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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的举动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丢了块大石头,庄家人把地看得比命还重,把地抵了不就是把命抵了么?村里的人赞赏也罢,嘲笑也罢。田老汉只管种地,回家面对媳妇的冷眼,也是是闷头睡觉。
很快到了年关,田老汉也和其他人一样制备年货。这时黄老爷带人来到了田老汉家,依旧是笑呵呵的说道:“年货准备的如何?”田老汉堆着笑脸:“托您的福,一切都好!”黄老爷咳了一声:“本来年关是不应该来要账的,不吉利。不过田文走了也有大半年了吧。连个书信也没捎回来。这个这个,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我们之间的帐好好算一算。”田老汉垂着手道:“我欠您一共二百两再加上两百两的利钱一共是四百两。”黄老爷呵呵笑道:“是四百两,不过你没有把我给你保管地契的100两算上,所以你一共欠我500两。如果你还不上,不光是你的地你家的房子也是我的。”“什么?”田老汉睁大了眼睛,“地给你也就罢了,你把房子收走了我住哪儿?”黄老爷换了脸孔,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住哪儿是你的事,我只管要我的东西。你可以住在你儿的状元府里啊。”田老汉的年是在老婆的哭啼声和对儿子的牵挂中度过的。除夕一过,黄老爷便带了人过来要拆田老汉的房子。众乡人也再帮田老汉求情,请求黄老爷能留间屋子给田老汉夫妇。黄老爷用手指了指房子,又指了指地说道:“当初他是自愿要把房子和地抵给我的。如今这些都是我家的东西,我拿回来有啥不行的?拆!”手下的人拉开了田老汉,强行的拆掉了房子,看着自家的房子一点点被拆掉,田老汉欲哭无泪。众乡人的话也像凿子一样一下下凿着自己的心:“田文也不知道干啥去了。大半年连个信儿也没有。”“状元哪里是庄家人的孩子考得的,庄家人么,会种地就行了。”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鞭炮锣鼓声,一位缁衣捕头拿着一个红帖来到田家宅子前,看到田家一片狼藉十分诧异。黄老爷也让手下的人停了下来,那捕头对田老汉拱了拱手:“奉县老爷的命给您报喜,您老的儿子被皇上钦点为状元了啦。现在仪仗已在十里之外啦。”田老汉喜极而泣,抓住老婆田桂花的手:“听到了吗?咱儿子考中状元了。”黄老爷这时也脸色大变,捕头笑道:“咱们这出了第一个状元,是应该把房子翻修翻修。县太爷说了,缺什么告诉他,随后派人送来。”“这不是翻修……”“嗯哼!”黄老爷脸色极不自然的瞪了说话的乡民一眼,满脸堆笑的走到田老汉跟前,“老弟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说完对捕头拱了拱手:“我是来为状元爷修房的。”捕头笑道:“黄老爷消息好灵通啊!”“哪里哪里!”黄老爷从袖中摸出一锭五两纹银塞到捕头手中:“请您吃茶!”捕头收了银子,把喜帖递给田老汉便回去复命去了。“黄老爷,这钱……”田老汉话未说完,便被黄老爷一把握住了手:“老弟啊,提钱多伤感情?放心,房子一定在状元爷回来修好。”
黄老爷又叫了几个工匠,在状元爷进村之前修好房然后灰溜溜的回去了。田老汉让老婆烧茶招待众乡亲:“多谢列位仗义执言。”众乡人道:“哪里哪里!”村长道:“幸好田文考上了状元,不然还不知道怎样哩!您的苦日子过去了以后就等着享福吧!”田文成了田老爷,田老汉成了田老太爷,田文在京中做官,娶了尚书府的小姐。田文并未为难黄老爷,黄老爷倒是惴惴不安了许久。田家将当初的欠款送到黄老爷家时,黄老爷说什么也不肯要。最后县太爷做主黄老爷才收下了当时的200两银子的抵押款。田老太爷这时已不是昔日的种田老农,对当时不可一世的黄老爷说话也硬气起来:“我儿想娶您家的小姐当二房夫人。不知您意下如何?”黄老爷大喜过望,满口应承:“能和您攀上亲家真是我家前世修来的福啊。”不日便将女儿一台小轿抬到了田府上。
田老汉去世时也是满面的笑容,到了地府。正好地府需要人手种福田,田老汉就和陆判订下约定。自己不转世,只愿田家祖祖辈辈出状元。“然后就上了贼船了对吧!”淑娴刻薄的说道,“陆大人还真是狡猾呢!”陆判苦笑道:“谁能想到人世变迁会成这样。”田家村经过岁月的变迁,田老汉的子孙却一直住在这里。田家的孩子是乡里也是全省的高考状元。乡间流传的民谣:“吃糖就吃梨膏糖,嫁郎就嫁状元郎”也是从那个时候流传下来的,田家对这个孩子充满了希望。当然阴间的田老汉对于这个玄玄玄孙也是充满了希望,正如对田家之前的状元子孙也是一样的。可是农村的地却因为规划改革的需要被卖给了开发商,经管人是位姓黄的主任。他在这些农户的地上打起了主意,政府给的拆迁款,他私自留了一部分。给农户的拆迁补偿少的惊人,而向开发商那里又收了一份好处。农户当然不干,因为在现在房价飞涨的今天,到手的钱还不够在规划区买一间厕所。其中反抗最为强烈的还是田家。似乎田家的倔强的性格是祖祖辈辈遗传下来的。那些反抗的农户再接到停水、停电、匿名信以及花圈的恐吓之下。打算就这么认了。并且找房子纷纷搬了出去。可是田家的当家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关系比较好的农户劝道:“民不与官斗,再这样下去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田家的当家人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我就是不搬,他们还能把我的房子拆了不成。又不是旧社会!”见劝不动,农户摇摇头收拾了东西转身离去。黄主任带着综合执法的人来到田家:“你搬还是不搬?”田家当家人看了一眼主任说:“不搬!”黄主任有些恼火,“我今天是来落实拆迁政策的。你这样是妨碍公务,我们有权拆掉你的房子!”当家人也火了操起把铁锹:“你们今天要拆我的房子,就从我身上踏过去!”“拆!”黄主任大喝一声,他心中很是焦虑。如果不能按时完成拆迁,一是对开发商不好交代,二是怕拖得久了自己的这点事被上面查出来。于是带人强行拆迁,在这样粗暴的拆迁过程中双方发生了冲突。房子拆完时,田家人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了。村民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可是田家的当家人却怎么也没有醒过来。在阴间的田老汉除了伤心之外,最多的就是不解。为什么身为状元的儿子救不了父亲呢?不是说现在的社会都是什么民众的利益高于一切吗?百姓见官都不用跪了,怎么还会有当官的公然打死人了呢?尽管什么暴力拆迁啊,这几年是数见不鲜。可是田老汉总是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衙役敢把状元的家人打死。而且还什么事都没有。那自己这将近三千年得福田是给谁种的呢?他一次次的去找陆判官,陆判也无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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