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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医徐达林,徐大夫!之前儿臣在和秦宇战役中身受重伤,徐大夫便是后来那位救治儿臣的大夫,故而儿臣是认得的,自然是不敢忘了救命的大夫!”
庆文帝冲着王琰摆了摆手,示意他站到一旁,“既是相熟,那便一边站着吧,徐氏,你看这二人你可识得?”
徐青青缓缓抬头,看了看那二人,眼神有一瞬茫然,继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拉着徐达林袖子,转头抱着谢瑾安就哭了起来,她葱指一点那人,“相公,那是父亲!没想到还能再见到父亲!”
谢瑾安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都好了!”
“瑾之,这是怎么回事?”庆文帝眼神一瞟。
徐青青止住了哭泣,向庆文帝福了福身子道,“回陛下,三前臣妇接到家中长辈书信,接到父亲和哥哥的失踪文书,是在随军途中下落不明,臣妇以为…以为父亲和哥哥已经…已经…所幸上垂怜,今日在陛下这里居然见到父亲和哥哥!…”
徐达林摸着胡子上前看了看徐青青,眼神迷惑之后带着激动,“你是?清儿?我的乖女儿!”他双手颤抖地想要摸摸自己的女儿,可能是这么多年未见,他站在原地踌躇,倒是自家儿子上前一步拉住了徐青青的胳膊。
他兴奋地,“妹!我是大哥!这么多年不见了,你都长这么大了!不过你还是和那时候一样,一样的好看!”
徐达林酸了酸鼻子,连连点头,“是是是!清儿还是和时候一样好看!”
魏无严听出不对劲上前挡在两人面前,一脸不可置信地指了指徐青青,“你她是你女儿?你也了你们多年没见,怎么就证明她是你女儿了?徐达林,你可要看看清楚!她就是冒牌货,她可是徐家的那个遗孤!”
谢瑾安抓着魏无严的胳膊使劲一扔,“你冒牌的,你到底有什么证据我夫人是那徐家长女徐青青!你也拿出证据来!”
“回陛下,押送徐家女眷的囚车无缘无故在路上连带着押车的十多个衙役一同死在了东郊悬崖下,这难道不是有人蓄意而为吗?”魏无严着他挑着眉不屑地看了眼谢瑾安。
“哦!不知是他们失事是哪一?”谢瑾安将夫人手背在身后,好笑地问道。
“两年前的六月初三!”
谢瑾安细细的回想了一下,“那真不巧!那日正是我打猎受伤,生命垂危之际,怕是不能拖着病体走上那几百里的山路去救你口中所谓的徐氏遗孤!”
这边徐青青掏出自佩戴的玉牌,这玉牌和他大哥徐涛的是龙凤配的,是可以合在一起的玉牌,两下一对,印证了徐青青就是徐达林所谓的“女儿”徐清。
徐达林老泪纵横,向皇帝躬了躬身子道,“陛下容禀,我这玉牌是特意为俩孩子定制的,世上独此一块,虽然我和女儿多年未见,但大致的模样是记得的,况且清儿手上的玉牌,无论是裂痕还是形状都是一模一样的!这就是老夫的女儿徐清!老夫愿拿性命担保!望陛下明察!”
庆文帝抬了抬眼帘,这闹剧该结束了,像是看了场令人不快的马戏,魏无严可谓是做足了猴戏,庆文帝知道魏无严蠢,没想到居然蠢到如簇步,他轻轻扣了扣桌子,吩咐道,“来人,魏无严污蔑皇室宗亲,欺上瞒下、以权谋私、罪大恶极,将魏无严扒下官衣,交由监察司查处!抄家之后…斩了吧!”
斩了吧三个字轻飘飘地落在魏无严身上,登时把他压倒在地上,不住地求饶,“陛下!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还有证据…臣还迎”他话没完就护在殿外的侍卫叉了出去。
谢瑾安拉着夫人赶紧拜倒在庆文帝面前道,“陛下慧眼如炬、明察秋毫,多得陛下垂怜,瑾之一家才能在京都立足,瑾之今后当好这个机府府尹,为陛下排忧解难、尽忠职守,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边徐达林连带着他的儿子还有三皇子都跪在庆文帝面前,“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爹爹,怎么这么多人!”身后传来云景的声音,他拿着书,身边跟着抱着一摞书的太监,蹦蹦跳跳地进了御书房。
庆文帝冲他招了招手,“景儿哥,过来,到皇爷爷这里来!来来!”云景应了一声,拿着书噔噔噔跑到庆文帝身边,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怎么,看你选了这许多书,朕的藏书房都要被你搬空了不成?”
“皇爷爷,不是的…”云景摇了摇脑袋,“这几本书景儿觉得有趣,家中不曾见过,刚刚是皇爷爷让景儿自己去选,若有中意的可以拿!怎么皇爷爷话不算话了?景儿手就拿了几本!不算搬空的!”
庆文帝点零云景的脑袋,好笑道,“你呀!居然是个爱读书的,朕听闻你父亲的时候可是喜武不喜文,看见书就头大!不知你随了谁?”
云景抱着书,脑袋想了想道,“爹爹娘亲也爱看书!府上的二伯伯也爱看书!景儿看的书上都有二伯伯的注解,也不觉得难!”
庆文帝摸了摸云景的脑袋,看上去他对这个孩子喜爱极了,或许是子侄辈的第一个孩子。
“好!指不定你谢家日后还能出个文状元!来人,将这孩子选的书都送到谢府!再赏些字画!”
“臣代这孩子谢过陛下恩典!云景还不下来,你皇爷爷累了!”谢瑾安着,冲着孩子招了招手。
“也罢!朕乏了,你们下去吧!老三你也不用呆在这,去看看你母妃!”
“儿臣领旨!”
“臣等告退!”
“草民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