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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草料去喂马,这件事情让爹爹知道了,还训斥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喂马,若是她再自己动手,就将绣球拉出去卖掉。
于是燕晗不敢再去喂马了,只不住地央求着府上喂马的马夫,一会儿说上一句,“拜托,你多喂绣球一点啊,喂绣球一点。”
说的多了,马夫便在燕晗还没有张开口的时候,便回应道:“知道了三小姐,您就放心吧。”
燕晗点点头,暂时放下心来,可不过两个刻钟,又开始重复起了方才的话,那马夫无奈,只能听得耳朵里长起了茧。
这边俞家府上,陪着自家公子练剑的小厮想起那日马场上的事情,便道:“那棕红的马可是匹难得的好马,公子都看上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一转眼就送了那笨姑娘?”
俞璋言也收起剑势,喝了一口丫鬟送上来的茶水,面上有些可惜的道:“烈马我能驯服,可那红马我却驯服不了,它已经认了主人。”
小厮嘟囔道:“那好歹也是公子花钱买的,带回来养一养,说不定就认下公子了”
“养养就能换主人的马,我可不媳。”
小厮将自家公子递过来的剑接住放到一边,“那笨姑娘也是命好,捡了这么大个便宜。”
“那红马是匹好马,那丫头也是个爱马的人,送给她,也算是宝剑赠英雄,妥当了吧,”
说着说着,小厮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来也怪,我看那笨姑娘看公子就是不一样,头一次看公子还不如看棵柳树专心,这一次看公子时还不如看匹马欢喜,也不知在她心里,看个什么才能和公子相提并论?”
不知怎的,说到这里,俞璋言忽然想起了那天一时兴起,同燕晗的哥哥王轩年要的那只总爱闭目养神的甲鱼,再想想小厮方才的话,将刚刚从丫鬟那里接到手中的汗巾,一把抓起朝着小厮扔了过去。
“臭小子!惯的你简直上天,竟敢骂你的爷!”
那小厮接着汗巾,尝到了自己贫嘴引来的祸端,但是反思一下自己说过的话,分明也没有哪句是骂人的,无奈委屈道:“爷,我可没有要骂您的意思。”
俞璋言瞟了那小厮一眼,“不许辩解,哪儿凉快哪待着去吧。!”
小厮愁眉苦脸刚要走,却听身后自家的公子又道:“不对!哪儿热哪呆着去!别碍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