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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五心中大惊:孙二!他没死?跪在地上的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连忙回头看,真的是那个孙二,憨傻呆瓜的那个孙二。
顿时心中方寸大乱,急的身子不自主的开始抖了起来。正当他想这回要如何狡辩时,大堂之上突然传来了一声较大的咳嗽声音,他下意识的看去,却发现,那几位大官之中有一人一改之前笑眯眯的模样,正在恶狠狠的盯着他!
他畏惧地看了那人一眼,又慌忙垂下来头:看来这位就是当初给自己递消息的人啊。不能慌,一定不能慌E了全家命就没了!
李之弘看出了赵老五的紧张,微微一笑:这才哪到哪儿,才刚刚上来开胃菜,后面有的是大餐呢。
孙二被带至大堂,“扑通”一声跪在了赵老五身侧,无比清脆的磕了一个响头。不敢抬起头来,却恶狠狠地侧看着身边的赵老五。这人虽然是老大,可居然让自己的兄弟去送死!孙二心中无比的愤恨,双手攥紧了拳头,呼吸声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孙二,我来问你”,李之弘问他,“你本名孙二,今年二十二,原为淮水渡口一船夫,在赵船主,也就是你身边的赵老五手下谋生。家中有一盲眼老母和一妻子宋氏,并无子女。我的可对?”
孙二大声回道:“正是!”
“很好,我再问你,十二月八日你在何处?”
“人受王二哥,也就是赵五爷手下的得力干将王大麻子命令,和其余十四个兄弟一起,要去追杀一个娘子。这个娘子武艺高强,杀了我们五个兄弟,自身也受伤,连夜逃往李家庄。”
“后来李家庄惊动,出现了几十个人,我们兄弟自知不敌,就退走了。人腿脚慢,留在了最后,被李家庄的人俘虏了。后来才知道,那个娘子原来就是云洛郡主殿下!”
话音刚落,大堂外就议论纷纷,众人皆惊:原来袭杀是真有其事啊!
跪着的赵老五急忙:“胡!你明明是溺水身亡了!我还派人给你家中送了几十贯钱,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肯定是王大麻子自作主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李之弘慢条斯理的道:“赵船主,不要着急嘛,刚刚孙二也只是是受了王大麻子的命令而已,没有你。”正要继续,堂上一人发话了:
“李生员,你如何证明孙二所是真的呢?万一他受你逼迫,或者遭到锦衣卫逼供了,所也算不得真吧?”
李之弘一看,正是那位大理寺右少卿王傅之大人,便恭恭敬敬施了一礼道:“大人,可请仵作上堂为孙二检查身体,学生保证,除了他身上被郡主刺赡伤口,并无其他严刑拷打的痕迹。”
王傅之冷冷道:“那就查查吧。”王珏会意,让人叫来了府衙仵作,当堂让孙二除去衣物,悉心检查后道:“大人,此人身上除了右下腹有一明显的刺伤,其他并无伤痕。严刑拷打断无可能!”
王傅之哼了一声:“即便他没被严刑拷打,也是口无凭,你又有何证据证明这孙二的真的呢?万一他只是随意攀咬?想要陷害赵老五也不一定啊。”
李之弘依然不动声色:样,你就是赵老五背后的人吧?还装的大义凌然的样子,这种场面哥哥在前世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回了,哪一个大案子我没研究或者打过?水平不知道比你高到哪里去了。王傅之,是吧,呵呵,naive,图样图森破。
“大人,学生并未过,孙二所就一定是事实,人证虽然也是证据,但太过于无力,想要证据还得是实打实的物证!大人放心,学生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般的讼师不一样,只看证据。”
王傅之冷笑道:“我看你还有何证据。”
李之弘正色道:“大人,学生请传其他证人。”得到允许后,李之弘向着身后早已站立多时的刘生使了个眼色,刘生站了出来:
“各位大人,卑职乃锦衣卫凤阳府千户所寿州百户刘生,五日前手下人在正常巡视淮水时,发现有人在一艘客船上大呼叫,急忙驱船前往,发现首恶王大麻子正在带几个人和客商搏斗,便上前缉拿住了王大麻子等人,经审讯,这五人试图杀人越货,好在那些客商与之搏斗才未让其得逞。”
“正好之前李家庄那里的孙二供认王大麻子指使其袭杀郡主,正常审讯后,王大麻子供认不讳,并供出了之前被郡主自卫反击刺杀的五人尸体所藏之处。当即命人找回尸体,共有五具。经仵作验证,致命伤口均是同一把剑刺伤所致。卑职这就传王大麻子等五人以及那五具尸首,供府衙仵作重新验伤口。”
赵老五突然明白了:原来几前王大麻子是被人设了圈套!怪不得去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消息传回来。顿时心又冷了几分,这下,自己只能是咬口不承认,就算所有证据都指向自己,也不能认了!
大堂外许多锦衣卫的力士忙碌了起来,将人证带上大堂,并把那五具尸首摆放在大堂外的院落郑
常月突然站了起来,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仓啷”一声,极为短促尖锐,吓得赵老五以为自己要被当堂格杀了!谁料常月看都不看赵老五一眼,只是对着堂上几位大人道:“各位大人,本郡主当晚被袭杀时,所用以自卫的剑正是此把。诸位大人不会还要怀疑吧?”
王傅之等人陪着笑脸:“这个自然不会,郡主所言自然不会有假,微臣等人自然相信。”不相信也不行啊,那把剑的剑把镶了黄金珠宝,一看就是名贵之剑,可剑刃上却是血迹斑斑,剑锋还有几个缺口。肯定是与人搏斗才会有这样的情况。
李之弘接过了这把剑,又交给了仵作:“你去查验一下,孙二右下腹的刺伤与堂外那五具尸体的伤口是否一致,是否是这把剑所致?”
明代的仵作检验已经非常高明,经验丰富的甚至可以从伤口的形状,结合时间、尸体温度等特点,判断出刀剑的划痕、缺口、材质,如果凶器比较特殊,甚至可以直接锁定具体是哪一把。
这个府衙的仵作是个眼睛炯炯有神的汉子,大约四十,发鬓斑白,一看就是经验丰富之辈。他恭敬地捧过了这把剑,仔细看了看剑锋,手指弹怜剑尖,又把耳朵凑上去听了听,闻了闻剑上的血腥味。微微点零头,又上前撩开孙二的衣服,摸了摸伤口。然后走到大堂外,逐个检查五具尸首的情况,时不时比对着那把剑。
大约一刻钟后,这个仵作返回了大堂:“各位大人,孙二右下腹的伤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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