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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应该拿出点气派,管一管这些人,看他们还敢这样对你。”
昭仪脸色有些僵硬,“明媒正娶又如何?入不了你爹的眼,当年的情分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外面的花花草草一个比一个新鲜,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年轻,你爹的心还能留在我这个老婆子身上,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自己都嫌弃。”
看着昭仪鬓边丛生的华发,岑寻鼻尖有些酸。她从没有母亲,是这个人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带大,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对自己有所苛待,几乎是她有的,都给了自己,在这个家里,如果岑寻还有什么留恋,那也只能是昭仪。
岑寻像时候一样把头埋进昭仪的怀里,双手环抱住昭仪的腰,“娘,对不起,都是女儿不好。要不我把你接到钟家去和我一起住,那边绝对不会有人敢给你下绊子。”
她着认真起来,这这眼睛抬起头来看着昭仪。
昭仪心绪有些不宁,放在她头上的手也跟着一僵,“你这死丫头,什么呢?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跟着我的女儿去婆家蹭吃蹭喝,出去不笑掉大牙?”
岑寻拉着昭仪的胳膊晃了晃,“娘!”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还当真了,我要是跟你一起走,你爹会怎么想?真是的!”
提到岑福义,岑寻的脸色又垮了,昭仪看在眼里,叹了口气,“怎么了?和你爹关系还是不好?”
岑福义和岑寻的那些事,昭仪这个做母亲的都被蒙在鼓里。岑寻垂着头,没有话。
“一会儿下午一点你爹就回来了,你别当众给他下脸色,他最近,脾气大着呢。这么多年了,你现在也算是有了好的归宿,钟家那个子对你好,钟家老太太也是个和善的,曾经的那些过往,该忘的,你就忘了吧。总是记在心里,对你也不好,人总要向前看。”
岑寻瓮声瓮气地于应了声,眼神却飘飘忽忽落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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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福义果然下午就回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意的事还是怎么,岑福义却是最忌心情不太好,连着昭仪的生辰宴,脸都冷得像是掉下冰渣子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参加葬礼的。
岑寻和昭仪看见了,心里都有些不舒服,但也只敢闷在心里,谁都没有明摆着和他作对。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等到人都散了,岑寻回到出嫁前住的那间阁楼,才开始仔细规划起自己的行动。
她对岑福义早就没了父女情分,如果对于娄清秋是失望,那么对于岑福义,她就只剩下滔的仇恨。
岑福义必须死,必须为他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只不过,她要考虑清楚,不能让昭仪因为岑福义的事情受到牵连。她了解母亲,虽然嘴巴上着对岑福义已经失望,但到底心中还是抱有期待,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为了岑福义任劳任怨,每次岑福义出了什么事,都是她跟在后面擦屁股。
岑寻叹了一口气,看着坐在旁边呆滞地看着岑福义离去背影的昭仪,有些五味陈杂。
自己这个娘,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太好,这么多年了,还是死心眼,不管岑福义多么无情多么狠心,都未曾动摇过那一颗真心。
生辰宴之后,福贵就有意无意地跟岑寻提起回钟家的事。岑寻明白这是钟元济交代的,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钟元济对于她对于会岑家的事怎么那样介怀,有时候岑寻甚至怀疑钟元济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两个人关系已经比之前亲密许多,但关于曾经发生的一切岑寻依旧是缄口不言。
按道理来,钟元济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事的,即便是娄静江,也都只是在死前才从她的口中知道关于她的过往,岑福义也不会允许关于自己不好的饿留言传出去,岑寻即便是存疑,也很快摇了摇头,把这想法抛在了脑后。
只不过,她现在还有任务在身,还不能这么快回去。岑寻随便诌了一个借口,就昭仪这几身体不太好,她难得回来一次,想要多陪一陪母亲,福贵把话带到钟元济那里之后回来告诉岑寻,钟元济只叮嘱她照顾好自己。
岑寻心绪颇有些不宁静,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把自己的心事藏在心中,习惯活在仇恨之中,从重生之后她的声名就只为了一个目标——复仇。
当初是报着为自己和梅景炎复仇的心活过来的,而现在她却觉得心里茫茫然的,好像被其他什么东西占据了,有时候,不知道这样转死复生,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当初杀黄守尧的时候没有半分心软,岑寻甚至那个时候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虚与委蛇地待在黄守尧身边,日复一日地扮演着一个谄媚的讨好者的形象,只是为了看见他死的那一刻。
黄守尧死去的那一个晚上,岑寻做了一个梦,梦境里梅景炎被束缚在一口枯井之中,井中的水已经干涸,上方上方依稀透出一点光亮,照着他惨白的脸,和被划破聊皮肤,他依旧是死前的模样,身体都被跑的有些发胀,一点都看不出曾经那个墨发白衣的峻峭公子的模样,他抬起眼,看这岑寻,像是有些困惑,又像是有些担忧。
“寻?原来是你。”
他动了动胳膊,“你同恶灵做了交换?”
岑寻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梦境,这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介于阴阳之间的世界,她在这里看见死去之后被束缚着不得脱身的梅景炎的灵魂,是他,真真切切地在同自己讲话。
岑寻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又看见梅景炎的模样,又有些心疼,“景炎,你放心,我会让他们都为字迹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
梅景炎看着她的模样,有些欲言又止,良久,才像是下定了决心,“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从我和恶灵签下契约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要面对什么,我只恨就让他们这样简单地死了泰国便宜他们,他们这样的人,应该千刀万剐万死不得超生。”
梅景炎像是有些痛心,他闭了闭眼经,“寻,你不应该我,变成这个样子。”
那个时候岑寻刚刚死而复生,满心满眼只有向那些人复仇的心思,哪里听得进去梅景炎的话,越是看到梅景炎的惨状,他还这样温润,岑寻就越是想要把那些为非作歹的人都杀一遍,非要让他们也饱受这样的折磨才肯罢休。
梅景炎像是没什么力气,他靠着井壁,“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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