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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恩,被子不习惯,而且我在想白天的一些事,不可费解!”他望着我答到。“你也觉得了吗?斌!”我欣喜若狂,原来小斌也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对,“睡觉啊!明天还要赶路啊”只听见亮的一言,就又是鼾声一片了,也不知道是真话还是梦话,“还是明天路上说吧,晚安!”“可是!!”我来不及说什么,他已经转身了,我无奈的耸了耸脚,因为这被子湿的难受,甚至还有一股味道,我闭上了眼,整个夜很静,甚至还有些可怕,屋外风吹在树叶上面发出的“吱吱”声,象幽灵们就在屋外散步一样,还有屋内的鼾声,弄的我不安又心烦,也不知多久,困意上来了。
我睁开了眼,月光从窗户里倾斜下来,将屋外大树的阴影投在墙上,叉开的树枝象一双双魔鬼的手,看来天还没亮,奇怪?小亮还没睡?正当我爬起想过去时这时印入我眼里的一幕使我顿时魂飞破散,亮是背着我睡的,可是他的整张脸却完完全全的面朝着我,眼睛睁的很大,似乎眼珠都会掉下来,那张脸就象是一张风干了的人皮,他阴恻恻的朝我盯着,我想尖叫可力气呢?肚子里的胃酸不停地倒冲着,这种感觉比晕车恶心一百倍,一千倍!时间象凝聚了,我坐在地上已经什么也不会,我才回想起来,马上看了看身旁的明,不,他的衬衫纽扣在另面,可脸就看着我,此时的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喉咙口,突然我发现斌的被子掀开着床是空的,他哪里去了?难道他也?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冲出了房间,象发疯似的在草地上狂奔,草地发出的声音直钻我的耳馍,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树笔直的站在黑夜里,象魔鬼一样的愚弄着我,我没有方向的乱窜,突然一只手搭住了我的肩膀,全身立即僵了,心里象一只大毛刷慢慢地刷在我的心里,眼泪和鼻涕水交加着逸出,“谁啊?”,声音随着嘴唇的颤抖而颤抖着,随即便被风吹散在了黑夜中,我绝望了,只知道回不了家了,“我啊,怎么了?”不是斌的声音吗?我欣喜若狂的转过身,是他,他很好,他笑着说:“把脸上的擦了吧,看你吓的!”我痛苦的挤出了一丝笑容,要知道我真被吓到了,“你出来干吗啊?还发疯的跑,我好辛苦才追上你的!”他搭着我,走着说道。有人搂着我我心里塌实了好多,脚踩在草地上的声音显的轻松了很多,我把刚才睡醒后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他,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一丝的紧张,却说我可能晕车太厉害了,胡思乱想了,可我非常坚定自己刚才的所见,我们还是走着,月光照在我们身上,拉的好长,突然我愣在那里,没有再多挪一步,我们是并肩走的,可是草地上的影子清晰的印着,只有一个身影,只有我的影子在草地上拖着,我的心再次要炸了一样,甚至比刚才的绝望还要强烈,我猛的转头,斌的脸印在月光中,毫无血色,双眼浮肿,他把脸转了过来,不,他的眼睛里,,,眼白都在充血,两眼通红,“你也逃不了!”“他”的声音变了,变的完全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想起来了,是林阿姨的声音,我想再喊时,话到喉咙却被克了下去,“他”猛地伸出了右手,呈爪状抓了我的头一下,“他”在笑,凄凉的笑,“咯咯咯咯”地在黑夜里回荡着,我还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根本已经没有下巴,血随着“他”强烈的笑一块一块地趟了下来,我顿时觉得头上五道辣辣的,“他”的指甲好硬!
我还活着?我渐渐张开双眼,四周是一色的白,原来是在医院,我母亲坐在床边,只是脸色不好!经过了精心的照料,我三个月后出了院,在我母亲去世那天,她给了我一样不可思仪的东西——照片,一张快泛黄了的照片,就是那天我们车抛锚后在山间拍的,我还清晰的记得!而每当问她怎么得到的时她总是说有天会我自然会知道的。
我完全康复后自己特地再去了一次,终于在一些老人的嘴里得到了答案,佘山几年前为了扩建,需要大量的石块剔围墙,到最后一个工程时,时间进程不够,由于从山下运到山上最起码也需要半天,施工人员便想起了歪脑筋,最后在山间看到了很多石头,随后便私自把它运上山然后剔进了围墙,终于在规定的日期内完工了,新开张那天正好是4月5号,那些迷信的老人则说那些冤魂便每年4月5号出来害人,现在我才恍然大悟,那天我们活动晚上也正好是4月5号,所以那次晚上才出来的,而我当年坐的其是就一块墓碑,后来我亲自去验证过,上面的字清晰的刻着“林彩慧”,1977年4月5号去世的,到今天真好整整十年。在那里我还发现当年在嘴边的却始终说不出来的不对就是,先前我看的河根本没有桥,可后来我们的的确确是走过桥后才去的村庄的,而村庄的味道,就是我们所说的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