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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我们有没得罪她?”
龙飞哭笑不得说:“她是狐妖要吸我们的精血。”
于菲这时候才知道害怕,脸色吓得惨绿,“我们怎么办?我还没看漫画呢可不想死。”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看漫画?龙飞对这个脑残表妹彻底无语了。龙飞冲着妇人喊道:“你可别逼我,要不然我就出我的致命绝招。”
妇人不屑道:“好啊,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的致命绝招。”
龙飞对躲在身后的表妹低声说:“表妹,我数到三你就向门外跑,知道么?”于菲点了点头。
“那你准备好,我开始数了,三——跑。”于菲楞了一下,旋即回过神狠狠的瞪了龙飞一眼,便慌忙向门外跑。
妇人见状身子一晃已到门口,挡在于菲前面妩媚一笑道:“你怎么不跑了?嘿嘿,今晚你们就是我的晚餐。”
龙飞冲着妇人大喝一声:“狐妖看招。”
妇人扭头向龙飞看去,只见他急速将穿的短裤拉到膝盖,裸着下体并得意冲着自己笑着说:“厉害吧?这绝招你应该没有吧,是不是很大啊?”
妇人啐了一口闭上眼道:“你好不要脸。”
龙飞趁她闭眼之时,提上裤子拉起于菲飞速跑出茅屋。
于菲脸不经意看了龙飞下体一眼,迅速收住眼光脸色变的红扑扑的说:“表哥你真是太恶心了,竟然脱裤子。”
龙飞正要反驳,忽而肚子一痛,于菲也捂住肚子说:“表哥,我肚子好痛啊。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当然是刚才喝的茶水的事了。”龙飞拿出红色断木深深的吸了一口,从中发出的淡香,绞痛之感稍减。
“来嗅几下,就没事了。”龙飞将红色断木递给于菲,于菲接过断木忽而阴阴笑道:“血灵木终还是我的,谁也拿不走的,哈哈,你也不例外。”
突然于菲面目狰狞异常的可怕。满脸长满毛茸茸的绿毛,狭长的眼睛放出幽蓝的寒光,参差着两排犬牙。龙飞大惊,这……这还是自己的表妹么?“狐妖,我表妹呢?你把我表妹怎么了?”
“于菲”咯咯娇笑说:“我把她吃了,味道还不错呢。”
龙飞一听于菲竟在这片刻已被狐妖吃了,心中焦急万分。表妹死了,那自己回去该怎么对舅舅外公他们交代呢,玛的,老子给你拼了。
龙飞与外公从小就和外公一起生活,外公年轻时是在道观学道,到了文革破四旧的时候道观被那些愤青砸的砸摔的摔,每个道士都被戴上红色的辣椒高帽并绑在木桩上游行几日便放了,从此所谓的道士只有默默无名的回到老家结婚生子,龙飞的外公就是其中的一人。而龙飞从小就父母双亡所以就和外公生活在一起,外公看他天资聪慧,天具良能是一个学道的好料子,所以将自己毕生所学传授于龙飞。和外公虽然学了十几年,但龙飞从小就是那种捣蛋顽皮的孩子那肯静下心去学那些易经、奇门遁甲之类的书籍,平时又是心不在焉的听着外公讲解一些道法的修炼和运用,所以龙飞就学了半吊子的道法,对所谓的道也参悟的片片碎碎。
龙飞虎步向前一踏右掌劈出,“于菲”身形一闪轻松躲过,龙飞掌变拳又冲“于菲”打去。“于菲”娇笑一声,连足踢出迎向龙飞的拳头。二人一碰即开,龙飞右拳吃痛倒退几步随即突变身形,踏出七星步,咬破食指隔空画符。由于上学的缘故外公也很少督促龙飞练习画符,所以血符画的有些生硬。血符片刻画成,口中念道:“临、兵、斗、者、列、前、行——破邪!”右脚在地上又画出一个伏魔八卦,并同时将血符打出。
血符在空中发出耀眼的红色光芒犹若一道令牌急速向“于菲”飞去。“于菲”见状神色惶恐,拿出血灵木,在上面滴了一滴自己的血。血灵木登时变的光彩夺目,“于菲”轻喝一声:“去!”血灵木发出破空之声,卷起周围的气流并带动着断草残木形成,一股红色热流迎向血符。“噼——啪——”一声巨响打破了静谧的夜空,破晓的夜空划出一道彩色流光飞向龙飞,彩色流光外围聚了一团黑气。
原来狐妖见血灵木将血符化解后,乘机吐出一团黑色毒气,又暗使出一股灵力加大血灵木的能量射向龙飞,毒气在离龙飞不到两米的距离依然散开,并有意识的围在龙飞的周身。龙飞不经意吸了一口骚臭的毒气突然浑身瘫软刺痛,犹若寒刀在身上一刀刀的凌迟般,五脏六腑也依然翻江倒海的搅动,此时流光似地血灵木也已到眼前。
难道我龙飞今晚就要挂了?正在绝望之时,一道黑色黑影挥出一道金光挡在自己眼前轻易地将血灵木的能量化解掉。
“外公——表妹她——”一句话未尽龙飞已昏厥倒在地上。
于菲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片惨淡恐怖的坟墓中,清冷的月光照在冰冷的墓碑上给你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乌鸦在墓碑旁的槐树枝头凄凉啼鸣,叫声凄厉惊心。
于菲蜷缩着身子,带着哭声喊着龙飞的名字。见四处阴森森的死寂一片,吓得抱膝大哭了起来,突然后背一沉,一只如枯枝的手搭在于菲的肩上。于菲哭声立止,面色惨绿,僵立片刻。
哇的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不要害我,我不是坏人,呜呜……我真的不是坏人。”于菲捂住小脸嚎啕大哭起来。
“小姑娘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恶意,只是想让你帮我把我的骸骨送到我儿子家。”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入于菲耳中。“只要你不害我,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于菲一时情急,说完就开始后悔了,如果是那鬼觉得一个人寂寞要自己陪她,那该如何是好?但好像听她说要自己把她的骸骨送到她儿子家,真的只是这样么?
忽而有听到一声长叹,沙哑声又起:“我去外地看我的闺女,结果在半途中遭了劫匪将我的财物洗劫一空也就罢了,谁知他们又害我性命。现在我只能做一个异地的孤魂野鬼,并且不能回家看看我那苦命的孩儿。”
于菲听罢心生同情怜悯之感,缓缓的将双手放下,睁开双眼。但见一个身穿灰色暗花斑的布衫,银发垂胸,面容慈祥,惨白无血丝的脸和三寸金莲的绣花鞋在诡异的月光下仍显得刺眼恐怖。
于菲硬着发麻的头皮,鼓起勇气说:“你儿子住在什么地方?还有你的骸……骸骨埋在哪里?”
“就在那个坟岗上,这里有很多厉鬼,我帮你躲过他们,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