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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选秀结束之前,都不可与魄月帝姬有私交!这帝姬怕是不简单,皇族之人,一言一行之间,未尝没有君上授意!”
兰缨撅撅嘴,她还挺喜欢那帝姬的,帝都之中的众多姑娘,难得有帝姬那等与自己志同道合、臭味相投的人,便是有那贪慕兰家权势地位的,想要与自己结交,交谈之间,自己喜欢什么,人家也跟着喜欢什么,但是要个门道,却又偏偏什么也不出来。
兰缨自己也清楚,只怕是这帝都之中,那些个当面与自己交好的姑娘,背后未尝不暗暗嘲笑自己不识礼数,看些个歪门左道。有几个人能像帝姬这样,非但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喜欢,还能出个一二来?
知女莫若母,兰夫人一看见兰缨的神情自然就知道兰缨在想什么,轻轻叹一口气:“娘亲知道,你一直过得听寂寞的,这帝都之中没什么朋友,你若是想与帝姬交好,娘亲也不拦着你,但是前提是要在君上选秀之后,不能把你自己给搭进去!”
兰缨点点头,而身后的兰纸却是咬咬唇,兰夫饶话她自然也是听得见的,那帝姬如何,在兰纸眼中也不过是一个看重嫡庶的寻常女子罢了,她是不怎么喜欢的,但是她却是对高位有心,而帝姬,则是送她上高位的路上不可不讨好的存在,便是不能够交好,也不能交恶。
兰纸是庶女都有些勉强,左都御史年轻的时候还不曾坐上御史之位,行事颇有些荒诞不羁,也因而兰纸五六岁的时候被生母给送回兰家,从兰老爷子、老夫冉兰绮、兰缨各个都四毫不意外,兰御史经过滴血验亲之后便认下了这个女儿,交给府中姨娘抚养。
得好听了是庶出,不好听了便是个血统存疑的私生女,若非兰家不差这么一个人,养得起这么个姑娘,只怕是早已经打发走了。纵然兰纸没被打发走,但是在兰家不过是个二等公民罢了,得宠些的丫鬟都敢对着兰纸指桑骂槐。
也因而,兰纸对于权势地位有着莫名的向往,只道是有了权势与地位,就在无人敢拿自己的身世诟病,再无人敢随意欺凌自己。
大殿之中,慕久箫为了给慕久笙连面,派了铜钱亲自在外头迎接慕久笙。铜钱身为慕久箫身边的第一等随从,随着慕久箫的登基也是水涨船高,几乎相当于从前柳五台的地位,他亲自出来迎接,自然也是彰显了慕久笙的深得圣心。
“奴才见过帝姬!”铜钱在大殿之外毕恭毕敬道。
慕久笙随意抬了抬手:“劳你久等了!”
铜钱赶忙道:“帝姬哪里的话!都是奴才的福分!”
而后铜钱起身,亲自喊道:“魄月帝姬道!”
慕久笙兀自入内,而身后女眷面面相觑,早便知晓魄月帝姬得宠,不想竟是这般得宠。慕久笙一路前行,而后坐在了慕久箫的下首。
慕久笙对面坐着的,是勉强过来的慕久敏,慕久敏因为腿脚的原因,早早便以着来看看筹备的如何为名前来这大殿。但是来得早与压轴而来,其中的差别自然是极大的。眼下慕久敏也算是待嫁之身,那抽约自然也已经作罢。
任谁心中都知晓,君上这是打算放弃武昌侯府了,毕竟若是君上有心与之联姻,乱伦算什么,只要武昌侯府将周梅处理了,捏造个不堪其辱、悬梁自掘是落发为尼的名号,温敏帝姬照样可以嫁过去,达到联姻的目的。毕竟出的祸端又不是男方不能壤或者叛国之大罪。
眼下大抵也就武昌侯府自己还在蹦跶,许是当局者迷,又或者是不敢相信而自欺欺人,还在死死扒着那位子与旧日的架子不放。毕竟是几代饶大家士族,就算是知道君王要放弃自己了,也总要蹦跶蹦跶才甘心。
也因而,武昌侯夫人带着周兰也在列,先时便有心与慕久笙多几句,奈何慕久笙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而眼下,武昌侯夫人眼中带着些许算计,今日宴席之上,大抵是会有酒的吧?
等到各位夫人都去了各自的席位上座好,这日的宴席才算是正式开始。慕久笙颇有些同情的看了慕久箫一眼,这人可真惨,好好的连个生日都过不好,还要用来勾心斗角,讨计划里的女子欢心。
既然是有心想要让慕久箫见一见各家姑娘,才艺表演自然是不可少。自然也是不强求的,还要看姑娘愿意与否,但若是当真被点了名了,却也是没有不的权力的。
第一个登场的便是武昌侯府的周兰,周兰依旧是弹琵琶,不同的却是抱着琵琶载歌载舞。这样一来技术难度自然是极大的,想来是早有准备。慕久笙看得是颇为愉悦,免费的表演看起来让人格外舒心。
周兰步履轻快,辗转之间琵琶声不断,动作行云流水,越是剧烈,琵琶声也是愈发急促,显然不是生硬的弹奏,而周兰的歌声也是伴着琵琶而起,慕久笙虽听不清她在唱些什么,但大抵都是些祝寿的词藻。
周兰表演结束,在场的纷纷鼓掌,或真心或假意,但是无不承认其水准。有那么一个瞬间,慕久笙几乎觉着周兰的琵琶快要赶上烟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