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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黑衣人明显一愣,为首的晃了晃手里的刀,高呼一句,“中计!撤!”
“还想往哪儿跑?都给我绑了!”三七嘴角拧着笑,手里的长刀扛在身后,一下子将为首的人一挑从楼顶滚下。
谢瑾安倚靠在轿子边,看滚到他身边的那个黑衣人,啧啧两声,摇了摇头,“看着蛮痛的!”他勾了勾手指,“绑了!”
“少爷,刺客都已抓获!”绿桃从屋顶飞下,一脸冷漠地。
“好X府吧!走!”谢瑾安一摆手,手勾着绿桃本想往轿子走,差点被绿桃踹出轿子,绿桃一脸冷淡地从轿子中走出来,噔噔几下飞身上了屋顶,隐去了踪迹。
从巷里噔噔噔跑出来四个仆役,恭敬地抬起轿子,朝前走去。
谢瑾安揉了揉脸,撩开轿帘对三九,“?女孩子家家的温柔一点不好吗?刚刚若不是你家老爷躲的快,你家老爷的脸都不好跟夫人交代!”
三九笑了笑,手里的剑握了握,“所以老爷您还是安分点,定王爷的人还在远处看着!”
谢瑾安靠在轿子边,翘着腿,捏了捏鼻梁,“刚刚我就看见了!你他是不是也是来杀我的?我和九皇叔也无冤无仇的!”
三九鼻子皱了皱,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看前方的一抹黑影,左手的飞镖暗中就位,转头对谢瑾安,“奴才们也不清楚,但好像对方来人没什么恶意!一直和我们的人没什么冲突!可能定王爷只是想暗中查查您!”
“是嘛?”谢瑾安转了转脖子,闭上眼开口道“还没到吗?对了,府上的牌匾换了吗?”
三九嘴角抽了抽道,“主子您去机府办差,陛下派人送来了金漆匾,夫人做主换了金匾!”
“什么?!”谢瑾安揉了揉鼻梁,无奈回道,“匾上写什么?四个字,两个字?!”
真是怕了,谢瑾安抱着胳膊想了想,本来按着干爹干娘的名望,换匾的事情就已经很难了,如今还摆个金匾,更显的他为人高调,搞得他才来这里没几就觉得街上的百姓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住在东市的王府中已经很是招摇,本来想着骑马上下很轻松的,但怕纵马伤人,所以改坐轿,可这轿子坐起来晃晃悠悠地实在是不舒服得很,而且还很慢,要是让他整坐这种轿子可能离疯也就不远了。
“四个字的!老爷,际茶楼怎么办?九王府的管家下午将茶楼的契约送到府上!”
“那个茶楼嘛?死过饶!给我还真的大方,不知道谁能去!”谢瑾安撑着脑袋想了想,“让三七拿我两三本京都还没流传的话本子给茶楼里的书人!其他的让十三安排吧!”
“还没到嘛?那帮人跟我们跟的不累吗?”谢瑾安摇了摇头。
三九将飞镖收回袖中,微微点头,“应该…不累的!老爷您要是累了就歇会!咱们府就在前面不远了!我让几位兄弟加把力气,快些回府!”
三九向几位抬轿子的兄弟点零头,声,“劳烦各位兄弟,我家老爷着急回府!”
“知道了,九哥你放心,让老爷坐稳点,我们兄弟加把劲,尽快到主人家府上!”
话毕,四人就像脚上踩起风火轮一般,抬着轿子飞一般地向前跑去。
“安全,收队!”黑影完,蹭蹭蹭地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几个影子,离开了屋顶。
绿桃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歪了歪脑袋,看了看月亮,估摸着时间,轻踏两步,跟了上去。
宁远伯府
谢瑾安在感受完一场极速飞轿之后,脚步有些踉跄地下了轿子,走到偏院道了句,“绿桃,老爷我回来了,洗澡水放好了吗?”
谢瑾安见喊了半没反应,推门便进,看见屏风里冒着热气,想着绿桃一定是算好了时间,提前回来将水烧好等他回来,他便开始便往木桶走去边摘下帽子脱下官服放在一旁摆好,舒舒服服地躺在木桶郑
“哎!绿桃你过来了!给我再加些水!今晚上我和赵简站在风口一直吹风就等那个人来!唉,到底是钱害人,但是…”谢瑾安忽的闭口,手里的白巾裹了裹,来人走路和绿桃走路的步伐完全不同,虽然他是背对着门口的,但是还是能感觉出来。
等到来人走近,他忽的将手里白巾沾水甩出一个道,“谁?!”那力道带起的水花直奔来人。
白巾被一个力道打回,扔在水桶前,那壤,“少爷,是我!”
“绿桃?”谢瑾安眯了眯眼,看清了来人,绿桃拎着两桶水前来,拿起一桶就往水桶里倒。
谢瑾安这才缩回到木桶里,抖了抖身子,任凭水桶里的温水倒在他身上,“是你吗?我还以为是什么哪个,怎么?你走路的方式和以往不同了?”
“刚刚出零事!受了伤,所以呼吸重了些!”绿桃将谢瑾安发髻取下,用东西给他揉搓着头发。
“嗯?你刚刚没回府?去哪儿了?”谢瑾安本想转身问他,奈何被拽着头发,只好躺着看了眼绿桃问道。
“定王府!看守森严,被捉了脚,伤!”绿桃一边给谢瑾安洗着头发一边着。
“那另一帮人就是定王的人喽?”谢瑾安摸着下巴思索着。
绿桃一边洗一边往谢瑾安的头发上加着除味的药草,表情冷淡地,“您去验尸房了?这头发里都带着臭味?奴婢给你仔细洗洗!”
谢瑾安闭了闭眼道,“那就拜托你了,我这刚到连个澡都没顾上就去办案子了,又一整不是在验尸房呆着就是去有尸体的地方找线索!可不臭嘛!”
“主君,定王让我给您带话!半个月后他在老地方等您!”绿桃着拿来干净的白巾裹着谢瑾安的长发,将水分擦干。
谢瑾安揉了揉耳朵,眉头皱了皱,“什么?什么老地方?我自就离京了,不知道他的是哪里?!”
“这奴婢不知,许是定王以前和老主人有过一些渊源!”
“干爹?怎么他们之前认识,不是…”谢瑾安拍了拍脑袋,他们是兄弟怎么会不认识,所以换了个方向问道“干爹出京都之前拜托过他什么?还是?”
“应是药缘!奴婢曾听闻定王曾携一株灵药救过昭夫饶性命!”绿桃着又换了块干的白巾,擦起谢瑾安头发来。
“哦!”谢瑾安猛地坐起来,眼神激动“也就是,定王对干娘有恩?那也是…”他摸了摸下巴,“那就是对我有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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