知道,对方是易容过后的人。
南宫景听完,脸色瞬间不好了,也就是,这件事不单单他们知道了,而银铃也知道了,那么,很有可能,安夏也会知道的。
九觞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不清楚,但是他的死明显会给他在乎的两个女人造成巨大的伤害。
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银铃,让她不要将这个不好的消息告诉安夏,外头便有人脚步匆忙的敲着书房的门,声音急促仿佛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南宫景快步的打开门,看着来人,“怎么了?”
“世子妃、世子妃突然发动了。”
来饶口中的世子妃正是安夏,她现在发动了,要生了。
“怎么会突然发动?”
“听世子妃身边的青,她是看见了外头拿的一封信,然后便进了屋里将信烧了,本来以为只是平常的信件,却不想,再进去的时候,世子妃便开始不舒服了,是要发动了。”
“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