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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想到张家那个胆怯怕生的孩子，在老师面前又真烂漫，那个仗着漂亮杏子眼的女孩，会是她吗？
凝神间，康湛换了个话题，“这件事先不急，总归白蓁还没离开。我现在要和你另外一件事。”他敛了笑意，神色变得凝重。
郁瑜有些摸不清头脑，“什么？”
“你以前有没有过类似的情况，我是指，被灵体攻击？”
她想了想，“没有的，我本来接触的案例就不多，一直都是师傅带着......”又有些不太确定，“不过，我体质一直不太好，以前在寺庙门口莫名晕倒过好几次......”
“那些都没关系。你身上本来是带狐仙的，按理来讲，我们几个人，我们两个应该是最不容易被攻击的，田宇坤为什么会上了你的身还险些吞噬了你的意识，我想不明白。”顿了顿，他又道，“你近期有没有做什么法事，或者灵修？”
她想也不用想就摇头，“没有，很久都没有了。”
康湛心里存了疑惑，但又找不到根源，只能暂时放置到一边，“那行，你好好休息。我要和你的就是这件事，你以后留心一点。”
她点零头，见他要走，下床起身，“我想现在，找白蓁聊聊。”
灵魂离体，白菁恢复得很快，之前蜡黄晦暗的脸色也逐渐带了些红润。张元一守在她身边，絮絮叨叨了不少的话。
见到康湛和郁瑜，白蓁的眼神有些躲闪。
“大姐，方不方便单独聊一下？”
张元一回过头来，“郁瑜师父，还没有谢谢你！”
郁瑜摆了摆手，“这件事我们过后再，我现在想跟白家大姐聊聊，张先生不介意吧？”
张元一没有异议，他看了眼白蓁，见她也不吭声，带着白菁，去了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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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走，房间里只有三个人，白蓁显然局促很多，之前看着白菁的温柔神色也系数褪去，她站在那里，低着头，有些局促。
康湛道，“不要紧张，只是有些后续的事情，想要问问大姐。”
白蓁心中的不安更甚，她已经猜到对方会问什么，“你，你们，想，问，田，田，宇坤？”
“大姐已经猜到了？”
她本来就口齿不利，加上紧张，话都有些哆嗦，“我不，不清楚。”
她这么推诿抗拒，反而让郁瑜更加怀疑，“我们都什么还没，大姐就知道我想问什么了？”
她连连摇头，“他的事，我都不，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