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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你家有难来帮忙,反而得罪你了?
尔碧柱着拐杖,就跑进厨房拿刀,徐半仙吓得夺门而出。“疯了,疯了。神经病。”他边跑边说。
徐半仙吓得不知躲到哪里了。于是尔碧便直奔徐的家乡掘了他的祖坟。
其间几天,黑衣男子都没有出现。尔碧不禁越来越骄傲:看来,他都怕我了,不敢再来作祟。那个该死的神棍还要超什么度,真是麻辣个壁!
当天晚上,尔碧尝到了久违的痛觉。再次被迷迷糊糊的带到那个小房间。房间里多了几个人。除了黑衣男子之外,还有一个穿着清朝官服的老头儿和四个家丁打扮的壮汉。
“徐老太爷,就是他。”一个家丁指着尔碧说。
“竟敢掘我的坟,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老头坐在太师椅上,玩弄着玉石烟斗。
尔碧连连告饶,可是无济于事。四个家丁一拥而上,一顿好打。
在尔碧爬在地上,娇嗔连连的时候,黑衣男子向老头要过烟斗,来到他跟前,并用手翻开尔碧的左眼眼皮。把燃烧的烟锅,狠狠的捻息在尔碧的眼球,并用力转了好几个圈。
醒来之后,尔碧的皮炎更加严重了,左眼还患上了脓性角膜炎。
之后几天,怪事没有发生。可尔碧成了惊弓之鸟,整天把匕首别在腰上。
一天,尔碧在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便吼叫着一刀刺向身后。手上传来刺入三十厘米的手感,尔碧咬着牙大笑起来。
可定睛细看,他惊呆了。老婆站在他的身后,手里端着一碗饭,太阳穴上插着一把刀。
四个月后,尔碧突发急病死在监狱里。据狱友的陈述,他在死去的那天晚上在梦中大叫:“不要打我。”
《一个都不能放过》
作为一名临床医生,我最大的弱点是有洁癖。大学毕业后,我先是被安排在内科,每天接待的都是各种传染餐上吐下泻的病人,这种生活让我快发疯了。后来没有办法,年底给院长送了礼,到处找人拉关系,总算把我调到牙科,心里长出一口气。
但是在牙科上了两个月的班,我觉得自己还是忍受不了,你不能想象有的病人口腔比大粪还臭,用电钻打磨牙床时,烂牙齿的粉末在我脸前到处飞扬。
没办法,我又想方设法找到院长。院长知道我社会关系还可以,也不再为难我,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医院今年要成立咽喉科,这是我市第一家医院设立咽喉科,是市里的重点科室,目前咽喉科在全国都是比较薄弱的科目,希望你能成为这个科的骨干。”
果然,进到这个科室后,工作十分清闲,各种脏、累的活少了很多,病人都很轻松,即便是最严重的咽喉癌,病人也都能走着来,不会在我面前上吐下泻,更不需要做开肠破肚的手术。很快,我就被评为主任医生,一个人享用一间专家诊室。
一天,来了一个胖胖的病人,脸上戴着厚厚的口罩,只露出一双小小的眼睛。他坐下来后,拿出一支笔在桌面上的纸给我写字:“喉咙痛,说不出话。”
我问他:“多久了?”
他写:“三年了,治不好。”
我命令他:“脱口罩,张开嘴我检查一下。”
他迟疑了一下,在纸上写:“你确定吗?”
我不耐烦地说:“看喉病不作喉部检查,你当我是算命的?”
他犹豫着脱下口罩,我拿起一块压舌板,举起手电筒,对他命令着说:“张大嘴巴,说‘啊’。”
他张开嘴,吃力地发出沙哑的“啊”声,与其说是“啊”,不如说是吐出了一口浊气。
电筒光下,我向他的喉道看过去,所见到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他的喉咙里面长满了整整齐齐的肉芽,象婴儿的小手指一样,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喉腔壁上,每一个肉芽都红通通的,发着饱满而坚实的光泽。
“这是什么?”我内心一阵发麻,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镊子,小心地伸进他的口腔,轻轻夹住一个肉芽根部,使劲一挤。“兹”肉芽顶端上应声破了一个小口子,一条白色肥胖的肉虫从口子里被挤出半个身子,使劲挣扎着。
我把肉虫夹住,小心地拔出来,只见它足有半厘米长,象厕所里蛆虫。
“别闭上嘴,给我张着!”我脑袋上冒着汗,瞪着大眼,又把镊子伸进他的嘴里。病人张着大嘴,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我一个又一个地把他喉里的肉芽的虫子挤出来,放进桌子上的玻璃缸里。那里已经整整齐齐排着二十多条这样大小相仿的虫子。
“一个都不能放过,一个都不能放过!”我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此时,病人喉咙前部的肉芽已经被我清理完毕,但是那镊子够不到的深处,我相信还有很多。
“一个都不能放过!”我大叫一声,把病人按倒在地上,拿出一把手术刀,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打开他的喉咙,果然,整个喉咙里都是这样的肉芽。
清理完喉咙的肉芽,我觉得还不能罢休,我不能容忍那么恶心的事情:“一个都不能放过!”我把他的胸腔和腹腔打开,他的整个肚子里都长满了这样的肉芽。
护士惊恐地推开诊室门口,我从血肠横流的地面上抬起头,瞪着血红的眼睛大汗淋漓地对她说:“一个都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