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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将矛头,指向了关押自己十几年的重山国。
如今的重山国,像是一个已经垂垂老矣的狮子,纵使做过林中霸主,也敌不过英雄暮年,体弱心衰。
李城的队伍,像是一群饥饿的野狼,他们凶猛且暴戾,狡猾且有纪律,不消半个月,便将重山过的边界城池,一点点的吞蚀。
重山国中,不知死了多少人,夏国兵将所到之处,尸横遍野,淋漓的鲜血,经三大雨都未曾冲刷干净。
夏国军逼到重山国都的时候,先是二哥哥身披戎装,带着兵马前去阻拦,木子俍被大哥拦在城头,远远看着二哥哥平日里嬉笑的脸庞换成决绝凝重,他背负着整个国家,满城百姓的性命和期盼,踏上了一条铺满荆棘的道路。
这一去,二哥哥便再也没有回来了,逃亡回来的兵将,二哥哥死的时候,夏国的长矛将他的尸体捅出了无数个窟窿,他流干了最后一滴血,都没有退缩一步,他的尸体,仍旧在守护着身后的城池,守护着城里的人,还有他挚爱的家人。
一向稳重少言的大哥,并不曾落下多少眼泪,他在父皇的病榻前叩过一个响头,命人将木子俍关在房中,任她哭求,却也只站在门口叮嘱了良久。木子俍觉得,从她记事开始,大哥像是都没有同她过这么多句话,他像是这一次,同她完了余生的话,才转身离去。
他阿俍,要保护好自己,若是他不能回来,就让她想办法逃出去,从此隐姓埋名,活过一生。
木子俍在在屋里拼命拍打着门框,拍打到双手浸出血丝,嗓子嘶哑到不出话来,她的大哥,仍旧是没能回来。
这一次,全军覆没,木子俍连自己兄长死的消息都没能收到,只看着西方际漫的晚霞,像是用活饶鲜血,涂染而成。
没过几,迟迟收不到得胜消息的父皇急火攻心,一口气闷在胸口,带着满腹牵挂,睁着眼睛僵在床上,母后死了儿子丈夫,一把短刃抹了脖子,一同了去。
这时候,全城的百姓失了主心骨,都慌了分寸,夜里木子俍坐在皇宫的台阶上,都能听到城中百姓悲痛欲绝的哭声,木子俍可以想象,李城言语极轻的一声“屠城”,会使多少人遭了殃,那些百姓有的终身良善,未从丧过良,有的不过真懵懂,还是个一无所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